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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些微妙,刻意把空间留出来给他们。

  这段时间,晏听礼话明显不如从前多。

  同处一个空间,除了礼貌应答,不会再主动说话博好感。

  黎茵却觉,这或许才是真实的他,个性浑然天成的清冷。

  从前所展现的,只不过是裹了层糖衣外皮,对比下来,如今反而让人更舒服些,像是面对一个更真实的人。

  不知时跃是否有这样的感觉,她便问:“你觉得小礼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有啊。”时跃漫不经心地拆饭盒。

  “嗯?”

  “我没结婚前,去见丈母娘不都得装一装嘛。”

  黎茵立刻瞪过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时跃朝她促狭一笑:“不装了不就说明感情更稳定了?”

  黎茵被说服:“…希望如此吧。”

  属于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慢慢察觉,岁岁在这段感情中,可能的确不是他们想象的舒心。

  但却连岁岁自己都没法理清,他们就更插不了手了,黎茵叹口气,希望能各自好好的吧。

  时岁不知道时跃已经自动把他们归为“感情更好”的情侣。

  此刻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晏听礼的动作。

  在病房洗头的确不太方便,尤其她伤在肩膀,没法弯腰和长时间垂头。

  时岁便指挥晏听礼把两张床拼在一起,她横躺下,面对他。

  晏听礼的确给她洗过很多次头。

  但都是在事前或者事后洗澡,带有靡丽情。欲的色彩。

  那时,他也会细细在她头上打泡沫,然后掐着下巴和她深深接吻。

  直到两人身上都是滑溜溜的泡沫,他抱紧气喘吁吁的她,让她紧密无间地和他相贴。

  时常让时岁感到要命的亲昵和窒息。

  但此刻,阳光透过窗户,爬进室内。

  时岁的视角,能看到晏听礼被几缕阳光映照的脸颊。

  温热的水间,晏听礼手指轻柔穿过她发梢,细致地打起泡沫。

  力道刚好,每一缕头皮都照顾到。

  他神态安静的时候,优秀的皮相和气质,会让他整个人都带上致命的吸引力。

  时岁神经松懈下来,很快便享受地闭上眼睛。

  视线刚刚变黑。

  下一秒,一个汹涌到几乎要将她吞没的吻,也落在她唇上。

  晏听礼弯腰,舌尖舔她唇瓣,吸吮她的津液,和手上柔缓的动作全然不同的霸道和强势。

  她甚至听见他喉结贪婪滚动的声音。

  这些天,时岁对晏听礼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再加上父母也在,他一直没和她有私人的接触。

  时岁从这个吻里又感觉类似于从前的燥欲和渴求。

  似乎不和她有这种黏腻的体。液接触,他就又要犯病。

  刚刚升起来的温柔美少年滤镜,又被晏听礼亲手打破得烟消云散。

  时岁心头火起,左手撩起些水就糊到他脸上,冷冷道:“谁许你亲我的?”

  晏听礼蓦然被洒一脸水,还没放弃用舌尖最后和她舌头勾缠一下,才喘着气往后退了些。

  眉眼间的清冷散去,漆黑眸底,窥不见一丝反省,反倒是没被满足的渴。求。

  “我忍不了。”他压抑地看她。

  时岁忍着没一巴掌过去,沉着脸说:“那你这又是强迫。”

  晏听礼缓半天。

  看得出,他眼神在极力克制。

  时岁冷冷看他。

  两人对峙半天。

  最后终是晏听礼垂下眼,但明显勉强,像被栓上了牵绳才迫于终止。

  洗完头,晏听礼用佣人送来吹风机,给她吹头。

  时岁几年前是只在肩膀下面一点点的中长发,现在留到了脊背。

  她头发没怎么染烫过,发质还不错,手指能顺滑梳到底,不打结。

  感觉头发洗干净,重新变得轻盈蓬松。

  时岁的心情也好了不止一点。

  而在吹风机被关上的瞬间,她被人从后很轻地抱住。他不敢用力,只是沿着她发梢嗅闻,脸颊蹭她脖颈。

  晏听礼似乎把和她贴在一起,变成了解渴和降解不安的方式。

  时岁沉默几秒,用话刺他:“你是性。瘾犯了吗?”

  “我要有性。瘾。”晏听礼毫不羞耻地说,“也只对你。”

  时岁忍不住要拧他手背一下,但看到上面还剩下的伤痕。

  又僵住。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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