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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那个金毛犬好呢。
但是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呸了几声,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舒颜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声,脸却更加绯红,问方芝:“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爸……”两个字一出,意识到她们两个同一个爸,柳叶眉蹙起,“我让我爸带我来的,他要跟尽白哥谈事情,我就溜过来了。”
方芝不清楚舒颜对方之清的情感,但她猜测应该是讨厌的吧。
但是她跟舒颜不一样,她不缺少父爱,她有爱她的父亲,不能因为舒颜的原因,就跟方之清有隔阂。
舒颜没多大反应,点点头,反倒说:“你还挺厉害的,门口不是有人看着,没拦着你吗?”
方芝大大方方,耸了耸肩:“我说我要帮尽白哥他们拿文件,外面的助理知道我是谁,不敢不让我进的。”
是了,方芝是岑尽白未来的未婚妻,是方家的大小姐,岑尽白的助理怎么敢拦她。
“你在想什么?”方芝晃了晃她的肩膀。
舒颜笑笑,说没事。
“就算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也还是讨厌你哦,我帮你,只是想让你尽快离开尽白哥,这样我才能和他在一起。”方芝再次强调她帮她的原因,非常不想让舒颜误会。
“我知道。”舒颜说,然后拿出手机,
方芝盯着她看,她有时候觉得舒颜这个人很奇怪,明明身上常带着死气沉沉,但又会在某一刻迸发生机。
就像是之前在岑家的别墅,她明明都表现出很讨厌舒颜了,但是舒颜夸她的美甲好看,还有秋月苓生日宴那次,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好像楼下的热闹与她无关,但是她要拉着舒颜出去,舒颜轻易就跟着她走了。
舒颜就像是一颗被不断移植的小树苗,你把她放在阴影里,她就会枯萎,给她浇点水,她就会抽出一点嫩芽,将她放在阳光下,她也能伸出枝干,迎风招展。
方芝觉得她还挺神奇的,舒颜对她没有恶意,她也不乐意整这样一个傻子。
舒颜低着头打字,方芝探头看去,没看清,问她:“你在给谁发信息?”
舒颜没避着她:“给我妈妈,舒芸。”
舒芸是方芝的父亲方之清的前妻,现在正在医院住着。
方芝很惊讶:“你妈妈为什么住院?”
“因为她的精神出了问题,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简而言之,就是舒芸现在已经是个半疯子了。
方芝不说话了,犹豫道:“是因为……方家吗?”
“一半一半吧。”舒颜不愿意多说,她要说得是别的事情:“我后天会去看望我妈妈,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不想再等了。”
“后天,这也太急了吧!我机票还没订好!”
“这是唯一的借口,也是唯一的机会。”舒颜目光坚定,情不自禁握住了方芝的手。
“为什么是后天?你这么着急,明天我也能买好机票的。”
舒颜有些迟钝地看向她,眼神复杂起来,“因为……我想休息一天……”
其实不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多留一天。
“我求你,送我走吧,我不想呆在他身边了。”尽管她面上看起来冷静,但是声音里带着的颤抖和恳求,还是让舒颜看起来楚楚可怜。
方芝眼中划过动容,回握住她的手,咬着牙,颇有些一不做二不休的姿态:“好!舒颜,我送你走,但你要保证,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我不希望我和尽白哥的婚礼被人破坏。”
舒颜怔愣了一下,嘴角僵硬地扯出笑容,她清楚地知道方芝并不是真的喜欢岑尽白,“当然,我走了,短时间内就不会回来了。就算我回来了,也会离你们的生活远远的。”
她可真坏啊,她怎么能利用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幼稚的占有欲呢?
但是没办法,她只能这么做。
方芝说:“你要发誓!”
舒颜弯唇:“我发誓。”
方芝这才满意地笑笑,虽然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她还是会为自己的大方感到很有成就感。
这可是她的情敌,她不仅愿意送她走,还愿意原谅她。
她真的是一个很慷慨的人。
他们的计划商量完,方芝竟没走,追着舒颜问了许多闺房秘事,甚至还要拿岑尽白和Zero作比较。
舒颜有些难以启齿,让方芝不要再问了,但是方芝不愿意,她太好奇了。
“这么说的话,这俩人在床上是不一样的风格了?”方芝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Zero在床上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我让他舔他就得舔,让他快点他就得快点,尽白哥在床上就是一头狼,喜欢咬你,你们更像是s。m,他是s,你看看你身上,都下不来床了,是m没错了。”
其实岑尽白有时也很听话,也很m……
不过舒颜没开口说这些。
舒颜红着脸,好像回到了大学时室友们一起讨论性。这个话题,她假装看书实则在偷听的时候。
但是这种暧昧又新奇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岑尽白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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