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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华祎,要什么有什么,陆家几房都逃不过的联姻,陆祈宁可以不用,因为没了陆家,他陆祈宁照样还是陆祈宁,而其他人离开陆家,什么也不是。
所以很多时候,即便陆祈宁做事不着调,很多长辈也不喜欢他的手段,却也不敢说他。
大事不敢说。
小事就更别提了。
前几年提过一嘴戒烟的事,陆祈宁立马翻脸,起身就走人,连年夜饭都没在家吃。
陆家这么重礼仪的家族,硬生生是为他一个人开了先例。
其实也不单单因为戒烟,陆骁后来总结,因为那年的春节,陆祈宁跟梁西月吵架,吵得很凶,所以压根不是抽烟的事,就只是恰好撞到了他的火头上,这才甩脸走人。
“哥,真戒烟啊?”陆骁凑过去,“怎么想的啊?你烟瘾那么重。”
“想备孕。”
“!”
“!”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过来。
陆祈宁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这么看我干嘛?”
徐盈将信将疑,“真的假的?我催你们三年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会儿说要备孕?你说的还是她说的?”
谁说的重要吗?
重要的是,他觉得这段婚姻已经开始稳定了,不然梁西月莫名其妙跟他提戒烟戒酒干什么?肯定是冲着备孕去的。女人面皮薄,不喜欢把话说得太开,太开就没意思了,所以他得心领神会,做她没有说出口的事。
但这种事上嘴碰下嘴,说的很轻巧,做起来很难。
陆祈宁烟瘾重得厉害,刚戒烟手抖心慌,脾气也大得厉害,午间休息谁敢在走廊里发出一点响声,那个下午谁就别想好过,搞得那阵子公司高层人人自危,说陆祈宁为了国外那几个项目魔怔了,大家拼了命的干,谁都不敢懈怠、拖后脚。
梁西月也发现他的不对劲。
因为家里很多地方都摆上了糖果,各种口味的糖,软的、硬的、哪里都有,他每天能吃几十颗。
“陆祈宁,你真戒烟了?”她摇晃着面前半空的罐子,“我就那么说一句……”
“你过来。”
他坐在软绵绵的沙发里,双臂展开垂放在沙发上,长腿一架,架在茶几处,穿着居家休闲套装,几个月没剪的黑发略有些长,盖过了眉心,他不耐烦的伸手将黑发往后捋,说道:“杵着干嘛?”
梁西月不情不愿走到他身边坐下,“过来,然后呢?”
陆祈宁伸出手摸着她的脸。
瓜子脸、葡萄大小的眼睛、秀挺的鼻梁、还有诱人的红唇。
这要是生个女儿像她的话该有多好。
名字都想好了。
就叫陆秒。
梁西月四岁的时候给自己将来的孩子取的名字。
梁西月被他摸得很莫名其妙,皱眉看他,“你干嘛呢?”
他黑眸幽深,“今晚还能做吗?”
梁西月愣了一下,随后震惊的看着他。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很守‘规矩’,一个月一次的时候,就老老实实一个月一次,三天一次,也是依照说好的来。他从不会主动提起要,也不会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今天怎么回事?
大白天发骚。
“我说不行你会生气吗?”
他认真想了一下,生气说不上,就是距离自己有个漂亮的女儿会晚一天,他继续摸着她的脸,“那你给我抱会儿,我提前感受一下。”
“……”
第22章 “你也闭嘴!”
一开始还摸得挺正常的,大掌在她圆润的脸颊上来摸的摩挲,指尖划过眉间、鼻梁、红唇。渐渐的,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指尖停留的速度越来越慢。
双臂坚硬得像钢铁,箍得柔软的身体愈发疼痛。
大白天。
他疯了吗?
纤弱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没任何作用,只能让她感受到那颗隐匿在胸膛之下跳动的心脏。
噗通噗通。
愈发强劲。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进来,厅内的一切显得格外不堪,女孩纤细的双腿被一条腿压着,身上的毛衣褪到手臂,露出香艳的肩膀,而男人扣着她的脑海,肆无忌惮的吻着脸颊。梁西月换了新的沐浴乳,大概是请调香师调制,香味儿很特殊,像橘子汁、又像葡萄汁,味道浓郁香甜,很好闻。
他喜欢跟她唇舌交缠,撩拨起她的欲。望,满脸潮红后扑进怀里的娇羞。
“我,我有电话。”她得到空隙,声音柔媚到了极致,“你快起来。”
电话响了好一阵了。
这会儿应该是打来的第六次。
陆祈宁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微微支起身子,将她散落的毛衣外套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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