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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天罔地,强化。”

  云飞扬、李太白和厉姿三人的气势瞬间攀升到了极致,他们身上的诡气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汹涌澎湃。

  水面此时也开始剧烈地涌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水而出。

  “来了!”李太白低喝一声,手中的折扇瞬间展开。

  水下棺椁位于两山之间,河滩狭窄,水面宽阔。

  但此时,水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掀起,波涛汹涌,浪花四溅。

  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水面中央逐渐形成,漩涡中心,一个漆黑的洞口若隐若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压制着,试图从这个洞口中挣脱出来。

  先从水里出来的,是镜子。

  密密麻麻的镜子,从漩涡中心的水下涌出,漂浮在水面上,宛如一片镜子的海洋。

  紧接着,是各种材质,各式各样的丧葬用品。

  刚才那个舟诡,在这些诡异里,

  简直微不足道。

  它们或漂浮,或沉底,将整个河面都覆盖得满满当当,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云飞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镜诡老师,你捅了诡异的老窝吗?”

  云飞扬手中长枪舞的密不透风,将不断从水下涌出的诡异伤葬用品一一往镜子里扔去。

  这些诡异仿佛无穷无尽,从水下源源不断地涌出,不一会儿,将整个水面都覆盖得严严实实。

  窦柯的镜子很快便集结成了镜阵。

  镜子十分尖锐,在移动过程中,将涌出的诡异切割得支离破碎,镜面上反射出的光芒,如同锋利的刀刃,将那些试图冲破镜阵的诡异一一斩杀。

  但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云飞扬和窦柯的攻击仿佛只是杯水车薪,那些诡异像是永远也杀不完一般,源源不断地从水下涌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太白每吐出一个字,水面便涌起一股巨大的水流,水龙与诡异碰撞在一起,爆发出阵阵轰鸣。

  水流在诡异的攻击下不断消散,但每一次消散,都会重新凝聚,仿佛永不枯竭。

  可李太白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诗诡,就被那些诡异无穷无尽的攻击打击了。

  “这都是什么东西。纸人、青铜器、陶罐子、破旧的棺材板……怎么还有心脏起搏器?”李太白忍不住吐槽道。

  这些诡异五花八门,仿佛是从古至今,所有与丧葬有关的物品都汇聚到了这里,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诡异军团。

  云飞扬一边奋力战斗,一边忍不住向霍印晨喊道:“镜诡大人,这真的是云隐族的崖葬墓地吗?怎么我感觉像是进了阴曹地府?”

  霍印晨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些不断从水下涌出的诡异上。

  他的耳钉里,窦柯在镜中空间不断地操控着,将一个个诡异送入镜牢之中。

  然而,诡异的数量实在太多。

  窦柯即便是全力以赴,也仍旧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些诡异仿佛无穷无尽,仿佛整个水下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诡异巢穴。

  霍印晨看着水面上不断涌出的诡异,眼神中闪过一抹凝重。

  “窦柯,你找到源头了吗。”霍印晨沉声道。

  窦柯在耳钉里应了一声:“我过不去,要把外面的诡异全部处理掉,才能找到诡域之主。”

  “你就在镜子里专心看,专心找,外面交给我了。”霍印晨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在黄金戒指上一抹,一束金色的光芒自戒指上迸发而出,金棺在欺天罔地里,突然变得遮天蔽日,仿佛能够吞噬一切。“找到了喊我,我们一起下去。”

  金棺如同一座金色的山岳,镇压在水面上了。

  那些不断涌出的诡异仿佛被施加了慢动作,在金棺的压迫下,动作变得迟缓而笨重。

  云飞扬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他吹了声口哨,虚空中居然走出了一匹白马。

  “任驰骋!”这一刻,他身上的银甲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白马与他融为一体,仿佛古代少年将军,所向披靡。

  他挥舞着长枪,所到之处,诡异如同被牵引着,在他身后乖乖排起队,向悬浮在水面的镜子里走去。

  “你小子,帅的!”

  李太白赞叹道,随即也展开了新的攻势。

  他折扇轻摇,口中吟诵:“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随着话音落下,水面翻起巨大的波浪,镜子和诡异在波浪中翻滚,镜片如同锋利的刀刃,将那些试图冲破波浪的诡异一一斩杀。

  “李太白,不错,继续。”霍印晨见两人几乎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了窦柯的命令,对两人的不满稍稍缓了一些。

  虽然这两人像两只公孔雀,但战斗细节确实处理得都很好。

  从窦柯吸引这些诡异,镜阵阻挡到释放,不过短短五分钟,但这五分钟,对于云飞扬、李太白和厉姿三人来说,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霍印晨的加强实在是太逆天,成为驭鬼者以来,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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