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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令望感觉他没有听进去,不过不要紧,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她会慢慢教他认识到,他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宝物。

  而现在,她揽住宝物的腰身,将他带进了里屋去。

  ……

  哄睡了陈引玉,裴令望又披上外衫去寻了二姐。裴令闻没有睡,此刻正望着一盘棋局出神。

  裴令望在她对面坐下,神情凝重地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姐。裴令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吐出一口气,告诉了裴令望一件事。

  “若你能信得过那个新的将家家主将星,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裴令闻斟了一杯茶,推给了裴令望:“因为上一任将家家主,也就是庄氏的妻主,已经死了。”

  “死了?”裴令望皱着眉,裴令闻点点头:“说是被庄氏杀死的,但我倒觉得有些蹊跷,他的话我也没有全信。同样的,小妹,那个李云的话,你也不要全部相信,因为太女也未必会与她说这么多。”裴令闻声音温和,烛火下映照着她坚毅清秀的侧脸,“你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自己冲动冒险。”

  “我知道,我有分寸。”裴令望点了点头,轻轻抿了一口姐姐的茶,又与她闲谈几句才散去。

  出来吹了吹风,裴令望还是有些放不下将家。将家若选择与太女联手,那裴家真的没什么胜算。

  明日,去见见将月吧。

  第75章 赴约 将月眉眼低垂,看起来似乎十分困……

  将月眉眼低垂, 看起来似乎十分困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将月公子。”坐在将月对面的女子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袍, 今日为了这趟行程,她穿了一件十分低调的外衫, “这世间会

  用星月交织的花纹做刺绣的,孤只知道一个将家。”

  将月身子一颤,终于抬起头, 仍不敢直视她,嘴角缀着一丝苦笑:“太女殿下, 您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应当知道,我身为男子,做不得将家的主。……至少,您说的这件事,我帮不上您的。”

  那位女子, 也就是太女殿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但在目光触及将月俊秀的面容时, 又努力隐去了不耐,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孤知道你们将家的规矩, 现在你们将家的继承人是你的妹妹吧?孤并不要你做夺位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 只要能替孤递信就行了——原先做这事的是二皇女,只是她现在下落不明,孤一时找不到得用的人, 这才找到了你。”

  她略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循循善诱:“将月公子若是不肯帮我,那么裴家翻案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 也很快便会查到将家,到时候将月公子一样不能善终。将公子不妨再考虑一下,助孤成事,就像你母亲当年一样。”

  早在今日与这位将家嫡子见面时,太女便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她有所求,想要再与将家合作,完成一桩未能完成的订单:杀死裴令闻。

  将月眼中满是忧虑与疑惑,终于与太女对视,二人视线相对时,将月还有些惊慌的躲避,看得太女有些想要发笑:这样的公子竟然也能做上杀敌的都尉,也不知是爬上了多少女子的床换来的。

  将月惶惶地发问:“您为何要杀裴家人呢?而且,裴令闻已经是废人了,若要对付裴家,应当先杀裴令望吧?”

  “那还有什么趣?”太女脱口而出,随即正色起来,语气也严肃了些:“裴家对梁国忠心耿耿,但并不属意孤。尤其是裴玄,她甚至想让母皇选其他皇女做太女!论身份,孤是嫡长,论学识才能,孤比其他姐妹都厉害,却因为裴玄一句话,太女之位本来就该属于孤的东西,竟然还要与其他姐妹争抢!”

  她的神情有一瞬狰狞,又很快平和下来,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她一样:“裴家平白坏了孤与其他姐妹的关系,孤也要让她们尝尝这滋味。”

  将月主动开口道:“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他抿了抿唇,好像终于鼓足了勇气,对太女说道:“只是……为何殿下您愿意信任我?我毕竟曾是裴令望的部下,也与她的夫郎交好,难道您不担心我会将您的计划泄露出去吗?”

  太女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将月:“孤想,你应当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是投靠落魄的裴家,还是即将登基为帝的天女,应该一目了然吧?还有……孤此次与将月公子见面,也带有十足的诚意。”

  她轻声说道:“待将家替孤成事,这份功孤会记在将月公子身上,那将家的家主,让你来当也是可以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看到将月交叠的双手陡然紧握,呼吸也急促起来好像在努力抑制什么,忍不住勾起一个笑。果然还是要给点甜头,没人会舍弃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的权力,尤其是只需要支付一点点代价的情况下。

  将月那双晶亮的眼睛都激动得有些发红,语无伦次地说道:“这、这怎么能行呢?我只是为您做传信的事而已……”

  事情正在按着太女的预想发展,她努力放缓嗓音:“怎么不行呢?你一人夺位希望渺茫,加上孤可就不一样了。况且你那亲妹比你年幼,哪里比得过你,处理掉她十分容易,你做将家家主,不比在军中做个普普通通的都尉要好吗?只是……孤还有一个条件。”

  将月愣愣地望着太女,太女朝他露出一个笑来:“孤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这样合心意的人了,所以,你今夜就宿在孤房中吧。”

  灿烂的阳光洒进了室内,今天的天气好极了。

  裴令望带着陈引玉出门时,犹豫再三,还是给他加了条围巾,将他包裹得十分严实。

  像个汤圆一样滚进马车的陈引玉,直到马车行进时还在对裴令望表示抗议:“我为什么要穿得这样多?”

  自从她们两个说开了以后,陈引玉又有些恢复了在青山县的性子,而且比那时候还要更娇一些。

  “你身子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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