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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腰上。

  银粉色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陈见津垂眸,俯身, 用手指一点点缠上越雪池的长发,像给名贵的猫一样,一点点顺毛,拂过越雪池的每一根发丝。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温,越雪池不自觉地挺身,微微张嘴,面色泛上潮红,

  他有些怕痒地轻颤,红着脸想要往后退,陈见津挑眉,轻轻一拉,越雪池脖子间的蕾丝系带陡然勒紧,窒息感涌上。

  越雪池被弄得轻咳了几声,他只能再一次向前爬去,乖乖地把自己送回陈见津的手里。

  陈见津眉眼弯弯,唇角带笑地用手指缠着越雪池的头发。

  越雪池含着泪水,眼巴巴地望着陈见津,莫名的感觉对方摸的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的全身。

  阳光下,银色长发的波斯猫就这样懒懒地靠在宽肩窄腰的黑皮美人的腿上,陈见津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撸猫。

  身后却陡然被一具温热的身体搂上,肩膀处陈拾的头靠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手从陈见津的衣领处滑下去。

  像游走的小蛇一样,慢慢地抚摸过陈见津的手臂,陈见津如蝶翼的眼睫微颤。

  陈拾手每到一处,便给陈见津的身体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陈见津轻哼一声,眉眼间带着些许慵懒地回头望过去,但手却率先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手被牵着,陈拾把陈见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狼尾。

  二人鼻尖相碰,陈拾脸上的绷带轻轻蹭过陈见津的脸,带来一抹淡淡的红意。

  让陈拾恍惚间分不清是陈见津动了情,还是只是粗糙的纱布磨红了皮肤,他抿了抿唇,慢慢靠过去,小狗眼里像是盛了一潭波光粼粼的湖。

  陈见津的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耳廓外围带上了绯红,腿上枕着的是撒娇的作精布偶,身后是酷哥缅因,带着委屈的轻声传入自己的耳中:

  “我的狼尾比他的长发好摸多了,津哥你疼疼我,也摸摸我。”

  可陈见津只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他的手腕轻轻一动,做出来的动作并非是轻柔的抚摸,而是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的拉拽。

  陈拾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泛红,带着些许泪珠,难以置信地看向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的陈见津。

  陈见津松开手,念着指尖黑色的短发,带着笑意开口,可眼里满是恶意:

  “可我现在不想摸你,只想让你疼呢。”

  说完,陈见津轻佻地挑起陈拾起的下巴,轻柔地声音宛若一道利剑,将陈拾的心刀的鲜血淋漓。

  陈见津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衬衫,肩膀处是入目惊心的刀疤。

  陈拾错愕地看着那些伤疤,手颤抖地想要抚上去,却被陈见津一把握住。

  手腕上传来疼痛感,但陈拾咬牙,望着陈见津不住地摇头,泪痕浸湿纱布,喃喃自语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陈见津歪头,讽刺地看着满脸泪水的陈拾,淡淡地说:

  “我当初可比你现在疼多了。”

  说着,他用手指捻过陈拾的眼睛,像是不解歪头,轻声道:

  “不要再流你的鳄鱼眼泪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被冷落的越雪池,冷眼看着陈拾双手扣住陈见津的手腕,他的老公就这样在他的眼前,面泛红意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舔了舔尖牙,起身,将陈见津当成了树干,他自己则成了蜿蜒不断的藤蔓,一点点地向上爬去,双手环住了陈见津的脖子。

  他一点点地在陈见津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印记,小雨一样,落满陈见津的脸。

  身后的陈拾脸色一沉,也不甘示弱,从背后抱住陈见津,手腕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床上,在对方的脖子后,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脊背下移,印上一连串的绯色痕迹。

  可越雪池并不只给予温情给陈见津,相反,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脸颊,而后再用唇舌舔舐。

  陈见津闭上眼,牙关间流露出几声轻哼,前后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你不知道,他只会因为痛意而动情吧?”

  越雪池抬眸,挑衅地看了身后脸色难看的陈拾一眼,唇舌伺候的动作却不停。

  那双苍白的手一点点拂过陈见津灼热的脸颊,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揪了一下,像调戏小猫一般。

  陈拾看到了黑色的裤子上那多出来的深色,小狗眼里堆满了怒意。

  “他的身体是我一手调教成这样的。”

  越雪池低声喃喃细语地说,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

  对方的动作停了太久,陈见津有些不耐地皱眉,拉住越雪池的蕾丝chocker,将他拉了下来,唇瓣吻上了另一朵樱花花瓣。

  陈拾眼睛里满是血丝,红着眼将身体埋了下去,但他不是一个好的吹萧者,陈见津被磕痛地“嘶”了一声。

  他垂眸,伸手将陈拾的头发揪起,望着陈拾嘴边拉扯的银丝,和嘴角的红痕,他熟视无睹,只是扇了他一巴掌,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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