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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果子。”

  她拿出一枚果子:“不过不知道是什么。”

  唯一的医修苏依依看过去:“啊,是清心果,很珍贵的,可以宁心静气。正适合师姐呢。”

  什么都没有的封赤练:……

  她不服!原来非酋只有她一个人!

  封赤练正要愤起,一旁的聂云间拿出根一看便不是凡品的树枝放进她手里。

  他履行此前二人的协定,封赤练帮他解阵,他把拿到的东西都给封赤练。

  可不等聂云间出声,树枝随着两人相握的动作迸发耀眼灵光,而两人腰间的木牌缓缓出现了新的字样。

  搬箱子的人赶快放下箱子,单手抚胸对苏里孜行礼:“尊贵的太子,是这样的,大巫传达了瓦格鄂丽的旨意,为瓦格鄂丽收集羽毛,祂将保佑我们度过这个冬天。”

  他拾起石头的碎块,在手里翻了翻,怎么也看不出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值得用珍贵的牛羊和毛皮来换。也想不明白自己妹妹发什么神疯,为什么放弃主持第二次和谈的机会,就为了安排人去收这些石头。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这上面移开了。

  苏里孜的风寒病不严重,躺了几日就见好大半,但从都城带来的心病却一直绕在他身上。他已经勉强能好好穿衣服,也能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萦绕在肌肤上的触感。

  第 55 章 踏错

  她忍无可忍道:“你修士都不知道吗?被天雷劈的下场是魂飞魄散……”

  李观行反驳:“你一个凡人懂什么?”

  他愣了一刻,道:“对喔,她魂魄应该被天雷劈散了。总不会是那阴山老祖没死绝吧。”

  封赤练提醒:“被离火烧死的下场也是魂飞魄散……说书先生都说了好几回了,你师父没跟你说?”

  李观行鄙夷:“说书先生的话你也信,难怪看起来傻呵呵的。”

  封赤练都懒得和这个见识浅薄的小鬼计较。

  李观玉道:“关阴子的确是被离火烧死的。我师父亲眼所见。”

  她摸上绘卷,不知在想什么。李观行乖乖闭了嘴。

  封赤练在想,按照常理来说自己的魂魄早随着那九道天雷魂飞魄散,可现在,却好端端站在这,重生到百年之后。该不会关阴子也重生了吧?

  她指节捏得泛白。

  不行,必须要下一趟酆都城看看。

  室内安静,外头和尚咿咿呀呀的念经声就格外清晰。他们无法出去,只能暂时待在这,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封赤练裙子勾住了木几上的竹简,还浑然不知,身子稍微一动,竹简就滚落下来,她低身去捡,有人已经握住了。

  指尖碰上冰凉的竹简,她惊得抬起脸。

  少年冷淡地打量她,手靠在一旁的木架子上,突而勾起一抹讽笑:“你的说书先生就这么见识广?连死于离火的下场是魂飞魄散都知道。”

  他曾说过,若被抓着狐狸尾巴,就让她死无全尸。

  封赤练喉咙动了动,这些灵山的人该不会不知道被离火烧死会魂飞魄散吧……这么没常识的吗?

  编都编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她索性伸出两根手指:“我发誓……如有半句假话我天打雷劈。”

  反正都让天雷劈过一遭了。他爱信不信。再死咬着不放就说那先生死了,有本事他就去挖人家坟。

  聂云间将竹简放回她身后,这一下子挨的极近,封赤练也不知往哪躲,只能别开眼,尽量不去看他。聂云间揪着她绑在后脑勺上的辫子,强迫她抬起头。

  聂云间不知为何烦躁,冷声道:“我让你发誓了?”

  不解释又在这疑神疑鬼,解释了又生气,做人脾气差成这样也是没救了。

  封赤练蹙着眉:“别揪我辫子,疼。”

  李观玉道:“聂,你适可而止。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下酆都城。”

  封赤练捂着自己的头发,心想就是就是。

  还没来得及反应,聂云间反手就变出一片叶子飞向李观玉,速度之快,李观行脸色一变推开姐姐,叶子擦过他脸颊,肉眼可见一串细小的血线。

  他怒道:“同门你也下得去手!”

  聂云间压根没打算搭理他,唇角勾起一抹讽意:“李观玉。再警告你一次。我不需要你在这指点。”

  李观玉久久看了眼他,念了串静心咒摇摇头。

  “阿姊,你看他都这样了,你要不跟山主说一声我们不和他一起了。”

  “观行,住口。不要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这话。聂的性子不是一朝一夕能变好的,我们要耐心教他,我想这就是山主让我们同行的良苦用心。”

  聂云间一脸不屑。

  眼见硝烟弥漫,封赤练左看看右看看,寻了个间隙拦在他们中间:“都冷静一下!我们还要在这等多久呀。不觉得外面现在安静得有些奇怪吗?”

  李观行顾不上争执,竖着耳朵倾听,没听见和尚的念经声,也没听见亲属的哭喊声。明明是一场宾客众多的葬礼,外面竟一片寂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人都突然蒸发了一样。

  他手摸着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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