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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余光略过他那明显到无法忽略的异样,忙又收回了视线,一本正经地转过头,欣赏起窗外的夜景来。

  说是看夜景,其实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况且外头还有人,虽说云时宴已经设了结界,但不知是她做贼心虚还是别的什么,总害怕窗外头忽然冒出个人来偷窥

  那也太抓马了

  就这么有的没的瞎想了一通,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声音很轻,而伴随着声音,她脑中忽地自发出现了个未打码未删减的片段,而片段男主人公,赫然正是云时宴那张脸。

  老天奶啊!

  要了她命了真是!

  桑宁摇了摇头,企图甩掉自己脑中的画面,压抑的喘.息声却在此时蓦地逼近她身侧。

  “阿宁,”云时宴低下头来,滚烫的吐息压在她耳后,“阿宁能不能帮帮我?”

  桑宁心底一颤,纤长的眼睫也跟着抖了抖。

  到了此刻,那股子甜腻的味道已然比方才浓厚了几倍不止。那馨香如有实质,随着他的吐息,抚在了她的耳后脖颈。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她莹润的肌肤柔软温热,一点点,变得烫人。

  下巴上紧接着便落上了一个力道,云时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去。

  抬眸间,不可避免的,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底铺满了浓郁的暗色,带着她曾经见到过,却并不十分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情绪。

  桑宁眼睫颤个不停,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想与他错开视线。

  但那只钳住她下巴的手并没有让她得逞,反而逼得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云时宴面色潮红,原本那寒冰一般冷冽的眼睛蒙着散乱的光,此时也正目光迷离的盯住了她。

  桑宁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句“你求我啊”已经脱口而出。

  而后,隐约听见他好像是笑了声。

  笑什么呢?

  她的思绪都被他弄得混乱了,只能感觉到他将她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了,然后他俯身下来,鼻尖在她鼻子上点了点,他微微侧过了脸,如同幼犬一般的在她脸颊上蹭着,亲昵又可怜兮兮的。

  “阿宁,求你。”

  “求阿宁帮帮我。”

  “阿宁”

  一声又一声,似恳求,又更像是诱哄。

  桑宁脑中“轰”的一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血都往脑子里冲。等她再醒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平坦结实的肌肉了。

  云时宴的衣袍还套在身上,却早就被拉扯得松松散散,他身上的魔纹不知什么时候显现了出来,从前胸到下腹,而后缓缓没入衣物之中。

  而后,掌心便触到了一片滚烫。

  实在太烫了。

  指尖本能地想要缩回来,属于另一人的宽大掌心便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桑宁压根不敢抬头去看他此时面上的神色,然而一垂眸,映入视线的事物更是叫她瞬间涨红了脸。

  她早就知道他很行,但那只限于身体的感官,眼下这么直观的视觉冲击,仍是让她不由地惊喘了声。

  便如此时他的手背一般,隐隐泛紫,其上青筋起伏,狰狞昂.扬。

  她都无法想象,那会儿他是怎么

  正在桑宁又惊又惧,隐隐生出退缩之意时,头顶落下来他不再压抑的浓重喘.息声:“阿宁,求你。”

  云时宴不容她退缩地握着她的手,是恳求,也是强求。

  她柔软的碰触早让他失了他一贯引以为傲的理智,即便知道这是沉沦,他也没有丝毫的挣扎与抵抗,甚至他无比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与她更亲昵些,再亲昵些,他贪恋着能够与她有更多的接触,渴望着与她更激烈的交缠,直至一起燃烧殆尽。

  桑宁埋头在他胸前,在他的牵引之下,掌心再一次贴住了那处滚烫。

  浓重的黑暗中,他急促而热切的心跳声越发清晰,像是闷雷,一声一声砸在她的耳边,扰乱她的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都隐隐泛起了白,桑宁脑子才清醒过来。

  这什么人啊!尽会给她灌迷魂汤。

  她手腕都酸痛到发麻了,他还没完。

  正在她愤懑不已想要撂挑子罢工之时,身侧之人猛地俯下了身,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热且急迫的唇已经贴了上来,轻而易举便夺去了她的呼吸。

  良久,才平复下来。

  云时宴抬手托住她的后腰,又似是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咬了下:“阿宁受累了。”

  桑宁:!!!只是受累这么简单吗?!?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之前就不拦着他了。医学上不都说了三个月以后胎就稳了么,她搁这小心翼翼怕这怕那的,结果他吃饱了,她连口汤都没喝到。

  呵!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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