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逃避这场对峙的张力。
马克的眼神之中已是露出不舍与挫败，在洛维坚定而锋利的反驳之后，他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马克敲了敲吧台，那声响在身旁的笑语中沉闷得几乎听不见。他终是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洛维的每一次回应都直击他的软肋，迫得他无话可说。马克无奈地看着洛维和裴书，最终选择了接受现实。
洛维说得没错，想要通过讥讽对手来取而代之的想法，实在愚蠢而幼稚。
马克的眼角微微抽动，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将其重重地放回到吧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他身边的刘飞似乎也察觉了这微妙的气氛变化，他轻轻地碰了碰马克的手臂，轻声问道："需要我留下来再问问吗？" 马克摇摇头，回绝道："不，我们走吧。"
刘飞也没再多言，拿起外套随马克一同起身。他们两个就像是被打败的战士一样，一步步走出了酒吧的大门。
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阵阻隔两个世界的咿呀声。酒吧里的人们依旧沉浸在音乐和快乐之中，对这场权力的博弈毫不知情。
洛维目送着他们离开，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他知道他赢得了这场口舌之争，但他更清楚，这只是一时的胜利。
而对于洛维和裴书来说，这个案件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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