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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小凡说:“承剑门打铁门,太微宗采矿宗,风息谷种花谷,玉陵渡捕鱼渡,星罗宫女儿宫。你这么会种花,难道不是种花谷的吗?

  薛铮远:“……你猜错了,我和风息谷没有什么关系。”

  樊小凡挠了挠后脑勺:“是吗?”

  薛铮远赶紧提着花浇逃跑,站在他不远处的微生溟却忽然偏过头去,瞥了樊小凡一眼,这一瞧,倒是与玉蝉衣视线撞到一处去了——玉蝉衣听见樊小凡的话,也是第一时间偏过头来,瞟了樊小凡一眼。

  两人视线不期而遇,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几乎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朝对方眨了一下眼后,很快都将视线移开,面上皆是不动声色。

  微生溟继续幸灾乐祸地围观李旭。

  玉蝉衣继续看书。

  浇完水的薛铮远正准备除草,往坐在石桌旁的玉蝉衣那边看了一眼,见玉蝉衣面前的杯子茶水空空,他飞快走到石桌边,替玉蝉衣倒了一杯茶。

  听到茶水落入杯中的声音,玉蝉衣抬头道了谢。而后她也看了眼药田方向,看到了竖在墙边那几个傀儡人。

  玉蝉衣道:“除草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言罢,不等薛铮远拒绝,玉蝉衣活动了一下手指,很快操纵起靠在墙边的那几个傀儡,驱使它们给药田除起草来。

  薛铮远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你师姐也会用傀儡,你们不尽宗的弟子是都会用傀儡吗?”

  对这个问题玉蝉衣避开不答,只道:“这不难学,你要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药田旁,微生溟抱臂看着薛铮远。

  巫溪兰采了她想要的药后,已经离开药田回到了药庐,还喊走了樊小凡帮她捣药。

  风水轮流转,换李旭幸灾乐祸地对微生溟说道:“小师叔,这位风息谷少谷主是不是该死的有眼力见?”

  “别叫我小师叔。”微生溟眼里淡淡嫌弃,“太微宗的弟子都回去得差不多了,你怎么还留在这儿?”

  李旭:“师父说了,哪怕你的心魔有消下去的迹象,也不能放松警惕。而且……”

  说着,李旭的目光往玉蝉衣身上看了一眼:“师父还说,一定要看好你,不能让你败坏了太微宗的名声。”

  微生溟挑眉:“我看你是自己想留在这儿的。”

  李旭不置可否。

  “知道我心魔有救,楚慈砚什么反应?”微生溟问。

  “师父担心,这是假象,还是在闭他的关。”

  实际上,在李旭将微生溟脖颈上修罗印记生长迹象开始减弱的现象汇报给楚慈砚时,楚慈砚又哭又笑——当然,都用骂声掩盖过去了。

  但李旭被楚慈砚耳提面命不准将这些说出去,他嘴巴一向严实,是以对楚慈砚又哭又笑的情态半个字都不提,给自己师父留足了面子。

  李旭扫了一眼玉蝉衣放在石桌上的那本由陆婵玑所著的机关术书,好奇问:“玉道友怎么突然琢磨起机关术来了?”

  微生溟道:“李旭,以我所知,方圆百里之内,你的消息都格外灵通,可有听说过枢机阁?”

  李旭笑了笑:“自然听说过。集市上的店铺,有不少是我们太微宗弟子开的,我们为了小师叔在这里扎根了两百年,消息网早就铺开了。”

  他说:“上回玉陵渡的沈笙笙来到这里,要查的那个宗门,就是枢机阁。而沈笙笙之所以能知道她想查的枢机阁,是我找了我们太微宗的弟子装作路人,故意说给她听的。”

  微生溟看向他:“这么好心?”

  李旭:“不然她总也不走。”

  “这枢机阁行踪隐匿,出来采购水梭花鱼骨的线人每半个月才出现一次,哪怕沈笙笙查得再快,恐怕也要先待上几年才能查出点东西。她多在不尽宗待一日,我就要为了避着她少来一日,我可不想受制于人。”李旭淡声问,“关于枢机阁,小师叔有什么想问的?”

  “你知道多少?”

  李旭说:“不多。”

  “等等。”微生溟将玉蝉衣唤了过来。

  他对玉蝉衣说:“他那边有一些枢机阁的消息,过来听听,看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又看向李旭:“说吧,你所知道的枢机阁。”

  李旭道:“枢机阁里不管是有没有身份的弟子,都很少在人前露面,时至今日,我都没有真的遇见过一个枢机阁的弟子。能够知道他们,也是因为有弟子做了茶楼生意,恰好招待过一个枢机阁弟子。”

  李旭说:“但我偶然听其他门派里修机关术的修士说过,有一位姓陆的女子,机关术修得极其厉害,尤其擅制傀儡,这几百年来,机关术上不少疑难杂症般的问题都由她勘破,残卷被她补齐,原本没落的机关术因她变得更完善了。但她为人低调,不喜被人提起,知道她的人太少,貌似这女子就是枢机阁里的修士。”

  说完,李旭的视线垂落到石桌上,看着书封上的那个名字,低喃道:“这陆婵玑,莫非就是他们口中那个陆氏女子?这是她的名字吗?”

  玉蝉衣与微生溟对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

  等李旭走后,哪怕巫溪兰的药庐外总有禁制,玉蝉衣仍旧谨慎地为自己和微生溟施下了一道禁制。

  她对微生溟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樊小凡有哪里不对?”

  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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