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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开玩笑,花言会说吗?

  他势必不可能再给费奥多尔挖坑。

  于是太宰治只见花言讳莫如深地表示——他有他的原因,自己以后就知道了。

  太宰治有些诧异,“居然是要对我们保密的内容吗?”

  “没错。”

  花言毫不犹豫地点头,点完头似乎是觉得自己将他们拉进了这场指环争夺战,还什麽都不说,有点太蛮不讲理,他给出了解决方案。

  “如果你不想被波及,那可以等其他人来抢指环的时候直接给他们。”

  太宰治:……

  “……花言你说的我们像是凑数的一样随意。”

  对方这句话说的让他更看不出对方做这一切的目的了,对方既不想成为彭格列继承人,又觉得指环争夺战很麻烦,一副不想跟其他人碰面的样子,那对方为什麽要参与进去呢?

  还是说,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就没办法让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物出现在这个世界?

  这看起来像是对方在以自身为锚点一样。

  既然这样……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问道:“如果想要世界恢复原状,是不是只能等彭格列选出继承者?”

  花言不置可否地回答,“差不多吧。”

  其实也不用等,只要他们这一方手上的指环都被抢走就能提前迎来结束了,跟当时他在上一个副本一样。

  不过考虑到这样说可能会让太宰治他们为了尽快结束,而反过来抢他们这一方的指环,他不太想出现自己会腹背受敌的情况,所以还是暂且保密好了。

  太宰治没什麽想说的了,他在起身离开前不忘顺走花言桌面上的一块花生糕,顶着后者难以置信的视线,神色自若地告别。

  “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了哦,花言。”

  花言艰难咽下嗓子里的面点,有些想指责对方怎麽趁他不备偷吃,但又想到只是区区一块花生糕而已,说了会显得他很小气,于是只在墨镜下用幽怨的视线无声谴责对方。

  太宰治叼着花生糕顺着这家餐厅的红木楼梯拾级而下。

  伴随着夜晚的降临,这一家餐厅的人流也愈发密集,隔着数道身影,他忽然感受到了一抹来自于北国的熟悉寒意,这股气息让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密集的人流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拾级而上——是费奥多尔。

  后者手里似乎抱着什麽,从褐色纸袋的间隙里隐约可以看见花哨的包装纸,对方应该对这些甜腻的点心不感兴趣,因此这些是给谁带的已经不言而喻。

  仿佛是感知到了他的视线,对方忽然侧头朝他望来,紫眸里神色平静,只有眼底略微深一点的阴郁告知着对方心情似乎不太好的事实。

  这种反应让太宰治思绪本能开始分析费奥多尔在这其中扮演着什麽样的角色,思维推论到一半忽然卡住。

  对方所做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但是唯独在“共噬”计划开始前——在那条巷子中,对方所说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他记得对方的目的是——想要一个没有……什麽的世界来着?

  记忆中的异常在此刻爆发,太宰治瞬间意识到其实这个世界异常的地方不仅仅只有彭格列,这份异常引起了更多的违和感的诞生。

  他不知怎麽想起了花言在学级裁判中被处刑时的画面——屠龙少年的舞台剧。

  当时的平行世界由于夜晚校园的出现脱离了花言的控制,甚至在不断反向影响白天的学院,更改了规则,也强行让其他未参与那场自相残杀游戏的人以另一种方式参与其中,像是某种侵蚀。

  如果将花言现在的行为带入其中,像极了屠龙少年终成龙的故事。

  太宰治抬起脚步想要折返,又在脑海里闪过对方那晚在中华街巷子中对他所说的话时重新变得犹豫。

  他眉头微蹙,视线望着已经看不见那两人人影的方向。

  半晌,还是选择离去。

  花言……

  应该没问题吧……?

  ……

  从意大利到日本所需要的最长时间也不过一天,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路程可能也不会超过两天,但事实却是花言等了近一个星期都没等到“瓦利亚”找上门。

  花言从一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热血战斗,到后面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丢橘子进嘴游戏。

  横滨一片风平浪静的情况让他产生了疑惑。

  难道“瓦利亚”不知道他们的情报?

  不对……如果不知道怎麽会那麽快就出发。

  那难道是“瓦利亚”不知道他们在哪?

  这也不对,他记得“瓦利亚”里的那个幻术师可以准确搜索到目标的位置。

  总该不会是那些人准备把他们放到最后对付,所以先去并盛找沢田纲吉了吧?

  花言骤然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样,那他可就要重操旧业了。

  花言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指尖捞过一旁的斗篷,在系上斗篷的同时不忘复制出墨镜戴上,行动力极高地拉开门准备去商业街刷流浪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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