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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听礼平时异常讲究干净,饮食都不沾辛辣,还经常吃水果。

  没有任何让人不适的气味。

  时岁只是心中膈应。

  她已经处处被晏听礼压制欺负。

  这种更带低位性质的行为,她就是不想帮他做。

  晏听礼又死要面子,说一两次得不到回应,更不可能挂在嘴上求。

  其实他很在意,但时岁装死到底。

  唯独的一次,还是那年夏天,她心软,愿意在白噪音般的雨声中给他尝试。

  但也终止于刚开始,甚至时岁只是含了含他,舌头都没动,他就交代于此。

  平时晏听礼刻意磋磨她时,慢得好像时间流速都变缓。

  故而那次,时岁格外震惊他这么不同寻常的速度。

  从回忆中回神。

  时岁垂眸,感觉脸颊已经开始发酸。

  但他还是挺着。

  颤抖嗡动,青筋蔓延。

  看得时岁都有些害怕。

  尤其晏听礼身上涌起薄汗,双手放在身侧,收紧又松开,带着紧绷的压抑。

  乌黑瞳仁像被水洗过,等待地着看她。

  她磕磕绊绊,晏听礼憋得很难受。

  但时岁更怕她再一低头,会被他忍耐不住地按下去,喉咙会被穿。透。

  “你怎么还不”时岁欲言又止地暗示。

  之前不是挺快的吗?

  晏听礼早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冷一扯唇:“早着呢。”

  时岁:“那我不弄了。”

  他立刻难捱地闭眼。

  妥协道:“不用你喉咙。”

  “亲亲。”

  “亲亲就好了。”

  时岁奇怪地问:“可我感觉这样更不舒服。”

  不上不下的,吊着更难受。

  “我要。”他薄唇抿起来。

  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固执。

  好吧。

  既然是奖励,那就给的痛快些,不然她的信用度可能又要清零。

  除了亲亲,时岁还送了舔舔礼包。

  然后垂眸,看晏听礼整个人都因为此发抖,用手挡住眼睛。

  这瞬间的晏听礼竟然如此脆弱,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时岁心底涌上一种变态的快感。

  然后,坏心思地咬了一口。

  换来晏听礼弓起腰,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似的闷哼。

  接着时岁被溅了一脸。

  她懵了,手指蹭了把脸颊。

  看向晏听礼,他早已经放下手臂,眼神着迷般看她,像是欣赏自己作品的野兽。

  然后他喘息着起身,用手在她脸上抹开,抹匀。

  看艺术品般说:“好喜欢。”

  这个变态!

  时岁胸腔重重起伏一下,立刻就翻身下床,去浴室洗脸。

  晏听礼慢悠悠跟着过来。

  他全身带着细胞都得以舒展开的慵懒松懈,将头依恋地埋在她后脖颈。

  像是粘人的海藻。

  时岁一边漱口一边想,她吐掉水,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这样?”

  她觉得这种浅尝辄止的舒适感,甚至还不如他自己用手。

  也许来自于男人变态的征服欲?

  等了几秒,晏听礼答:“因为你不喜欢。”

  “?”时岁眉头危险地一挑。

  “你愿意为我做不喜欢的事。”镜子中晏听礼眉眼舒展,又不知在兀自兴奋什么,“我会很满足。”

  这种满足,远超于身体快感。

  时岁反应好半天才弄明白,他又在莫名其妙地按照他的逻辑佐证着什么歪理。

  脑回路真不正常。

  她心中吐槽。

  眼看她收拾完,晏听礼还没放弃凑上来,在她脸颊嗅闻。

  满意地说:“还有我的味道。”

  “你身上全是。”

  “”

  次日,时岁起床就去林安然的婚房,帮忙布置。

  这种实地视察,晏听礼自然是要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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