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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唯一的赤红兽在宗主所在的长霄峰。”

  封赤练听言萎了。

  宗主这两字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不过听说江家少主身侧有一赤红兽,专人饲养,并跟随身侧多年,不知真假。”

  她眼眸再次亮起来,并狗狗祟祟:“反正江家也不是我们宗门的,对吧?”

  她还悄摸着抓着剑把抱着剑的人强行弯下身,变得跟她一样狗狗祟祟。

  “那天那个江无眠这么下你面子,你不记恨吗!要不要干一票?”

  被迫狗狗祟祟的聂云间面无表情地起身:“你可自己去。”

  封赤练又把人压了下来:“师兄,那个姓江的对你态度那么差,还想压你一头,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

  聂云间持续面无表情:“我若与他有嫌隙,自会去杀了他。”

  他将扣在他身后的手拿开,强行站直,并拎起这人的后领把人拎到一旁。

  “况且我们并无嫌隙,不过你空口一张嘴的胡言。”

  挑拨离间失败的封赤练鼓起腮帮子:“好好好,你不去,我自己去,到时候我就打着你的名号去骚扰人江家。”

  说着她拿出了之前穿过的聂云间外袍打算套上。

  聂云间看着正使劲穿他外袍的人陷入沉默,他想起了这人之前的一系列骚操作。

  她属实做得出。

  如今他身上的关注只会更多,不能多生端倪。

  见人马上踩上飞行器就要走,他木着脸御剑跟上去拽着人后领把人放在自己剑上。

  他的声音也带着生硬:“上次隐匿气息的阵法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封赤练一边抓着聂云间的剑鞘稳住身形,一边格外上道地拿出灵石补灵力画阵法。

  这个阵法她画过一次,第二次熟练了很多,她赶在落地在江家暂住的迎客峰前画了两。

  并妥帖安在两人身上。

  在如风一般的感觉再次袭来时,她扬起莫大的自信。

  区区鸡蛋,囊中之物罢了。

  她勾起嘴角,准备大步走进江无眠的院子。

  刚走两步便被猛地来自后领的力道猛地一拉,下一秒她便被带着离开了原地,来到院子旁的树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处境就变许了只能脚尖站在狭窄树枝上。

  感觉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她本能拽紧身边人。

  “你做——”

  刚出声便被离得极近的气音打断就:“噤声,有人来了。”

  她急忙将声音咽下,一边无意识死死抓着身旁人的衣服,一边紧张看过去。

  她蓦然兴奋,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听个秘密说不过去吧。

  只见下方江无眠并没有带侍从,身后只跟了一耷拉着脑袋的人,她仔细看去。

  是许多天没见的江松。

  他的衣着与那天无异,却因为面上的颓废与那日判若两人。

  像是被这次关押击垮了,此时正跟在江无眠身上,始终没有抬起头。

  封赤练仔仔细细将江松端详了一遍,发现人除了瘦了点身上也没什么伤,一看就是虽然被关押但还是被好好对待着。

  她分外惋惜,有点便宜他了。

  下面二人进了院子,聂云间也提溜着人避开周围阵法进了院子,江松是客,院子也很宽敞,有独立的主屋,三间侧屋,实在气派。

  封赤练狗狗祟祟拖着人躲到主屋的窗户,并熟练画下一个透视阵法和一个音量增强的阵法,正好将里面两人的场景完整显现。

  随后兴致勃勃地看。

  在她身后的聂云间看着这俩阵法陷入失语。

  因为身上的阵法,他对阵法也多有了解,这俩阵法位于阵法书的犄角,复杂且阴损,也没有多大作用,甚少有人研习。

  他甚至是第一次见人如此熟练地便画了出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就像是刻意练了许多遍。

  但想到是封赤练,竟又觉得合理。

  突然腰间的腰带被猛地一扯,他蓦然收回思绪,下意识扯住腰带。

  正看见自己的腰带在封赤练手里,而封赤练正看着自己的手。

  她正在思考。

  她是什么时候把人家的腰带放到自己手里的?

  在刚才的树上?

  还是很久就有抓人腰带的癖好了。

  不过不重要,现在吃瓜最重要。

  她将人往身前一扯,拂开人腰带上的手,并利落把腰带系紧,顺手系许了蝴蝶结。

  然后全身心投入到吃瓜中。

  被一番安排的聂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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