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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告诉诸伏高明,绝对不可以再错下去。可大概是连日加班导致的头昏脑涨让他失了控,他鬼使神差地探进了一个指节。

  准备工作很到位,非常顺利。

  他转动角度,听着知花裕树毫不掩饰地发出声音。

  真好听。

  小树喝醉了。他小时候偷酒喝,也这么醉过一次,清醒过来后把醉酒时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己喝过酒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一口就倒的体质。

  从那以后,诸伏高明就没让他再碰过酒。

  大概率这次也是一样,等明天早上酒醒他什么也不会记得。只要轻一点、仔细清理干净,或者不完全放进去,谁都不会发现。

  不会发现的。

  诸伏高明忍耐地闭了下眼,抽出手指。

  啵地一声。

  “景光?”知花裕树疑惑地叫了声,“怎么不继续了?”

  诸伏高明苦笑了下。

  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这可是自己亲弟弟喜欢的人,也是把自己当亲哥哥看待的人,要是真的做下去,自己还算个人吗?

  那么多书,真是白读了。

  他擦干净手指,摸索着给知花裕树穿睡衣。对方不肯配合,委屈地质问:“景光,我都这样了你居然停下来,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人了。”

  诸伏高明的动作顿了下。

  他不能承认自己不是景光,而是他的哥哥,那样的话,假如知花裕树醒了酒还记得这个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这件事最好就终结在这个晚上,让一切都回归正轨。

  他也不能放任小树误会景光,他们真心喜欢彼此,不该因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产生误会。

  “没有,小树。我只喜欢你,这一生都只会喜欢你。”

  知花裕树感觉到一只手温柔而留恋地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那样的珍惜,充满爱意。

  今晚的景光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无论是亲吻的力道还是说话的语调都不太一样。可知花裕树的脑袋被酒精冲昏了,分辨不出那些明显的细节。

  “好吧,”他主动贴了贴那只手,“我相信你。”

  这个时候,外面再次传来屋门开合声,两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知花裕树用气声说:“是高明哥回来了吗?”

  “……嗯,大概。”

  “原来如此,景光你是因为知道高明哥今晚要回来才停下的吗?”知花裕树趴到对方耳边轻声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小声一点,我会好好忍耐,不会打扰到高明哥的。”

  然而男人还是继续给他穿睡衣,知花裕树继续挣扎。

  “景光!”抱怨又委屈的语气。

  沉默了一会儿。

  男人哑声道:“听话。”

  知花裕树也有过调皮捣蛋的叛逆期,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诸伏高明说一句“听话”,他就会乖乖偃旗息鼓。

  这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哪怕醉了酒,也下意识听从。

  过了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回过神,意识到这是景光不是高明哥,他没必要这么听话。

  “景光,我还想要……”

  知花裕树的手指划过腹部肌肉,抓住了炙热灼人的部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在这样近的距离终于捕捉到对方些许面部表情。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后,眸底的欲望如一场风暴席卷。

  银发青年得意洋洋。

  “你分明想要我想得快疯了吧?”

  一时得意忘形,发出的声音有些大。

  男人将他按进怀里,狠狠捂住嘴,知花裕树呜呜着挣扎,弄出了更大的动静,逼得男人不得不哑声警告。

  “食不言寝不语,还想被我睡,就别说话。”

  知花裕树乖乖闭上嘴,安分了一会儿。

  这个景光好霸道,说话好像高明哥。

  屋外又一次传来模糊的水声,有人在用走廊尽头的浴室洗澡。

  必须得趁这个时间赶紧把小树送回自己的房间。

  就像诸伏高明在知花宅有间卧室一样,诸伏家也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属于知花裕树,就在诸伏高明房间的对面。

  诸伏高明把安分下来的知花裕树最后一颗睡衣扣子扣好,顿了顿,低声道。

  “小树,我们来玩个游戏。你闭上眼,在我说结束之前,能做到不睁眼不出声的话,我们就继续做。”

  哇,景光学坏了,玩得好花。

  知花裕树靠在他胸口亲昵地蹭了蹭,点点头。

  外面的走廊亮了灯,诸伏高明拿了件衣服盖住知花裕树的脑袋,将人打横抱起。

  穿过走廊,走进知花裕树的房间,香柠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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