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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包裹住,还带着奇怪的潮湿,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能感觉到眼珠子的转动。

  眼前的东西过于惊悚,她的大脑有些超载,而且胸腔部分因为被挤压,导致她无法呼吸。

  该怎么办?

  那个小小的动静打破了岳一跃原有的计划,古也还没来,法医也还在路上。

  该死的,她该怎么脱困?

  大脑啊,该死的,转起来,不能在这里倒下。

  谷南秋谷南秋

  要把谷南秋带回来

  还有那些被这个祸害的女孩子们

  大脑氧气供应不足,岳一跃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就快折在这里了

  “啵呲啵呲啵呲啵呲——”

  耳边不断出现这样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又好像在遥远的天边。

  一股莫名其妙的耳鸣,啵呲的声音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柔的女声,这个声音很温柔,温柔到恍惚间岳一跃以为自己听到了谷南秋的声音。

  和平日里有些不太像,隔着什么朦朦胧胧的。

  她下意识的挥手,立刻就感觉到有个什么黑色的东西顺着她的手,朝着某个地方蔓延。

  “啵呲——”

  一个眼珠子破裂,其她的眼珠子也迅速的破裂。

  “啵呲啵呲啵呲啵呲。”

  “欸,不对劲?”服务员看着岳一跃手上的东西,似乎不明白怎么这些东西突然就破裂了。

  下一刻服务员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旁的玻璃破裂,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上越来越多的眼珠子出现,带着刺骨的疼。

  眼珠子一破裂,岳一跃直接跌坐在地上,她有些狼狈的俯爬着。

  她的眼睛好像是因为窒息的后遗症,所以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知道自己身下垫着一个柔软的长条。

  手摸上去湿湿软软的,这样的手感绝对不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个眼睛。

  而是像曾经有过短暂交流的那些奇怪的触手。

  手指细细的抚过掌下柔软的长条,她小心翼翼的摩擦着,确定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所想的。

  触手忍住不立刻罢工躺岳一跃手下撒娇,祂迅速的将周遭还想冲进来攻击岳一跃的眼珠子一个个捏爆。

  天暗了下来,隐隐约约还带着耳鸣。

  空气更加潮湿,如果岳一跃的眼睛没问题,那她便能看*到雾气。

  大片大片的雾气里一个修长的身影越来越近。

  呼呼的风刮着,让岳一跃感觉到了不安。

  海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叮叮当——开门的声音响起,扑面而来的桂花气息安抚着岳一跃的神经,就好像在告诉她,不需要担心,害怕。

  岳一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她侧过头,眼里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一跃。”有些失真的声音,温柔的,熟悉的,前段时间才在电话里听到。

  “妈妈?”岳一跃神情恍惚的转过身,她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眼睛能看到了

  但只能看到身前高挑的,穿着一身职业西装的女性。

  似乎是大波浪卷配上红唇,还有锁骨上那一粒漂亮的殷红色的痣。

  岳一跃总觉得这个人她在哪里见过。

  很快脑袋里的认知便告诉,这是带着原主长大的母亲。

  是不管如何都可信的母亲。

  “宝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母亲说呢?”她叹息的摸了摸不喜欢撒娇的小孩,眼里的宠溺和无奈,像是普通纵然自己孩子的家长一样。

  自打女人进来后,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她眼里全是惶恐,不可能,不可能。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

  该死的谁将她放过来了?

  明明不能干预!

  明明

  “这个地方,好像你不应该来。”服务员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但她微微颤抖的躯体,出卖了她。

  因为恐惧,服务员想立刻跪伏在女人的西装裤,虔诚的吻着她的皮鞋,请求她赐予力量。

  但理智不允许。

  只要吞噬掉她会成为这个女人,甚至超越这个女人。

  女人没有说话,她将岳一跃抱起来:“这是我的女儿啊”

  说到这她轻轻的笑了笑,女儿,多么美好的词,将她们串联在一次,只可惜岳一跃不是真的从她柔软的腹部里出生,无法真正的和她血脉相连。

  将额间的碎发抚开,她低头亲了亲岳一跃的额头,一缕淡淡的金色钻入她的头部,很快消散不见。

  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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