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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的称谓都欣然接受。
时岁丝毫不动摇:“不可能,我已经洗过了不想弄湿。”
说完,她立刻就走回床边。
躺下,戴耳机,杜绝骚。扰。
但耳朵能屏蔽水声,没法挡住视觉。
在晏听礼洗完,就坦诚走到床边。
和她脸对脸。
时岁很想报警:“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脏。”
晏听礼有洁癖。
换下来的衣服,绝不会再穿。
更别提酒店的用品。
时岁还想说什么,她的手突然被握住。
晏听礼微阖着目,小声说:“洗澡的时候,怎么都出不来。”
时岁瞄过去。
立刻就看到他对着她。
他皮肤白,颜色浅。
只有真的许久没法,才会这样。
他就这样站在床边。
让她手盖住,往下压。
眼神有些不满意:“手太小了。”
“我要两只一起。”
“……”
时岁对他的在这种事方面的底线,几乎已经降到底。
晏听礼自己diy,也能玩得很欢。
像是故意一样。
他平时也不这样喘。
时岁耳根发软,脸颊也通红。实在不好意思,开大了电视声掩饰。
她很担心,照晏听礼这放浪形骸的程度,被隔壁听到,会不会以为她在投屏外放什么女性向。
虽然百般嫌弃酒店的床单,但不躺,就没地方睡。
最后晏听礼还是选择躺在她身边。
不是裸躺。
睡前,他还打电话,让品牌店送来全套衣服。
作为黑金用户,无论在哪个城市,自然都有高级经理服务。
大概从来没有哪个奢牌黑金用户入住快捷酒店,导购过来敲门,神情都还是懵的。
时岁一再点头确认,导购才放心离开。
晏听礼换上睡衣,才终于愿意屈尊降贵,睡在这张床上。
只是表现得好像有什么病毒在攻击他的皮肤。
整个晚上,晏听礼就死死贴着她。
恨不得把她垫在身下。
时岁一晚上不知道蹬了他多少脚。
最后扯着被子怒道:“你再吵明天就给我滚!!!”
“……”
晏听礼才终于没了声音。
白天奔波,晚上又入睡得晚,时岁这一觉,直接睡过头。
培训九点开始。
八点四十。
她才刚刚清醒。
猛地从床上翻身起来,身侧却空荡荡,没看见人。
“晏听礼?”
要不是房间还有晏听礼的衣服,她说不定还会以为,昨晚是一场梦。
好半天,洗手间才传来动静。
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没有吭声。
表情尤其难看。
时岁正在急急忙忙换衣服梳头发,根本没有注意。
直到她越过晏听礼,要进洗手间洗漱。
忽而。
时岁停住脚步。
视线猛地停在晏听礼的脸上,还有脖颈冒出来的红点。
她双手捧住他脸,“你怎么了?是过敏了吗?”
“你吃什么了?”
晏听礼别开视线,冷冷道:“我说了,床单有毒。”
床单?!
时岁不解:“那我怎么没事?”
晏听礼这是什么体质?
也在这时。
门口传来“笃笃”敲门声。
李廷言温和的声音传来:“岁岁,你收拾好了吗?得快点了,马上要上课了。”
时岁要去开门。
被晏听礼一把掐住手:“不准开门。”
时岁眼珠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