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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看到刚刚屡次端菜进来的服务员。

  看到门开,她就看到了求生的可能性:“快,让我进来把门怼住”

  别的包厢的人听到动静也都探出了头,又被服务员厉声呵斥:“全都进去,不要说话!!!谁都不要说话!!!”

  说完这话后,她一头扎进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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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之外,男人虔诚的拿着一本书,他看着眼前的人,正方形盒子替代了头颅,化出一张嘴:“你有罪孽。”

  话音刚落,一颗鲜红的,崭新的心脏出现在了男人的手上,他随手一抛丢到盒子里:“真美味啊,是罪恶啊——”

  一旁的男顾客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晕厥了过去。

  盒子头男人偏头低头扫了眼,喃喃自语道:“罪恶度不够还能养养”

  话音刚落,他撕下盒子的一角,塞到那男人的怀里。

  接着继续寻找,美味的罪恶。

  数小时后,警察一个一个敲击着包厢的门。

  “犯人已经逃了,作案手法一致——”隔着包厢,岳一跃听到门口断断续续的交谈声音。

  她悄悄地打开门,正好与门口的警察对上了视线。

  “那个东西没找到这边来,包厢里的人都好好的。”对着对讲机说完后,警察示意已经安全了。

  让逗留在包厢里的人一同出去。

  直到走到大门口,岳一跃才真切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掏心的事件”谷南秋紧紧的贴着岳一跃,似乎是害怕这样的场面不愿多看:“没想到居然”

  黑发藏匿了她有些怨恨的表情,该死的,怎么在这个时候,明明下午就能够拍照了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岳一跃尽可能不看倒在地上,胸口空起一个大洞的人。

  她捂住谷南秋的眼睛:“别看,跟我走就行。”

  远处角落里一个小孩,她面无表情的看向岳一跃的方向。

  她沉默的看着岳一跃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的目光里。

  那个女人,她好像认识?

  只不过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她转头看着黑糊糊的黏液,飞舞的触手欢快的进食。

  要更强壮一点,她记得,要去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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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两人也无心逛街,原有的计划被打破,只能匆忙的找到另一个饭店打包食物。

  回到家中,岳一跃将饭菜放进厨房。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唇有些发白的谷南秋,有些担忧的看着对方。

  温热的水递过去,岳一跃坐到谷南秋的身旁,将人揽住:“是来月经了吗?”

  文里没有提过,所以岳一跃只能猜测。

  “哪里不舒服?”

  谷南秋将水杯放到桌子上,一头扎进岳一跃的怀里:“那里的味道好冲,好难闻。”

  她大口大口的摄取着岳一跃身上的气味,蠢蠢欲动的触手隔着微小的距离,抚摸着岳一跃的背部。

  想将岳一跃整个都裹住。

  想将岳一跃放到躯体的最深处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别的窥伺。

  岳一跃的手机莫名奇妙的开始震动。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现在立刻,回去。”

  “一跃,不要纵容,不要滋养——”

  “啊啊啊一跃,你为什么要对%¥那么好——嫉妒,我太嫉妒了。”

  屋外不知何时起了一层雾,狂风呼啸着,刮动玻璃,发出尖锐的声音。

  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来势汹汹。

  岳一跃抬头看着屋外的天气,她总觉得鼻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糜烂的花香。

  “南秋,你怎样?”骤然黑掉的天,有一点点影响岳一跃的视线,但也还行。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抱住岳一跃的腰,就好像握住救命稻草一般,声音也可怜兮兮的:“一跃,再陪陪我,不要看我。”

  她的声音异常的空灵,就好像是什么海妖,在呼唤着猎物一般。

  又好像遥远的上古神明,在召唤自己的信仆。

  岳一跃不明白,但她还是照做,甚至还调整了下位置,好让谷南秋抱着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一点。

  片刻后谷南秋凑上去,猩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着岳一跃的唇,又怜爱的含住,轻吮。

  她感觉到主神的气息,接近了

  原以为母亲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茶色的眼珠变为了猩红,她闭上眼遮掩住自己的狼狈:“一跃。”

  “祂要来阻止我了”

  这个几天她太得寸进尺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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