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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决绝与愤怒,仿佛要撕裂这压抑的空气。

  刘承泽轻笑:“我知道呀,我就是要把你重视的,一件件全毁掉呀。”

  “我不仅要折断你的枪,我还要扒了你的披挂。”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抛头露面,冲锋陷阵。”

  “你的这些小朋友,我也都会……”

  “杀~掉~噢~”

  随着他的话语,腕足急速涌动,刹那间,光影转换,他背后的血海像巨浪般翻滚,仿佛被什么驱赶着一样,涌入走廊。

  血海如潮,汹涌澎湃,携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迅速将走廊淹没。

  那血浪中似乎还藏着无数扭曲的鬼影,它们嘶吼着、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却只能在血海中无助地沉浮。

  窦柯和凤星晖见状,脸色骤变。

  刘承泽这缝的是什么规则?

  长枪在血海中被浪潮冲得摇摇欲坠,晏紫槐的脸色却越来越惨。

  随着长枪彻底被血海淹没,晏紫槐的尖啸声也在走廊的尽头回荡,那声音中既有不甘也有绝望。

  晏紫槐的情绪被刘承泽压到极致,随着跟长枪的感应消失,愤怒和绝望在她胸腔中汹涌翻滚。

  她眼中紫光爆闪,仿佛要将这片黑暗撕裂。

  “刘承泽,你给我死!”

  血海涌入走廊的速度极快,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如此多的鲜血,它们如同活物一般,在走廊内肆意蔓延,很快便冲到几人面前。

  窦柯抬手,一面又一面镜子在她指尖凝聚成形,她冷静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血海,双手一挥,镜子们如同盾牌般排列在她们三人身前,阻挡住那汹涌而来的死亡之潮。

  每一面镜子都反射着血海中的恐怖景象,却也在某种程度上扭曲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使得它们变得既真实又虚幻。

  窦柯的冷静与果断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深知,面对刘承泽这样的高阶驭鬼师,任何一丝的慌乱都可能是致命的。

  莘娅被凤星晖牢牢地护在身后。

  很快,走廊里便被血海淹没,窦柯的镜子墙在血海中屹立不倒,如同守护神一般,将她们三人与这片死亡之海隔绝开来。

  然而,血海的涌动并未因此停歇,反而更加汹涌澎湃,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吞噬。

  镜子监牢这次牢牢地护住了几人,可刘承泽的实力太强,即使窦柯拼尽全力,仍有血液自镜子连接处渗透进来,细小的血珠沿着镜面缓缓滑落,如同一条条细密的红线,在脚下汇成血泊。

  鲜血的味道愈发浓郁,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腥臭,与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让窦柯、凤星晖以及被保护的莘娅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窦柯紧咬牙关,双手维持着镜子的稳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凤星晖有些着急:“让我喝!”

  窦柯摇头:“这血海之中的诡气太过浓郁,你今天已经吃了太多了,再说了,现在你也喝不完。”

  话音刚落,刘承泽的声音透过血海的轰鸣,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屏障,清晰地回响在每个人的耳畔:“噢?你们还抢了我宝贝的零食?”

  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镜子轰然出现裂缝。

  仅凭声音就能打碎诡镜吗?

  不,这是刘承泽的诡计。

  窦柯的脸色骤变,她加大力度,试图稳住这即将崩溃的防线,但血海的力量超乎想象,仿佛有无尽的怨念与愤怒在其中涌动,不断冲击着她们最后的屏障。

  “四阶啊……”窦柯心中一凛。

  三阶有晏紫槐,她们四人小队还可一战,可在高阶驭鬼师的诡域里,领域之内,对方便是主宰,一切规则皆可由驭鬼师而定。

  而这边,自己和凤星晖都是二阶巅峰,莘娅成为驭鬼者才一天。

  怎么办?要不要逃?

  自己倒是可以进入镜子,但凤星晖和莘娅呢?

  她们必死无疑。

  窦柯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疯狂催动诡气,一面又一面镜子在她周围疯狂凝聚,试图构建出一个更为坚固的防御体系。

  然而,血海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仿佛连空气都被染成了红色,每一滴血液都蕴含着刘承泽的愤怒与力量,不断侵蚀着她们的防线。

  “窦柯,别硬撑了,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凤星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带莘娅走,让我喝。”

  顶端的镜子突然开始渗血,窦柯抬手又补上一面镜子,声音毫无情绪波动:“来不及了,外面已经被淹了。”

  莘娅紧紧抓着凤星晖的衣角,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但她也明白,此刻的逃避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从心底激发出哪怕一丝的力量,来对抗这无尽的绝望。

  “母亲啊母亲……河啊河……深夜低吟的古老歌……”

  她的声音太过微弱,几乎被血海的咆哮所淹没,但在这绝望之际,却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回应她的呼唤。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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