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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简直像是经历了最残忍的折磨,除此之外还有淫纹也被搓红,睡袍被扯碎丢在两人中间。

  他也顾不得找件衣服穿上,实在是没那个力气了。

  原本他的体力可以让他撑过14号,可现在14号还没到就几乎被宋陶消耗完,他现在只能用饥肠辘辘来形容,很饿,饿的他非常想吃某样东西,舔过被一拳打裂的嘴角,舔走一口刺激味蕾的血。

  宋陶双臂向后撑瘫坐在地上,喘气声粗如牛,累的要死,发型都给他打乱了。

  他还有上衣,不过上衣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抬手擦了下鼻血,虽然他也累,可他的状态可比秦争好太多了,小鹿眼还是亮晶晶的,不像秦争在那儿坐了会儿后明显走神。

  宋陶爬起来向酒柜走去。

  打渴了。

  他拿了瓶酒回来就见秦争正着急忙慌的往楼上跑,肌肉紧实的大腿十分有力,尾巴一甩甩,臀肉一颤颤,小翅膀下的背脊宽阔又有型。

  宋陶眼睛一瞪,甩手就把酒瓶扔了过去,酒瓶砸到台阶上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炸裂开的同时里面的酒水泉涌一样洒了出来弄湿台阶,秦争一脚打滑就从上面摔下,滚回了台阶底下,所幸他没爬太高,现在也不至于摔太惨。

  就是身上被碎玻璃扎坏几处。

  红酒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斑驳着,让人想要给他舔干净,秦争头昏脑涨躺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等视线恢复时一双漂亮的,脚踝戴着红绳的脚已经靠近。

  宋陶垂下的眸子里没什么心疼和愧疚,他9岁那年也在这个位置躺过,他可比秦争摔的狠,毕竟当时他可是在最上面一层被秦争推下来的。

  他蹲下身,抓住秦争的头发并不温柔地提起他的脑袋:“想跑,把自己关起来度过这次的三天。”

  他完全洞悉了秦争的想法。

  当秦争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拿下宋陶后,为了安全起见打算先回卧室,关门上锁,这样至少接下来宋陶没机会对他做什么。

  但终究没有成功。

  他不知道该夸宋陶聪明,还是夸宋陶太了解自己了。

  他没吱声,默默恢复着体力。

  吵架也没什么用,狗崽子伶牙俐齿。

  宋陶头一偏,另一只手很不见外的拿捏住小秦,掂了下那几两肉:“这不是很兴奋,跑什么?”

  语气是恶意满满的打趣。

  他挺要,示意了下:“我也很兴奋。”

  他放开小秦。

  打架本就会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更何况两人几乎是光着打了一架,期间皮肤直接相碰,各种敏感部位被一碰再碰。

  有反应才是正常的,所以秦争并不觉得有反应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也不代表他对宋陶有那种意思。

  两人离得近,秦争可以嗅到空气中那股他想要的甘甜味道,让他口水不断分泌。

  他却只能忍,冷着一张潮.红的脸:“你如果敢再做刚才的事情,我就给你咬断。”

  那双深邃的眼即使蒙上一层水色也不是那种柔弱的,依旧是高高在上,冷厉无比,要把那水凝成寒冷的冰,将所有试图侵.犯之人冰封。

  这次换秦争挑衅,他张开嘴,舌尖舔过森白牙齿:“要不要试试?”

  宋陶毫不怀疑他会试试就逝世,秦争一定说到做到,毕竟他们对彼此可没什么慈悲心。

  但他不急。

  三天,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没试,他也不让秦争走,两人就这么熬鹰似的熬到天亮。

  14号正式到来。

  期间两人又打了一架,这次只打了十分钟不到,以互相诅咒对方去死结束。

  宋陶又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往里面丢了些冰块,他现在是心火旺盛,浑身热得很也疼得很。

  这一宿什么也没干,竟干架了。

  不过他把秦争的角,尾巴和翅膀都玩儿了玩儿,别说,手感是真不错,如果秦争允许的话,他估计自己玩儿上几天也不会觉得腻,反正可以来来回回换着玩儿。

  角要硬一点透着点凉,如果搓时间久了,玉般的角里还回出现红线,很漂亮。

  尾巴的毛毛乍一摸会觉得柔软,但摸得仔细就会发现毛毛根还是有些硬的,刺刺的,但不会带来痛感只会让人觉得瘙痒,然后寻求更硬的刺激,如此反复,欲求不满,最漂亮的当然是尾巴尖,含上一口好像会在嘴里化了一般,好吃的很。

  至于翅膀,翅膀上是没有毛的,所以摸到翅骨时会觉得有些消瘦脆弱,能够被尽情摆弄。

  他瘫坐在沙发上一口口喝着酒,秦争穿上了衣服,简单的黑色短袖被肌肉撑满,穿上比没穿还要色,裤子也穿上了,不过为了尾巴的舒适开了一个洞。

  宋陶眯起眼回想起秦争把尾巴从洞里掏出来的样子,身体半拧着,腹外斜肌拧出漂亮线条,低着头垂着视线锁定着尾巴的位置,那种生疏感像是一个雏儿,当然秦争的确是。

  握起因为揍自己而破了皮的手指,把尾巴一点点掏出来,桃心尾巴尖一出来就往自己这边跑,热情的好像自己才是它的主人。

  宋陶对此很受用,搓着指腹回味着。

  他能用红酒果腹秦争只能饿着,这些普通的食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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