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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边将视线朝晏听礼方向瞄,看他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对视一眼,暗自笑。

  晚宴很丰盛,婚礼细节也饱含爱意。

  时岁坐在伴娘席,看薛婧送上去戒指,司仪让新郎新娘接吻时,全场欢呼。

  她莞尔,鼓掌为好友献上祝福。

  余光,看晏听礼托腮,若有所思看向台上。

  时岁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他淡淡:“结婚挺没面子的。”

  时岁:?

  他又在刻薄什么。

  “又怎么了?”

  晏听礼锐评:“被人当猴一样观看。”

  时岁想到他私底下那么不要脸,不由灵魂拷问:“你觉得自己是脸皮薄的人吗?”

  “是。”

  “……”她面无表情,“你之前不还说着要在谁谁谁面前和我接吻。”

  “要让我妈妈知道我们周周都做,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

  “”

  晏听礼:“不一样。”

  时岁唇角抽了抽。

  是不一样。

  区别只在他发没发疯。

  时岁继续看向台上,没再搭理他时不时的矫情。

  忽然又听晏听礼说:“我不高兴,会想让所有人知道。”

  时岁纳罕看他。

  “但幸福晒多了,会被偷走。”

  人生过满也一样。

  又是属于他的怪逻辑。

  时岁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心很软,使得她主动去握住他的手。

  “那你抓紧我好了,就不会被偷走了。”

  也在这时,头顶的聚光灯亮起,婚宴到尾声的抢花环节。

  司仪在台上热情邀请未婚女性。

  时岁立刻就被晏听礼推了推:“你去抢。”

  时岁瞧了瞧台上的人,有些还是林安然老公队里的女警。

  她老实说:“我不一定抢得到。”

  但看晏听礼盯着花,眼中涌动的浓重渴望,就像是商场里看到玩具小汽车,撒泼也要让长辈买的小孩。

  “我就要。”他坚持,“你现在去。”

  时岁像是无能为力的中年男人。

  看他半晌,无奈憋出一句:“我尽力。”

  时岁混在苏涵和薛婧之间,看林安然朝她们的方向比比手指。

  然后林安然背过身。

  捧花从空中飞来。

  时岁睁大眼睛盯着看轨迹,紧张地绷紧肢体。

  周身都是人,花也不是正正对着她过来。

  本以为没希望。

  谁知,苏涵和薛婧两个人,同时笑嘻嘻地左右避开,同时把其他“竞争对手”也拉着跑。

  时岁就这样正正将花接了个满怀。

  在司仪的恭喜声中,时岁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苏涵二人。

  看苏涵笑眯眯比口型:“谁敢和晏小变态抢啊。”

  知道她们是故意让的花,时岁会心一笑,口型表示感谢。

  司仪过来例行询问,无非就是有没有男朋友,来没来现场。

  时岁刚想点头,但想到晏听礼说,不想被人当猴一样观看,便忽略了后一个问题。

  走完程序回坐席,她把花递给晏听礼:“不负组织众望。”

  旁桌刚好有小孩把互动游戏抢到的大娃娃,炫耀般放在桌上。

  时岁便看着晏听礼理所当然接过捧花,把其摆得板板正正,笔直立在桌面。

  时岁:“…你不嫌挡视线吗?”

  晏听礼手指认真把玩花瓣:“随便。”

  感觉到或多或少投来的视线,时岁眉心跳动:“你现在不怕被当成猴看了?”

  话音刚落,晏听礼不满地看她:“你刚刚没介绍我。”

  “不是你说不喜欢被人当——”

  晏听礼理直气壮:“可我喜欢炫耀。”

  这人反复无常,一会一个样。

  时岁彻底没了脾气。

  算了。

  只要晏听礼精神状态稳定,就随便他吧-

  婚礼结束,再回到杭市,生活又重新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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