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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的话,少则半月、多则二十日,也就到了。
叶雅芙说:“虽事情紧急,但却不希望他那么着急。一路奔波总归辛劳,他又非日日习武的武将,总归体力上吃不消。”
闻声,安国公却笑了起来。
“容秉这孩子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学得快,学什么都能学得成。他虽是走科举入仕,但身上却也是有功夫的。我与他切磋过,他功夫底子不差。往后若弃文从武,也不是不行。”兵部虽属文官范畴,但却也不是随便哪个文官都能进去的。
需得有些功夫在身上,也需得精通排兵布阵、熟读兵书。
当初,是他在天子跟前引荐容秉入的兵部。陛下起初还犹豫,后来见他在兵部也干得游刃有余,倒直言庆幸当初听了他的建议。
也正是因为办了几桩实事,所以在升得快。
他虽是安国公府亲戚,有安国公府照拂和庇佑。但若自身没能力、没本事的话,安国公府也不会一味力荐他。
对自己丈夫的能耐,叶雅芙自然清楚。他知道他从前腿未摔断时,是常习武的。也知道,他在溪水村时曾受高人指点过,暗器之术用得出神入化。
但因没有过比较,所以也不知道他具体多厉害。
今日听安国公这样说,她才知道,原他不但文采过人,连武功都是在朝堂上提得上名号的。
安国公是武将,曾领兵抵御在北境多年,他算是上过战场扛过大刀大枪的真将军。能得他夸赞,想必那本事不是虚的。
纵他是他舅父,但据叶雅芙对他的了解,若非是真得他赏识的,便是他亲生儿子,他也是不会多夸一个字的。
即便心中高兴,但叶雅芙仍说:“是舅父谬赞了。”
是不是谬赞,安国公心中清楚。虽喜欢这个外甥,但也不必一直夸他。
所以这会儿,倒是问起正事来:“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说?”外甥媳妇从未找到过自己书房来,这是第一次。
据他对她的了解,知她素来是个挺有些胆识和魄力,也挺有主张的人。她若来寻,必是有来寻的原因。
听他问起,叶雅芙索性开门见山。
于是,把对红叶说的话,同样的说给了安国公听。
安国公一边听着,一边脸色渐渐暗沉下去。最后,直接“倏”的一下站了起来。
“可是真事?”他厉声问。
叶雅芙则神色认真,并大胆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严肃说:“此事千真万确。”甚至怕他不信,竟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来,“今日对舅父所言,若有半分虚假,我必遭天谴。”
见她并非虚言,安国公原就冷沉的眉眼更是染上了凝重的神色。
说实话,活到这把岁数,也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稀奇事儿没听说过?可今日,却是头回听说这样的稀奇事儿。
什么话本子……难道他们所在的世界不是真实的?
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14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易容之术!
可这外甥媳妇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她素来为人耿直,并非那等会花言巧语骗人之人。既她言之凿凿这样说了,必不会有假。
好!那就暂且相信她所言皆真。
“那话本子里,那个叫什么……冯裕贤的人,是主角?那本书,是围绕着他来写的?”安国公问。
叶雅芙再次肯定,然后又再一次强调:“我意外发现这个秘密后,整个人便似开窍了般,立刻清醒过来。之后,就是彻底与他割席,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和接触,然后就是好好照顾容秉,为他治腿,一起养康哥儿。”
“正因为有了我的改变,所以,如今那冯裕贤结局与书中所写大不相同。哦对了,书里还写,那冯裕贤高中探花郎后,只为结发妻子柳氏守一年多的孝,便娶……便娶了……”她知道若说出那件事来,这国公爷舅父肯定会很生气,所以
便迟疑犹豫起来。
见她明显有话说,却又吞吞吐吐,安国公立刻追问:“娶了谁?”
哪怕心里有准备,当听得她说出思瑜名字来时,安国公仍如暴跳如雷。
“天下男人哪怕死绝了,本公也不会把爱女嫁给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虽日渐暮年,但因常年习武的缘故,骂起人来的安国公仍是底气十足。
安国公此话,倒是令叶雅芙忽然想到了什么。
有个什么念头方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再回去认真仔细去想,却一时又捕捉不住。
叶雅芙只能暂时作罢,继续说:“舅父应该没忘,当年表妹从南方其外祖家归京时,路途中,她为冯裕贤所救。也正因此,二人算结下了缘分。在那本书里,也有冯裕贤赶考路途中救了高门女这样的剧情,且那高门女正是思瑜表妹。且因书中是那冯裕贤考中的探花,一时间,其才华、名声名动京城,连安国公府也不例外。所以最后,才把独女嫁给他做的填房。”
话说到这里,叶雅芙忽然想起之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是什么了。
她在最开始就怀疑过,那样一本三观不正的书,会不会是作者自己的意淫之作。如今想来,越发是有那样的可能。
而冯裕贤,便是那个书写者。
正因书是他写的,所以在那本书里,他才会一路开挂屌炸天。
因为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