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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尽白给岑方启让了位置,自己坐在一旁,即便在自己父亲面前,也是不卑不亢:“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与方家的联姻,还是算了吧。”
“哪能就这么算了,我跟方家老太太说好了,方芝喜欢你。方家和岑家联手,这楠溪市你还能站不稳?”
岑尽白没说话。
岑方启试探又带着警告地说:“听说,你跟方家那个私生女,还没断干净?”
岑尽白立刻抬起头看自己的父亲,蓝色眸子里情绪深藏。
父子俩唯有这双眼睛是极其不像的。
“她不是私生女,她妈妈是方之清的前妻。”
岑方启不在意地笑笑:“真喜欢?非她不可的那种?”
另外一边的舒颜听着岑方启这句看似像玩笑一样的话,不自觉握紧手中的手机。
“没有非她不可,她很有趣。”听筒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回答。
通话在这里挂断。
岑尽白继续说:“但是现在要是没有她,我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意思。”
岑方启弹了弹手中的烟,拍了拍岑尽白的肩膀:“要是这样,那你就保护好她。”
“娶谁都一样,重要的是,把最重要的那个女人保护好。”岑方启流露出怅然。
“但是你刚回国不久,没有人觉得你的能力能胜任岑氏继承人,方家的帮助,你还是要考虑考虑。”
岑尽白看向那幅挂在墙上的海浪卷花的画:“我想要的,我自己拿来。”
……
舒颜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泛白,等到手上传来又麻又疼的感觉,她才反应过来。
她环视着这间变得干净温暖的小屋,有一种自己被锁在这里的恍惚感。
*
晚上,舒颜适应着突逢巨变的屋内,拿出考研资料开始做。
但是今晚她总是静不下来心,以前做过一遍的题,今天做竟然又错了。
她的视线在电脑上考研课程的广告掠过,在搜索框中输入几个字。
什么工作是别人无法干涉辞退的?
搜索结果蹦出来的都是考公考编的广告。
是了,也是她傻,考研考不上,考公考编就能考上了吗?
手机里进来了几条消息。
明与成:【明天来图书馆吗?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考我们学校,我这刚好有我们学校这两年的招生方向,要看看吗?】
舒颜想起今天中午岑尽白的质问,拒绝了明与成。
明与成:【那你去图书馆可以跟我说,我离图书馆很近,可以帮你占位置。】
他自己学校的图书馆不是更近?
要是他知道岑尽白现在跟她的关系,还会这样吗?
不过这些舒颜都没说。
睡觉之前,舒颜看见床头上放着一个粉色的箱子,应该是那些人打扫时忘记从床底下捞出来的。
想到里面是什么,舒颜觉得脸热。
她将那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大一小的**工具,还有一张岑尽白之前写过的纸条。
那张纸条只是她随手放进去的,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想到岑尽白可能碰过这些东西,她都想把这些扔了。
粉色的纸条被撕成碎屑,扔在了垃圾桶里,和之前那个栀子花发卡一个归宿。
昨晚岑尽白发现她扔掉那个发卡,可劲的折腾她,最后她求饶说那个发卡可以捡回来,他说她不要的东西,那就不要。
临睡之前,那个粉色箱子就放在床头,舒颜想着这样可以提醒自己第二天记得扔掉它。
结果半夜的她对于自己这个行为,肠子都快悔青了。
……
舒颜流着汗醒的,醒来身体一阵酥麻,贴着她,电流穿过她的四肢百骸。
像在做梦。
没有开灯,她快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有什么声音在她的耳边嗡嗡响个不停,她情不自禁想要抓住那里作乱的东西,却被按住动弹不得。
现在的动作即便是在梦里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可那人就是这样恶劣,她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灼热的视线。
“岑尽白——”
她双手什么都抓不住,下半身还被控制着,这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一双手在黑夜中乱抓。
什么都抓不住。
恐惧和刺激参杂着,会让一个人懦弱的哭泣。
她哭得断断续续,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
可能是真的看她太可怜了,岑尽白叹息一声,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还在想着刁钻的角度让她舒服,将汗津津的人捞进自己怀里。
“好了,我看你把箱子拿出来,以为是你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