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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谈谈公事吧。”
……
舒颜和Zero没进去另一个包间,而是选择到处逛逛。
这是Zero提议的,舒颜并没有反对,因为她也想看看这里与其他地方究竟有哪里不一样。
阿奇,也就是顾野藤带来的人,对此表示可以,但是他特别嘱咐了Zero一定要照看好舒颜。
毕竟他可是看出来岑尽白对这位看得很重。
他们在这个私人会所找到了一片休息的公共区域,然后坐下。
“你们在国外也经常去这样的地方吗?”舒颜问。
“我和老师都是泡在画室里的人,哪能经常去这种地方。”
那可能在这里不适应的只有她一个人吧。
“一直泡在画室,岑尽白是怎么认识顾野藤的。”顾野藤又不画画。
Zero问旁边的侍从要了一杯冰可乐,咬着吸管喝起来,像个大男孩。
“打枪认识的吧,老师很喜欢去射击场,他应该经常跟顾野藤约着去打猎。”
“那不是有枪?”舒颜的语气有些兴奋,她还从来没有碰过枪。
“老师在美国有一把狙击步枪,漂亮极了,可宝贝了,都不愿意让我碰一下。”
舒颜鼓着腮帮子,听得有些认真。
在Zero口中,岑尽白是个喜欢玩各种极限运动的人,射击、跳伞、冲浪、滑雪……
“那次滑雪遇见雪崩,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老师半路冲出来抱住我,他滑得可快了!”讲到这,Zero手舞足蹈,眼眶甚至有些红,可见他的激动。
“雪崩的速度差点就赶上他滑的速度,他将我抛了出去,一大坨雪砸下来,他一点不带怕的,直接顺着一个陡坡滑了下去,我以为他被雪淹了,当时都哭了,结果我趴下去看,他站在陡坡下,身边是比他高的雪堆,正往上看着我。”
“那一刻,老师就是我的神!”
Zero是个感性的人,如今再提起九死一生的事,还是哭了。
舒颜沉默半晌,想要将Zero口中的岑尽白与她印象中的进行合成。
雪崩时将Zero抛出去的岑尽白,车撞上铁栏倾身护住她的岑尽白。
不久才发现Zero正在擦眼泪,找不到纸巾,她站起来想找人借,没成想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呆在了那里。
Zero抹了抹眼泪,见舒颜神色僵住,“舒颜姐,怎么了?”
不远处,方芝正在被一个男人搀扶着,那个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臀部,嘴里正说着什么,不像是好话。
方芝应该是喝醉了,站不稳,男人借机揩了好几次油。
她也一直在挣扎,舒颜还听到她在骂人,但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就是不放手。
眼看着方芝要被这个男人拽进另一个包厢,舒颜走了上去。
“这位大哥,我朋友喝醉了,谢谢你扶着她,还是将她给我吧。”
舒颜攥住了方芝的手臂,她没穿外套,穿着无袖吊带,身姿尽显。
中年男人正想将醉美人带到自己包厢好好销魂一下,没成想快要到手被人截胡。
“你谁啊?你说是你朋友就是你朋友啊?”
方芝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一个柔软的手攀上自己的手臂,睁眼去看,神情瞬间变得难看,猛地甩开舒颜的手。
是她抢走了岑尽白,即便两家人一起出面都无法劝动岑尽白和她订婚,吃饭时连面都不露。
她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中年男人见此,笑得狡诈,摸了摸下巴又去摸方芝:“看来,你不是她的朋友啊,要一起玩吗?”
方芝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打了中年男人一巴掌,舒颜的眼睛微微瞪大,有些惊讶。
“滚!”方芝已经清醒了些,知道自己刚刚在面*临什么局面。
她刚刚将舒颜甩开,但是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男人捂着脸,破口大骂:“臭娘们,你们两个今天都跑不掉!”
“你说谁跑不掉呢?”不知何时,Zero走了过来。
那男人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Zero,轻嗤:“不过是个毛小子!”
说着,去拽最近的舒颜:“仔细一看,你长得也不错啊。”
舒颜反手也给了他一巴掌。
垂下来的手指尖微颤。
舒颜只是觉得被他碰太恶心了。
男人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方芝张大嘴,给她鼓掌:“打得好!”
Zero也没想到舒颜还会动手,脸上的震惊停留几秒,剩下的是被男人挑衅的恼怒。
一男两女站成一排,中年男人的气势明显弱了一节。
他伸出手指着他们,恶狠狠道:“你们等着!”然后转头走了。
舒颜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