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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那样寸步难行了,甚至她为司语舟指定的计划,司语舟都会按时完成。

  桑嬷嬷不知道的是,之前司语舟整日缩在房里胡思乱想,又不动弹,这晚上自然休息不好。如今孟云禾每天按照严格的计划为司语舟布置任务,又早晚督促司语舟做运动,司语舟每日疲惫,这睡眠质量自然也会跟着提升上去。

  而且司语舟竟然比孟云禾想象中的聪明许多。

  那些文章,司语舟几乎是读两遍就记住了,孟云禾担心司语舟只是短时记忆,根本没过脑子,于是过了几日又重新提问前面的内容,没想到司语舟依旧是记得牢牢的,反而有了新的认识和体会。

  从司语舟身上,孟云禾知晓了原来真的是有天才存在的。

  因为司语舟这个变故,叫孟云禾不得不通宵重新制定了栽培计划,将对司语舟的培养进度加快了不少。

  这让孟云禾对日后的生活更看到了希望。

  如今她嫁进来已有一个月了,她那远在天边的夫君连信都没给她来一封,这也叫她更加意识到了那司鹤霄的态度,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罢了。甚至这成婚本来就非司鹤霄所愿,大概司鹤霄也和她一样,年纪到了找了人凑合过日子罢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司鹤霄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件儿。

  就算他如今在外另有了心上人,又生了几个青面獠牙的小妖怪,她孟云禾眼皮也不会抬上一抬。

  如今她更是觉得,自己嫁进国公府的决定是正确的,除了有个段姨娘时不时地想来为她添把子赌,如今她的日子,可是自在的超乎她的想象。现下还有了意外收获,没想到她这个便宜儿子司语舟竟是个如此聪慧的,就算那司鹤霄在战场上回不来了,那她日后也能捞个状元母亲当当,就算成了太夫人之后也可保自个儿一生的荣华富贵。

  唯今最要紧的,就是搞清楚司语舟的身子状况到底怎样,可这件事儿非同小可,如今她虽然名义上在国公府当家作主了,可暗地里也吃了不少软钉子。

  还好她手底下人给力,这些小磕小碰也叫她顺利地渡了过去,但司语舟的事儿比较大,她还是需得小心一些才行。

  她嫁进来这么久,还没见过那个神秘的陆管家,据说他是出门外出办事去了,但孟云禾总觉得事有蹊跷。

  “司语舟,我明日带你出去听说书的怎样?”

  司语舟头也没回:“我才不要跟你出门。”

  “你平日里不是也爱听我讲的故事吗?”孟云禾循循善诱,“说书的可是比我还厉害呢,他们讲的眉飞色舞,栩栩如生,那些故事的角儿恨不得能从书里面走出来!”

  司语舟手下的笔一顿,但他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期待,叫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冷冰冰的。

  “我才不去呢。”

  “而且啊。”孟云禾继续诱导,“这说书的讲的可不止是民间故事,神话传说,还有这世间的英雄人物呢。你父亲和祖父都是赫赫有名的英雄,你说不定能听到有关他们的事呢。”

  司语舟“腾”一声站了起来,转过身,满眼期待地看向孟云禾:“真的吗?我能听到有关父亲的事?”

  这小子孟云禾有些头痛,这小子可真是个实打实的爱父脑啊,他明明和那司鹤霄好几年未见了,也不知司鹤霄到底有什么魅力,竟叫他这个儿子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她若日后想实实在在收服这小子,怕是还是要费些手段。

  “说不准哦。”孟云禾神神秘秘地笑,“但你不去定然是听不着。”

  第二日一大清早,司语舟就收拾齐整地跟着孟云禾出门了。

  孟云禾将自己亲手缝制的斜挎包郑重其事地挂在司语舟身上。

  “这是什么,好丑。”司语舟一脸嫌弃,“你为何要在这上面绣一只老鼠。”

  “那分明是兔子。”

  “这哪里像兔子了。”

  “你莫要管那么多。”孟云禾拍拍那包,神情严肃,“这小包很方便的,而且里头装着咱们这一整日的口粮和零嘴,我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可要保管好了!”

  明明是你自己的零嘴,自己嫌累便让他背着。

  司语舟本来想说出来,但看着孟云禾那雀跃的神情,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算了。

  就让她高兴一次吧,先不慌着打击她了。

  司语舟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握住斜挎包带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等坐上马车,司语舟才开口询问:“咱们方才出门之前,你同桑嬷嬷神神秘秘地说什么呢?也不知你给桑嬷嬷下了什么迷魂汤,现在她对你言听计从的。”

  “咱们这回出去,是执行秘密任务。不可叫旁人知晓的,我是叫桑嬷嬷为我们打掩护。”

  “你又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了。”司语舟翻了个白眼,“听你的意思,好像这国公府里潜伏着什么坏人似的”

  司语舟突然止住了话头,孟云禾也不挑明了,反而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起来。

  司语舟很聪明,也很敏感,有些话她根本不必明说,司语舟也能够明白。他如今已有七岁,也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她不能光教他读书养性,也要教他为人处世,应付潜在的危险。

  生在这样的世家里,他便不能只做个心性单纯的孩子。

  成长这一课,虽是残忍,却是必须要学的。

  孟云禾将眼睛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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