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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喝了杯茶,顺便聊了几句。”

  闻言,宋奕嗤笑一声:“同她有什么好聊的?”

  听这语气,他似乎对那位郁侧妃颇有微词?

  计云舒摸不准情况,并未接话。

  宋奕不满她冷落自己,伸手抽走她手中的话本,扔在一旁。

  “你埋头看它作甚?难道本王还比不过这话本么?”

  说着,他抬起她莹润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

  计云舒抿唇不语,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腕,却是纹丝不动。

  “我有些累了,王爷能否容我歇歇?”她垂下眼眸,并未看他。

  宋奕皱了皱眉,倒没再缠她,而是坐在了旁边,顺势揽过她,温声问道:“身子不爽利?”

  他似乎听闻有的女子来月信时会腹痛难忍,不知她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着,他把温热的手掌覆上了计云舒的小腹,又问道:“可要寻大夫来瞧瞧?”

  计云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误以为他又要欲行不轨,急忙按住他的手。

  宋奕见她握住自己的手,俊眉挑了挑,唇角微扬:“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歇歇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会错意,计云舒有些不自在。

  宋奕罕见她这扭捏模样,喜欢得紧,不自觉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目光落在她寡淡的发饰和素净的衣裙上,他有些疑惑。

  “给你置办的首饰和衣物,怎么不见你穿戴?那可都是你喜欢的颜色。”

  计云舒微愣,计上心头。

  “有些不大合身,若是能量体裁衣再好不过。”

  怎会不合身?他都是照着她的尺寸吩咐制衣局的,难不成是宫里那些奴才见他失了太子之位,遂生了惫懒之意?

  宋奕眼神微冷,他迟早要收拾那些刁钻的狗奴才。

  他略微低头,捏了捏计云舒的手,道:“这有何难?”

  计云舒本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料第二日一早,她们正用着膳,高裕领了两个妇人进来。

  “王爷,冠衣阁的裁缝来了。”

  计云舒愣愣地看着那二人,蓦地攥紧了手中的筷子。

  好你个宋奕,是真没听出她的意思,还是在溜她玩儿呢?

  食之无味地用完了饭,计云舒木着身子任那二人测量。

  一同挑完布料之后,宋奕又让高裕去把他猎的那几张狐皮拿来,让那俩裁缝带回去做成披风。

  宋奕一手圈过计云舒的腰身,含笑看她:“入秋了,天气凉,狐裘披风最是暖和不过。”

  计云舒阖下眼皮,勉强扯出一个笑。

  之后的几日里,计云舒雷打不动地在芙蓉苑附近散步,心想这都第四日了,这郁侧妃也该寻到药了罢?

  不怪计云舒心急,实在是那宋奕如狼似虎,盯她跟狼盯肉似的,日日夜里问她月事走没走,她能不焦心么?

  “咳咳,妹妹又散步呢?”

  熟悉的妩媚声线自身后传来,计云舒大喜,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正是,郁侧妃安好。”她轻轻提裙,福了福身。

  “巧了不是?我那儿刚到了新的碧螺春,快来尝尝。”

  郁春岚一脸热情地揽过计云舒的手臂,衣袖遮掩下,她迅速往计云舒手中塞了一个瓷瓶。

  计云舒不动声色地接过,故作惋惜道:“真是不巧,方才才喝完呢,这会子实在是喝不下了,侧妃莫怪。”

  “不妨事不妨事,一个屋檐下,日后有的是机会。”郁春岚笑道。

  交接完成,二人默契地不再纠缠,各自离开。

  夜里,计云舒从盥室沐浴完,出来便看见宋奕懒懒地倚在榻上,中衣半敞,手里还捏着本书。

  她垂眸坐在妆奁台前,从寒鸦手中接过巾帕,自顾自地擦着湿发。

  “寒鸦回去罢。”宋奕目不斜视地盯着手中的书卷,吩咐道。

  计云舒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很快恢复自然。

  关门声响起,室内只剩下二人,她放缓了擦湿发的动作。

  宋奕抬眸看她一眼,又将目光落回了书卷上。

  等了许久也没见她上榻,他实在耐不住了,扔下书本问道;“你要磨蹭到何时就寝?”

  计云舒自知逃不过,不过好在她及时拿到了避子药,倒安心了不少。

  她默默放下手中的巾帕,起身向床榻走去,甫一躺下,宋奕就压了上来,嗓音低磁。

  “今日总走了罢?”

  计云舒自然知晓他说的是什么,面不改色道:“还没。”

  “啧……”

  宋奕俊眉一拧,不应该啊,这都近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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