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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赶紧涂药,伤口都要愈合了,简直是最好的医生都没法医治的不治之症。
“你不生气?”降谷零惊讶。
知花裕树把自己埋进浴缸,咕嘟嘟吐了几口泡泡,有些红肿的唇瓣被热水泡得像糜烂的玫瑰。
“本来想生气的,但是想到这样就代表你没有受很重的伤,就不气了。”
知花裕树抓住浴缸外的降谷零的一只手,学着他之前的模样贴着掌心蹭了蹭,抬起眼望着他,目光波动着晶莹的水光。
“零,我希望你好好的,长命两百岁,活得比我还长。”
完了。
降谷零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
你这辈子下辈子恐怕都逃不掉这只小狐狸的手掌心了。你肯定会永远爱他。
被网住的那个猎物,恐怕是他才对。
……
洗澡的时候又难免有了反应——知花裕树说要自己洗,让降谷零出去,后者问他你有力气吗,从浴缸里撑起来给我看看?
哪儿来的力气,仅剩的一点也被榨干了。都说让他快点出来了,还是弄了那么久,是想提高霓虹男人的平均时间吗。
公安警察真有责任心啊。
没力气就只能让降谷零给他洗。
被喜欢的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触摸怎么可能没感觉。
降谷零偏偏一副在认真帮他洗澡的模样,表情端的正经,手指却划破水流戳了进去。
知花裕树像条漂亮小鱼似的乱扑腾,呜咽着质疑:“戴了套,又没弄进去,你洗那么深干嘛。”
他再次抓住因为关心则乱被忽视,后知后觉现于脑海的细节。
谁家好人没事在家里备着套和润滑,还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柜里。
虽然后者没用上。
公安警察义正言辞:“清洗一定要到位才行。”
越洗越洗不干净。
降谷零在那边叹气。
“得换一缸水才行了。小花,你是在故意折腾我这个病人吗?”
你那点伤怎么好意思说是病人的……思绪一顿,想起来零确实在发烧。
知花裕树不好意思了,小声嘟囔:“等我有力气了还回来就是了。”
“嗯,我听到了。你答应了我,下次陪我在浴缸里做。”
“什么我什么时候就答应了好吧好吧我答应了你轻点亲……”
擦干净穿上衣服,知花裕树先被赶出了浴室,降谷零留下整理打扫。
先把门反锁,才脱下那件白衬衫。腹部缠了好多圈绷带,最外层隐隐透出了些不明显的血迹。
他一层层解下绷带扔到地板上,拿被知花裕树带过来的药给自己处理伤口。
降谷零确实是受了伤,一把匕首在腰侧重重划了一道,对他来说也就算个轻伤,只是受伤之后又高强度运转处理了很多事,才会发起烧。
绷带是他在知花裕树上楼前刻意缠的,防止血液渗出,被对方看到了担心。
其实伤口之前已经止血了,但做那种事难免动作剧烈引起伤口撕裂。疼当然是会疼,但终于得到喜欢的人的舒爽已然盖过了一切。
降谷零按了按太阳穴,叹气。
小花说的不错,他真的是个变态。
但是并不后悔。
假如人生能活一百年,于他而言也不过只剩七十年,能和爱人在一起的时间,一秒也不想浪费。
更何况,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觊觎他的宝贝,稍有松懈就可能被人抢走。
降谷零承认,他确实用了点小小的心机勾引小花。
……
知花裕树抱着哈罗去给阳台上种的盆栽菜浇水,惊讶地发现阳台还晾着他的衣服。
那是他上次来波本家打游戏时扔下的换洗衣物,已经过去了十来天,怎么这时候还挂在这里晾晒。
百思不得其解。
等降谷零从浴室出来,他问了对方。
降谷零把他捞进怀里,既抱又蹭。
“别打岔,快点对莱蒙大人从实招来!”
“嗯嗯,我认罪。对不起,是我把衣服弄脏了。”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弄脏?
降谷零补充:“用刚刚弄脏你的东西。憋得难受,靠自己又出不来,只好拜托你来帮忙了,很有效果,感谢帮助。”
“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后续。
嫣红水润的唇瓣被咬出一排浅浅的印。
“现在后悔可晚了,小花,我就是会每天想着你*起来的肮脏男人。”
降谷零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口,安慰被主人咬痛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