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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
“叫……叫什么?”殷祝眼神乱飘,“快起来,这都下午了,朕要回宫见苏成德……”
“见他做什么?”宗策埋首在他的颈侧,缓慢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陛下,策昨日被他骗得可苦。”
他干爹这这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殷祝瞬间迷糊了。
毫不夸张地讲,他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强行把他的嘴角拉升上去。
殷祝看着他干爹,迷迷糊糊地傻笑起来:“那等回去之后,朕替你出气。”
虽然苏成德是按照自己吩咐做的,但是不管了。
大不了等之后再给他补回来。
宗策沉默许久,忽然在殷祝迷茫的注视中笑了一下。
他说:“陛下现在这副模样,倒是像尹昇了。”
色令智昏,叫人看了就牙痒痒。
不过一个是让人想刀,一个是让人想亲。
殷祝呆了一秒,勃然大怒:“好你个宗策!你竟然把我当成那王八蛋——等下,你知道我不是他?”
他惊疑不定地看到他干爹缓缓点了一下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宗策耐心等待了片刻,见殷祝欲言又止,心中也明白了什么。在殷祝下定决心要开口的那一刻,他反而主动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
“不必解释了,陛下,”他温和凝视着怀中的青年,漆黑的眼眸倒映着殷祝有些焦急的面孔,“策肉体凡胎,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蝼蚁,只希望此生能与陛下共度,旁的再不敢奢求。”
待到自己寿终正寝后,无论他是回到天上,还是去往他处,宗策都愿意成全对方。
凡人一生很短,他能给的,也不过是这白驹过隙的几十年时光。
殷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来:“这个还是可以想一下的。”
看着他干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殷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干爹高兴,他也高兴,所以干脆也就不去深思这背后的原因了。
但他还有一处纠结:“你每次练功的时候,都会……这样吗?但之前看你的时候,也都好好的啊。”
宗策脸色不变:“阳气生发,正常现象。”
殷祝有些怀疑:“真不是因为我叫你那一声干爹?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唔……”
宗策身体力行地堵住了他的唇。
他被夹得热汗往下掉,望着怀中近乎神志不清的殷祝,额头青筋凸起,眼神狠厉得近乎残忍。
那架势,仿佛真要把殷祝艹死在床上似的。
但男人的薄唇却勾起一丝弧度,脸颊亲昵地贴在身下人细密战栗的颈侧,低声恳求道:“策大难不死,心中后怕,万望陛下怜惜则个。”
他干爹俯下身时,殷祝头脑混乱地想:见了鬼了,究竟是谁怜惜谁?
但想要开口,却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宗策简直爱死了殷祝这副模样,他用唇含住缀着晨露的樱桃,听着耳畔响起模糊的尖叫,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哀哀的呼唤,从干爹到爸爸再到混账东西,他有些不满,开口制止,又稍稍使了些力气研磨惩罚。
殷祝瞪大双眼,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床榻上猛地弹动了两下。
宗策没料到他反应那么大,连忙压制住怀中人的挣扎,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可低头一看,青年纤薄的腰肢覆着一层薄汗,原本苍白微凉的肌肤透着柔软的粉意,小腹微微凸起的弧度更是险些让他当场失去理智。
殷祝用手背挡住眼睛,偏过头去。
宗策察觉到不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腕,果然发现他咬着下唇在默默流泪,兴许是因为太过恐怖的刺激,也可能是因为羞耻。
宗策深深凝视着他的陛下,神情逐渐变得缱绻温柔。
他执起殷祝的手,凑到唇边,在那虎口处落下一个吻。
“别哭。”他轻声道。
像是民间传说中,会哄着孩童入睡的守护神。
“干爹疼你。”
次日清晨。
在宫中日夜期盼的苏成德,终于在等来了陛下归宫。
“您可是不知道,这两天宫里宫外究竟有多少人找奴才打探消息,”他跟在抬着殷祝的软轿边,唉声叹气道,“有问宗大人情况的,有问魏邱那事的,就连刑部那边都派人过来递话了。”
他说着,还飞快地瞥了一眼陛下脸上的神情。
殷祝正以手支颐,靠在软轿上闭目养神,暂时看不出心情好坏,但应该没有生气。
毕竟才和宗将军相处了两天回来。
至于那什么谋逆血书……
害,只要陛下不追究,都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
苏成德琢磨透了,这才大着胆子抱怨了一句:“您要再不回来呀,奴才连着宫门都快不敢出了!”
“直接将人打发走就行。”
腰酸,殷祝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