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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据理力争。

  “我今天的身份可不是弟弟,而是弟妹,不,弟媳,还是说弟夫……总之就是那么个东西,我是替男友来关心哥哥的!”

  诸伏高明头疼得捂了捂脑袋。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听得目瞪口呆。

  上原由衣:“等等,小裕树,你说慢点,我有点捋不清。”

  大和敢助起码早从诸伏高明那里知道了知花裕树在和人恋爱,他做出简单推理,“知花你的恋人是孔明的那个亲弟弟?”

  “欸?大和警官和上原警官不知道吗?高明哥没和你们说过?”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像看犯人一样审视着好友。

  诸伏高明尝试辩解:“你们没有问过,我认为没有必要特意提及。”

  大和敢助说:“难怪你那几天那么低沉,原来是两个弟弟背着你谈恋爱了,感觉被抛弃了吧?”

  “欸?欸?”知花裕树又叫了两声,微微瞪大了眼睛问:“原来高明哥因为我和景光恋爱不高兴了吗?”

  大和敢助还想继续拆好友的台,被诸伏高明打了下手。黑发男人冷淡道:“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知花裕树一愣,莫名感觉这句话有点耳熟。

  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结果晚上又做了梦。

  身上的人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但他就是觉得那是高明哥。

  刚洗完澡的皮肤带着清透的水汽,木质香调弥漫,伴着吻细密地落下来。

  “唔,轻一点……高明哥,我想抱着你……”

  梦里的人强势得过分,他被翻了个身,脸埋进柔软的枕头,腰被掐住,即将被进入的感觉令人战栗又期待。

  那人贴着他的耳廓冷淡道。

  “食不言,寝不语。被我c的时候,不要说话。”

  知花裕树捂住脸欲哭无泪。

  怎么又做了这种梦?

  知花裕树敢发誓,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从未对高明哥有过任何冒犯的想法。那是他尊敬崇拜的哥哥,无论对方的态度如何变化,他的心里都不该有动摇才对。

  知花裕树研究了几本心理学的书籍。

  书上说梦中的情节和人物都是大脑的随意排列组合,人物本身只代表某种意象,而同现实并无关联。

  很多人都会梦到和禁忌之人做AI,这可能只是某种压力或焦虑的表现。梦境只是需要这么一个人出现,于是大脑从你相熟之人中进行了随意抓取。

  这就对了嘛,他怎么可能真的对高明哥有非分之想;而且真的高明哥又怎么会在床上说那么……的话,他应该很温柔,连进入都要反复询问才对。

  于是第二次泛起的涟漪又被知花裕树找到合适的理由压下去。

  这件事造成的最大后果就是便宜了诸伏景光。

  因为那个周末警校放了两天假,知花裕树直接拉着他去了酒店,无比热情地缠着他,就连体力不支时也没有叫停。

  诸伏景光觉得可能是因为见面的时间太少让知花裕树产生了不安全感,他为冷落了恋人而感到愧疚。

  结束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重新打开水龙头,在汩汩热流里,他把力竭的银发青年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发顶,哑着嗓子承诺:“小树,我会一直喜欢你。”

  知花裕树一惊。

  “我真的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

  “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小树你确实需要多做运动,加强体质了。”

  “嗯嗯,下次一定。”

  还加强什么,现在景光还会看在他被累得不能动弹的份上有所节制,再加强体质,还不得被干死在床上。

  诸伏景光看出了知花裕树的敷衍,轻轻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

  “多运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会监督你好好运动的。不要以为我在警校就没办法,我可以拜托哥哥帮忙。”

  知花裕树:“!”

  不要了吧!

  诸伏景光,让你的恋人和哥哥一起做运动,这合适吗?!

  “不行吗?”诸伏景光掰过他的脸笑着说,语气温和,“以前不是常和哥哥一起锻炼吗?我记得哥哥还陪小树参加过高中的小型马拉松比赛。”

  知花裕树无言以对。

  是啊,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呢?

  知花裕树想不明白,他抱住恋人。动作激出一道道荡漾的水波和涟漪。

  “景光,别说这些了,今晚你就要回警校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诸伏景光叹气,“你真的撑得住吗?不是靠我捞着,现在跪都跪不住了吧。”

  明知道他很容易对他石更起来,还总是想办法勾引他。爱玩得很,体力又跟不上。

  随便弄几下便叫着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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