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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欸——”真人笑嘻嘻地躲开他愤怒的攻击,它说,“不要,我还没玩够呢。”

  听到这种话的禅院直哉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恶狠狠地用最污秽的话语咒骂起你和它来,从禅院直哉的话语中,真人听到了许多没有听过的词汇。

  真人同你讲述完这些内容之后,它说它对那些事情感到很好奇。

  “可以么?真知子。”真人捏着你的手,它说,“我也想试试嘛~”

  用撒娇般的口吻,对你说着这样的征求意见似的话语,可实际上它真的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你盯着它的眼睛,看到了它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之中,眼神散发出来的不容拒绝的意味。

  禅院直哉即使死了也不会让你安心。不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么?这根本就是假的。

  临死前的禅院直哉,仍然在恶狠狠地咒骂着“水性杨花”的你,而真人,就是他口中你不知何时勾搭上的“奸夫”。

  在禅院直哉口中,你变成了一个连诅咒都可以委身的、人尽可夫的女人。

  而现在,禅院直哉的脑袋被装在匣子里带到你面前,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你。无比熟悉的声线在你的脑海中浮现,那声音仿佛正在恶狠狠地咒骂着你的放荡。

  你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你的视线是模糊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真人紧紧地抱着你,它贴在你的耳边跟你说话,一度让你想起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恍惚间你甚至分不清抱着你的到底是禅院直哉还是真人。

  格外擅长学习的天赋,让真人从禅院直哉的恶意中学到了许多。比如:如何成为你的“丈夫”。

  “真知子觉得舒服么?”皮肉贴合在一起的时候,真人这么问你。

  你没有说话,眼前浮现出来的不知道是禅院直哉死不瞑目的脸,还是真人那双蒙着死翳的异色双眸。

  冰冷的触感让你忍不住发抖,你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真人的后背,止不住地痉挛着-

  好冷啊……

  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呢?忽然想起这个问题,你才发觉自己似乎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上一次有所认知的时间点,还是在看到萤火虫的时候。

  那个时候,正是六月初旬。初夏时分,理应是很温暖的时候。但是你记忆里的温暖,早就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唯有寒冷的感觉总是如此清晰深刻。

  和真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究竟待了多久,你根本没有概念。这里没有钟表,甚至没有电器,晚上的时候连照明的电灯都没有。起先屋子里还有几支蜡烛,不过很快就用完了,所以每当太阳下山,屋子里就会变得很黑。

  你看不清周围,真人却不需要光亮也能看清楚,它的夜视能力极强,仿佛天生的夜行生物。

  你有些害怕夜晚来临。

  晚上的时候,你总是会对真人说感觉好冷,真人便会将你抱在怀里,可是那没有温度的身体,对你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因为你总是这么说,真人也想了办法,它捡了柴火,把屋子里的壁炉烧了起来。有了炉火,你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也借得那橘黄色的火光,在夜里能够勉强视物。

  真人将你抱在怀里,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有没有让真知子高兴呢?”真人将脑袋靠在你的颈间问你,“我是不是进步了?”

  这是完全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的回答只会是:“嗯。”

  “好敷衍哦,”真人嘟囔着,它摸了摸你被汗水濡湿的额发,掌心抚摸着你的脸颊,忽然问你,“真知子,你想不想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

  你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真人突然要对你说这种话。是心血来潮的试探么?毕竟它那么多次都在告诉你,从这里出去的话,就会死。

  试图逃走的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打算走了么?”你这么问它。

  “漏瑚说,我们应该去做一些伟大的事情,它邀请我跟它们一起去东京。”真人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真知子还不认识漏瑚吧,它是我前不久才认识的诅咒啦。漏瑚说东京是一个更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而且总有一天,我们要光明正大地、代替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名为“漏瑚”的诅咒,是从人类对大地的恐惧中诞生出来的特级咒灵。

  它不断地寻找着同类,海洋的诅咒、森林的诅咒都因为它而聚集起来,它们正试图创造出一个以诅咒来代替人类的,让诅咒取代人类的地位继续生活下去的世界。

  真人因它那超高的天赋、卓绝的潜力,成为了漏瑚眼中寄予厚望的诅咒们的“首领”候选人。

  在漏瑚邀请真人一道去往东京,制定它们创造新世界的计划时,真人说它要问问真知子的意见。

  “她如果也想去的话,我就去。”

  “真知子?那是谁?”漏瑚不解。

  “真知子呀,是我的妻子哦。”真人是这么同它说的。

  “哈?!”漏瑚惊讶极了,毕竟诅咒大多没有性别之分,夫妻的概念更是不存在。

  可是仔细想来,诅咒之中奇怪的家伙也确实比比皆是,昔日的“咒胎九相图”不也是诅咒和人类孕育出来的“后代”么?

  但是在漏瑚那朴素而简单的认知中,“真人”和“真知子”听起来那有几分共通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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