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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吗?回忆中他们的腻歪和秋月苓表现出来的骄纵,根本不像是演出来的。
“我爸出。轨了,我妈的姐姐回来了……”岑尽白没有离开让他有绝对安全感的港湾,带着些哀愁说出来的话,像是一记不知不觉的麻醉针,恍惚猎物的精神意志,让她从身心不想反抗。
“为什么?你爸不是最爱你妈吗?”舒颜有些怔怔的,忘记怀里危险的脑袋,在不自觉中敞开怀抱。
岑尽白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脑袋,求一个可以呼吸的姿势,又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逾矩,“我爸有爱的人,是我妈的双胞胎姐姐。我妈对他用了药,让我爸以为他爱的是她,最近被我爸发现了,他们就离婚了。”
“他不爱我妈,也不爱我,我妈……也不爱我,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将我送到国外,每隔两年才会回来一次。”岑尽白平静地叙述着,却反而让人能感知到他内心的痛苦。
舒颜沉默好一会儿。她才知道,自己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她曾经以为,岑尽白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家境与外貌优越,父母恩爱,谁能想到他身后也有一大盆豪门狗血。
他再说话时,隐隐带着哭腔,想必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我真的不懂爱,颜颜,你懂吗?”
这痛处被他撕开的太大,她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他装出来的脆弱了。
他还在她的胸口说,对着她的心脏,“如果你懂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心脏被他的话拨得一阵酥麻,无关情。欲,他撕开的,何止是他一个人的伤口。
她和他一样迷茫,改了姓之前,她也曾以为爸妈是爱她的,改了姓之后,她开始迷茫了。
她卸下全身的力气,“教不了。”后面小声又自嘲地补上一句,“我也不懂。”
第34章 “那你亲亲我”
她卸下全身的力气,“教不了。”后面小声又自嘲地补上一句,“我也不懂。”
他抬起自己漂亮的脸蛋,找到一个最能展现自己可怜的角度,用湿淋淋的目光看向她,弯起唇角,苦笑中带着矛盾的幸福感:“好啊,那我们天生一对。”
“谁跟你天生一对?”舒颜反驳。
岑尽白笑笑,抓着手中的软乎,不知是不愿与她争论,还是假装纵容她。
狭小干暖的小屋子,有两个生命飘落在这里,与过去对抗无果,剩下的那点力气,都用来与对方痴缠。
他做了好多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一步步捏着她最柔软的地方,一开始他并没有找到,就像屋内的那个正在发光发热的烤扇,起初是暗淡的、凄冷的,但随着时间的预热,也能与太阳媲美。
……
在发现岑尽白就是夜间点香找她的鬼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她只惊惧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像接受今天的米饭换成面条一样,接受了岑尽白经常在夜间使用不正当手段进门的事情。
舒颜拒绝和他做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敢开口开口求她,就那样晾着,但是如果舒颜想,他就会立马满足她。
“是不是快爆炸了?”舒颜看着那里问,眼里罕见地带着些好奇。
岑尽白揉了揉她的发顶,看起来云淡风轻,与那里的猛虎出山似的形成鲜明对比,他不在意般地说:“没事,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舒颜轻哼了一声:“我信你个鬼。”
半夜能潜入进来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握住他的软肋,“我问你,你刚刚说得是不是骗我的?”
岑尽白面色一变,深吸一口气,“我爸妈离婚?”
舒颜说是。
岑尽白极力忍着才没叫出声,“真的,骗你是狗。”
本来就是,不仅是狗,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的假乖乖狗。
舒颜的手不自觉动了起来,像是在故意戏耍,又像是下意识做出的懵懂反应,折磨得岑尽白感觉额上全是冷汗。
她皱着眉,眸中闪过些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感同身受,慢而缓地问:“那你跟谁?”
问出来才知道有些傻,因为岑尽白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应该是她几岁时爸妈离婚才会考虑的事情,但是那时她没有选择的机会,奶奶不喜欢她,方家不会容忍她的。
“我谁都不跟。”岑尽白没有笑话她问题的无厘头,认真地回答她,并忍受她的手时轻时重且没有节奏的抚弄。
“我能换个位置吗?”岑尽白忽然插。入另一个诉求。
现在的姿势是舒颜坐在床头,岑尽白坐在她的对面,其实也不是坐,他现在都快撑不住想要躺下蜷缩起来。
舒颜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意味不明:“很难受吗?”紧接着做出松手的动作,“难受我就松手了。”
“别,”他按住她离开的手,“不,不难受,换个位置就好。”他的耳垂下的皮肤都泛起红色。
舒颜半信半疑,手里这个粉红色的小玩意长得不算可爱,甚至大的有些可怕,但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血来潮就想握着。
她答应跟他调换位置,手暂时放开,换完之后那个不可爱也不算丑的东西又回到她的手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兴奋,跳动着。
她已经知道,它的跳动是因为它在兴奋。这是从岑尽白的表情上看出来的。
“我的内。裤是不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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