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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她赌吴容秉这张牌是赌对了的,她供他读书、考科举,如今,当真是靠着他在这燕京混得风生水起了。只是,事情比她想得还要顺利一些。

  见妻子提起她的那些生意来就高兴,吴容秉心中也很为她高兴,于是笑说:“莲娘的事你不必再管,往后余出来的时间,你只好好做自己的事。但也别太累了,记得休息。”

  “嗯。”叶雅芙自然应下。 。

  吴容秉如今在朝堂上正炙手可热,官也升得快,自招人眼热。

  而冯裕贤冷静下来后,一边继续打探那位高僧的消息,一边则着手暗中主动去巴结一些朝堂上同吴容秉意见相左之人。

  甚至,亲自做了场局,把自己亲妹妹吴心莲送到了一位老王爷的床上。以此向老王爷示好,再借老王爷的权势,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而冯裕贤凭此,也又渐渐在朝堂之上有了一些势力。

  不再是如之前一样,猫嫌狗弃,谁都冷着他、远着他。

  这老王爷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同先帝是一母同胞之亲兄弟。哪怕是当今天子,在这位老王爷面前,也得略低个头,给足他老人家面子。

  吴心莲成了惠老王爷新宠,正得老王爷喜爱,自然趁机在老人家面前力荐自己兄长。

  而吴心莲自己,根本也不在意是不是做妾的。她要的就是荣华富贵,只要能过好日子,能吃喝不愁、有使不尽的银子,出门呼奴唤婢,哪怕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她深知自己如今同二哥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所以,吴心莲也竭尽全力去吹枕边风,尽力帮自己二哥哥。

  吴心莲如今的处境,吴容秉自然知晓。

  但他也并不奇怪,只觉这样的事,是他们兄妹做得出来的。

  叶雅芙倒是有几分担心在:“她如今做了惠老王爷的妾,不会背地里吹枕边风,让惠老王爷刻意针对你吧?”安国公府再怎么威风,也只是国公府,那惠老王爷可是皇族,是天子亲叔。

  对此,吴容秉倒是不担心,只说:“惠王有威望,但无权势。纵然他有那个心,也不一定有那个力。何况,据我所知,他老人家只是风流了些,倒不算奸恶之人。”

  “这么说……此事倒不算棘手?”叶雅芙只关心吴容秉是否有麻烦,若是那兄妹二人的骚操作并不会给他带去太大的影响,叶雅芙也懒得去多管那

  些有的没的。

  吴容秉笑说:“朝堂上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但我向你保证,此事绝对不算棘手。”

  “那我就放心了。”有他的保证,叶雅芙倒是宽了心。

  得了威风的吴心莲,立刻摆着仪仗风格回了梨花巷吴宅。

  吴兆省身为读书人,对女儿与人为妾一事十分不耻。

  他就知道,女儿落去了那冯裕贤手上,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老王爷都多大岁数了?女儿才多大。如今是风光,可难道她要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而且还是为妾,相当于是卖身给了惠王府,身契都捏攥在人家手上。

  她这么做,难道没想过她自己大哥吗?她与人为妾,低人一等,往后要她兄长在朝堂上如何自处。

  “你当真糊涂,你怎可……”事到如今,再多说也无用。何况,她如今身份特殊,吴兆省还不敢再以父亲的身份教育和指责,否则,一个不小心就能祸从口出。

  心中有万般苦楚,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吴心莲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却很不喜欢听他说这些教训她的话。

  她今日回来,是耍威风来的,不是听他训斥来的。

  如今的吴心莲,打扮精致,衣着华贵精巧。只见她穿金戴玉,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高坐在上位,居高临下说:“我有今日的这一切,都是靠自己拼搏来的。我如今深得老王爷宠爱,我的话,老王爷很是愿意听,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可不一般。哼,爹之前不还打算让我嫁个穷酸秀才吗?若真嫁了秀才,我哪里来今日的威风和体面。”

  吴兆省痛心疾首道:“好与不好,不能只看眼前一时,得看长久。算了,我与你说不通。既然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一步,为父只希望你这繁华富贵日子可以过得久一些。再别无它求。”

  吴心莲却不以为然,冷冷丢下一句“那我们走着瞧好了”后,拂袖施施然而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吴兆省又沉重的叹息一声。

  吴清泰见父亲这些日子为着姐姐之事都劳神得瘦了、憔悴了许多,便宽慰说:“爹也不必太自责,各人有各人的命,或许这就是她的命。日后不管富贵和灾难,只要她自己能承受得住就行。如今不管是大哥、二哥,还是阿姊,他们早不是我们父亲您可以掌控的了,既然掌控不得,不如彻底放手。你我父子,不如就好好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好了。”

  被小儿子这么安抚几句,吴兆省倒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意,于是望向身旁幼子,笑应:“三郎智慧,为父听你的。”

  第13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京城虽富贵,可暗云涌……

  吴心莲突然麻雀飞上枝头,就以为自己成了凤凰。

  如今风光了,只去父亲那儿刷存在感可满足不了她内心的私欲。对父亲,她虽有怨恨,但却不多。她更多怨恨的,还是大哥一家。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之后他们夫妇发达了,也不曾想着自己、给自己捞些好处,她就更对他们心生怨恨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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