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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通之处,她让这个想法点到为止。再继续想下去就太侵入性了。

  “托尼告诉我,他认为你对我的事特别好奇。这就是你来这场派对的原因?因为我们都认识塔莉亚?你想打听?”

  “不,”娜塔莎噘起嘴唇强调这个字中p的尾音,“我在这,是为了确认过去多年来的一些小疑惑。还有,我一直没机会感谢你那回出手相助。如果你没有帮我分散冬兵的注意力,那发子弹估计就不是打在地上,会穿过我的盆骨。这与我们都认识塔莉亚是两码事。”

  “你没必要谢我。”兰迪坦承地道,“实话实说,我反倒很感激你跟冬兵出现在那场宴会上,破坏了一切,这样我就有充足的借口告诉拉斯、我搞砸了他交派给我的任务。”

  “所以我们都帮了彼此。”娜塔莎朝她眨了眨眼,举起

  她自己的那瓶伏特加,“敬酒。”

  兰迪举杯,“干杯。”

  下一站是斯特兰奇。兰迪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找到现任至尊法师。他正带着一杯有小纸伞跟橙片装饰的粉色鸡尾酒,躺在韦恩庄园订制的高级皮革上,享受他人生中美好的一刻。

  兰迪停在躺椅旁,等着斯特兰奇发现她。

  斯特兰奇睁开眼,“哦,是你。你活下来了。恭喜你成为史上第一位成功破解衔尾蛇死亡陷阱的幸存者。”

  “这是否会使我出现在魔法史的教科书上?”兰迪开玩笑。

  “是的你会。”斯特兰迪的声音又干又平,“未来可能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来找你麻烦,因为现在你成为了某种传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兰迪头疼地皱起脸,开始思考说服布鲁斯彻底退休、两人搬去阿拉斯加隐居的可能性。

  “这就使我想起另一件事。”兰迪说,“蛇离开后,我感觉我的魔法能量也骤减了,只剩下先前的大概是五分之一。我想问的是,有没有可能以其他方式将我的魔法能量重新培养回来?一下子少了那么多魔法能量,这让我感觉像少了其中一个四肢,空荡荡的,不舒服。”

  正是这句话,让斯特兰奇坐直身子正视兰迪。

  “少了一条四肢?就这样?”

  斯特兰奇稍微抬高音调,“一个不为人知的有趣的事实是,魔法与医学有诸多相似之处。我们可以说,魔法能量相当于普通人的血液,所以你的那句话可被翻译为在一瞬间失去五分之四的血液。”

  “嗯。”兰迪说。她就知道先前昏睡多日与这有关。

  斯特兰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可你还活着。这简直是魔法界的医学奇迹。”

  他们花了点时间讨论此事。最终斯特兰奇给了她一个初步诊断是:兰迪的魔法能量与特定的自然环境有天然连结,所以只要挑对地点,她仍有机会将魔法能量培养回巅峰时期那么多。

  “当然,这得花上数年。”斯特兰奇补充道,“毕竟你先前的强大其实是走了快捷方式,而学魔法最不该做的就是走快捷方式。除非你想走火入魔。”

  这句话听起来太明智了。就像斯特兰奇曾有过与此相关的切身之痛。

  斯特兰奇推荐她去香格里拉。也就是当初他学魔法的那个地方。

  兰迪知道,如果她愿意放下哥谭,搬去其他天然魔法更丰沛的地方,这对培养她的魔法会更有利。

  然而,她的家人在哥谭。要是她才刚回来就又要离开,有些人会气疯的。

  “让我再考虑看看吧。”兰迪说,“话说,我能花钱聘雇你跟你的同门给韦恩庄园上一些新的防护魔法吗?”

  和斯特兰奇谈完后,兰迪与斯黛西聊了会儿,给对方一个与JJJ相同版本的故事,获得一些隐含质疑但不戳破的眼神跟评论;接着是吉姆戈登。

  兰迪敢打赌戈登一直以来都知道她是暗影、知道整个时空逆行的故事,但他一声不吭。

  这个好家伙。怪不得结婚时戈登给她的祝福那么意味深长。

  戈登之后是黛安娜,接着是扎坦娜,然后是沃利,跟其他泰坦们。

  兰迪尽力与每位出现在派对上的人都打了招呼,一整天就这么在不同人之间来回走动,直到她社交能量用尽,精疲力尽地回到屋内休息。

  “你看起来快累瘫了。”赛琳娜评论道。

  “我是。”兰迪含糊不清地回道。她平躺在家庭起居室的沙发上,感受着多年未曾感受过的精神体力双重透支。

  赛琳娜发出同情的鼻音,在经过沙发时说:“我去厨房给你拿杯果汁。”并怜悯地拍拍她的手臂。

  随着赛琳娜离去,起居室只剩下兰迪一人。她闭上双眼休息,心里想着,布鲁斯应该也差不多要发现她抛下他一个人躲回屋内休息的事。发现后布鲁斯一定会沮丧,因为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更讨厌社交。

  尽管家庭起居室离泳池稍远,兰迪仍能听见从泳池处传来的音乐和谈笑声,有人在大叫,接着是一阵水花声和窃笑声。但愿这场派对结束后,没有任何东西被永远破坏,否则阿尔弗雷德会很不满意。

  从某个时候起,兰迪睡着了。

  直到她被达米安唤醒。

  “醒醒,尤兰达,”达米安说,手放在兰迪的肩膀上,“派对来了一位新客人,对方要求见你。”

  要不是当时兰迪一点也不清醒,她应该会注意到达米安语气和用词中不寻常的部份。

  她没有。相反地,她迷迷糊糊地起身,接过达米安递给她的薄针织罩衫,跟着达米安走向玫瑰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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