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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训练到晚上,阿翘又领舞,定会更辛苦。”

  话音刚落,傅窈苦脸掩面,阿翘舞女中翘楚,可傅窈却四肢不协调啊。

  一阵清脆悠扬钟鼓声传来,话间便已至教坊司。

  教坊司内,乐人们身华服,或坐于雕花椅上,手持各式乐器,神情专注而投入。笛声潺潺,箫声

  悠扬。另一侧,彩衣舞女舞步轻曳,随乐声轻盈舞动。

  傅窈环顾四周,在最前面打量众人应管理众人司乐,司乐一旁则昨夜女官。

  司乐望向傅窈,“阿翘,来领舞。”

  一唤,那女官视线也便落到傅窈头上。

  傅窈咬咬牙,只好硬头皮上。

  乐声再起,顷又止住,傅窈没跟上拍子。

  司乐凝眉,挥手让乐师再奏。

  乐声又起,不过几息便再次顿住,如此反复三五次,司乐脸也沉如墨一般。

  “身段僵硬,动作也记不住,今日怎么回事,跳不如初来三日丫头。”司乐训斥,“那个阿翘吗?”

  两视线落到头顶,司乐满脸失望,另一,则来自一旁女官,那视线仿佛凝视许久,却好似并没有恶意。

  “昨日扭伤腿,故而才跳不好。”傅窈胡乱找个理由搪塞,“要不就不领舞吧,接待来使么重要场合,怕损天子颜面。”边边瞄向那女官。

  一对上眼神,傅窈便发觉那女官正静静,眼中裹挟淡淡笑意。

  司乐沉脸就要训斥,女官却有意不计较,“那便同其余人一起练习吧。”

  不做领舞有个好处,便躲在人群中浑水摸鱼,前面人怎么做,便有学有样,只有几处变换需要留心,一天下来腰酸腿疼,也颇累人。

  一个时辰后,终于可以歇息片刻,女官便此时唤,“阿翘,过来,里有治腿药。”

  傅窈依言前,二人行至廊下才止步。

  其余人都在别处歇息,此处无人途径,女官方开口:“阿窈师妹。”

  傅窈愣住,随即喜不自禁抱住楚云渺,“楚师姐!”

  “以为里面又就一个人呢,没想到也进来。”欣喜之余不免疑惑,“现在脸阿翘模样,怎么认出呀?”

  楚云渺浅笑,“进来后便一直在寻,对和往常不同,有反常之举人,自然十分留意。”

  原如此,起来昨夜见到,自己也觉人周身气度同楚云渺有几分相似。

  紧接傅窈忙把净真所宸妃之事告诉,楚云渺听凝眉,“也只好先静观其变,不定阵眼就藏在其中。”

  “对师姐,除之外,可有发现们两个人踪迹?”既然楚云渺都被拉进来,傅窈楚云渺极有可能也在此境中,若四人会合,定然胜过单打独斗。

  楚云渺摇头,自己现在万贵妃亲信女官,每日只与宫人打交,有见到男子机会。

  “依所言,明日宸妃会因与月夷使者私通被捉拿,若没猜错,明日之后,此方世界便会崩塌,们需在明日结束前找到阵眼。”

  “若没找到呢。”傅窈问。

  楚云渺沉思,缓声:“那就只能永远留在此方世界,醉生梦死。”

  “阿翘,快回来练舞。”闻溪声音传来。

  傅窈只好重回人群,想到楚云渺方才话便觉心有戚戚。

  接下来傅窈心不在焉学身旁人舞姿,以至于闻溪不时担心向。

  一想到若永远留在里只觉人生无望,不要留在里当一辈子阿翘跳一辈子舞,一定要找到阵眼,等练完,就别处。

  今日确实如闻溪先前那样,直到天黑司乐才放一众乐人舞女归。

  不过傅窈可没有跟们一回宜春院,趁旁人不注意功夫,借机在内廷里溜达起来,想要找到那阵眼之处。

  “阿翘,今日被司乐换掉,心情不好才想出来散心嘛。”闻溪指领舞被换掉那件事。

  “啊,心情不好,没关系,一个人便,不用跟。”傅窈只好顺,原想自己独身出来,只闻溪寸步不离跟,好似总不厌其烦要同阿翘在一处。

  “那陪一起散心。”闻溪坚持。

  红墙上两女剪影,不时有宫人鱼贯而过。

  见,闻溪许久也没再开口,阿翘心情不好,不想烦扰阿翘,闻溪垂头如想。

  傅窈可不真散心,忙寻阵眼,路过一处便好奇打量,不时画个五行符使出试探哪里有反应,上次阵眼个惧怕符箓法器,或许次也和上次一样。

  马上行至宫墙尽头,尽头一处清雅小院,傅窈不抱什么希望往内瞥,院里被随从簇拥坐个男人,男人半散发。

  诡谲,在内廷中,那人居然戴顶鬼面具,起来凶恶极。

  “阿翘,快回来。”

  闻溪抬头发现阿翘跑出老远,忙跟上将其唤回来。

  正一声让院内人发现身影。

  鬼面人投过一眼,毫无波澜一眼,恍如在一个死物。

  闻溪把傅窈拉回,便听问,“谁,好生骇人打扮。”

  “嘘。”闻溪比个噤声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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