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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中年男子打去。

  混乱中,一个女子试图安抚她怀中的婴儿,但婴儿的哭声被周围的喧嚣所淹没。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奇迹的发生。

  “别吵了,阻止这些老鼠!这东西很好杀!我们继续逃,离开诡域,没有许愿过的人,都能活。”记录诡大声喊着,可她的规则并没有杀伤力。

  村长愤怒地对她吼道:“听你的,都听你的!听完你的,活了几个?现在神罚了,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

  村长的怒吼声中充满了绝望和责备,他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刺穿了幸存者们最后的希望。

  老妪的喊声在混乱中渐渐失去了效力,她的声音被周围人的尖叫和鼠群的吱吱声所淹没。

  她试图解释,试图让幸存者们理解,但恐慌已经让他们的理智荡然无存。

  窦柯在混乱中依旧冷静,她知道现在不是介入的时机。

  她需要等待,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一个能够一拳解决这场混乱的机会。

  熊霸天的情绪也从愤怒慢慢变得平静。

  他很急,急着去解决其他四瓣的诡域,可他不得不承认,窦柯的策略是正确的。

  不出意外的话,他和窦柯昨晚消灭雕像诡应该是被记录下来了。

  如果发现当时他或者窦柯,冲出去杀了人,那么他们就会成为记录诡记录的一部分,从而陷入被动。

  一旦在诡域里被记录,两项规则影响,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退一万步讲,就算记录诡和许愿诡没有勾结,安全部主任杀人的记录传出去,那他和窦柯的华国勋章也就别想要了。

  诡异复苏,民众的情绪都很紧绷。

  英雄的任何行为都可能被放大解读,成为不可控的灾难。

  “还好老子的野兽直觉来得及时。”

  熊霸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够彻底解决这场混乱的时机。

  他不能让自己的愤怒和急躁影响了判断,因为这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窦柯则继续观察着鼠群的动向,她的眼中闪烁着昆虫般的光芒,仿佛在计算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

  终于,村长的子女开始试图攻击老妪时,窦柯动了。

  窦柯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她自冰墙废墟一跃而下,仿佛神兵天降。

  她挥舞着手术刀,如同舞蹈一般在鼠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动都准确无误地切断了老鼠的生机。

  一只又一只,鼠群不断在她手中溃散成烟。

  而她如同高高在上的菩萨,带着怜悯和大爱,迅速而精准地收割着诡鼠。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仿佛她与这些老鼠之间有着不可见的线。

  幸存者们被窦柯的举动所震撼,一时间忘记了打架。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窦柯在鼠群中穿梭,仿佛她就是这场混乱中的救星。

  “是昨晚的那个人!”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她是来救我们的!”另一个声音带着希望和激动。

  老妪看着窦柯和窦柯护目镜上的小黑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大女儿变成了肉身佛,她的小儿子在昨晚的雕像诡之乱中被黑熊拍成了肉泥。

  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但她也同时记录着。

  窦柯的动作迅速而优雅,她似乎对这些诡鼠的攻击模式了如指掌,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

  她的手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鼠群在她面前如同纸片一般脆弱。

  终于,当最后一缕鼠群的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时,窦柯停下了动作。

  她站在原地,手术刀在手,目光扫过幸存者们,灰色瞳孔配着她的坚毅表情,如同一位冷酷的审判者,审视着每一个幸存者脸上的表情。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冷静地判断和评估。

  “想活吗?”

  记录诡一瞬间想了很多。

  这个圆脸小姑娘昨晚干脆利落地杀了雕像诡,现在又如同神兵天降般解决了诡鼠群。

  她是华国派来救援的人吗?

  这样一个小姑娘真的能救下三江市吗?

  村长不敢说话,他许过愿。

  老妪和村长没说话,其他在斗殴、逃荒、体力耗尽的幸存者们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想活吗?”窦柯再次问道,她的声音冷硬而坚定,仿佛在询问一个简单的问题,而不是在询问生死。

  幸存者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希望也有怀疑。

  刚才那一男二女,也说要带他们离开诡域,但结果呢?

  就因为一个神经病调戏她们,就暴起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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