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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委屈跑了出来。
“微时干的?”宋珈恩第一反应竟然是笑。
她握着薛容的手将人拉到身边来,像是要看得更仔细,薛容却在此刻故意偏过脸,不叫她看面上的红。肿:“……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么动我的,除了微时还能有谁。”
“这么委屈?”宋珈恩语气有些淡淡,“不是让你别招她。”
薛容的头又偏了回来。
她抓着alpha要撤回的手强行放到自己肿得老高的左侧脸,哀怨道:“我是招她了,我也让她教训了啊,这都快打破相了还要我怎么着呢?我不管,她以后还不放过我,你得保护我。”
宋珈恩但笑不语。
薛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她一个omega哪来那么大手劲,第一巴掌都要把我抽得原地转圈了好么?”
“微时以前被alpha骚扰过几次,下狠功夫跟着师傅练了十几年,我告诉过你。”宋珈恩又看了看这张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啧了声,“真破相了?”
“……!”
薛容立即放开她倒退好几步,遮住脸不让她看见:“没有!”
宋珈恩点头:“那就是没事了,换身衣服跟我去公司。”
薛容:“……”-
在温曲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薛容都是躲着宋微时走的。
虽然这个女人面无表情,每次来找宋珈恩看起来挺正常,但她好歹跟宋微时相处过那么久,知道这女人理智早就被愤怒轰烂了,只有当着宋珈恩的面能抑制而已。
omega的身体限制已经压不住这女人堪称恐怖的威压。
薛容听说郑家也在找温曲,那意思是要把人找到弄死,报郑少英的仇,再不济也要弄残了跟宋微时来谈条件。
后者实行起来比较困难,因为宋微时看见一个残的温曲可能没办法静下来听人说话。
某次宴会,薛容还是碰上宋微时了,她躲没来得及。
“……微时。”薛容眨着眼睛,快速瞥了宋微时手中晃动的暗红酒液一眼。
眼前人该不会把这玩意泼到她脸上吧?她脸上的伤还没消完呐。
泼也没事——紧接着,薛容又想,珈恩的信息素也是某种酒,说不定会很喜欢她身上的红酒味?甚至为此感到惊喜?她这个beta可是没什么信息素的,怎么说也都太单调了些。
这样一来,薛容都开始期待宋微时手一个不稳直接泼到她身上。
宋微时眼神冷冷地,盯着薛容隐隐亢奋的表情轻抿了口酒,红唇微扯:“她还活着吗?”
“……”
薛容无辜:“我跟珈恩说过很多次,我真的不知道温曲下落。你知道我是不会骗珈恩的。”
“她最好是已经死了。”
薛容笑容凝固几秒:“我可以发誓我不知道她的下落,而且她的命*够硬,肯定不会……”
“不然被我找到,也是要死的。”
——所以您老人家是真想她死啊?那好啊,您可以跟郑家合作了,相信郑家那一大家子人都会高兴疯了的。
这话薛容没说出来。
薛容陪着宋微时假笑一会,眼睛疯狂在会场寻找宋总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腿刚抬起——
胳膊又被旁边的人扯住。
宋微时已将杯中的红酒喝完,又从侍应生手中端了一杯在喝。
她的表情越喝越冷,不知是在不满这杯酒口感不好还是不满薛容话没听她说完就要跑。
“怎么可能没死呢?她后颈……的腺体,不做手术是活不了的。”宋微时像是自言自语,但是五指抓得很紧,非要强留一个听众,“她没用姐姐给她的卡,身上有几个钱呢?是不是早就花光了躺在破旧小旅馆里等死?”
“……”薛容咽了咽口水。
“还是连小旅馆都开不起,跟一群流浪狗睡在一块呢?”
宋微时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只是她的手却爆发出强劲的力,几乎将薛容当场捏骨折:“这都拜你所赐啊。”
这句话的尾音有多轻,宋微时的力就有多重。她的眼黑沉沉的,仿佛能吸收所有情绪,并将与之对视的人扯下她身处的地狱。
“……”薛容又瞥了瞥那道身影,发现宋珈恩走远了,于是她重重放下手中酒杯,皮笑肉不笑:“可不能算是拜我所赐,我只是帮了温曲一个很小的忙。”
‘咯哒’
令人牙酸的声响,薛容的笑容不打半点折扣:“她死不死的实在跟我没有关系,我跟她两清了。但出于你姐姐的告诫,我换一种说法——”
薛容笑容逐渐消失,换上那种有些瑟缩的表情:“我真是怕极了,你可千万不要诅咒她死啊,不然我晚上会难过得睡不着觉……我睡不着觉,宋总也很难睡着,所以你还是不要吓我了。”
说着,薛容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只是女人非但没有放手,还将她往那边扯了扯。
薛容若没站稳,这会都要撞到宋微时的怀抱——后的桌角了。
“烂命一条,所以不怕了?”微凉的手指忽而攀爬上她的后颈,在那没有腺体的地方碰了碰,“连腺体都没有的废物,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