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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压抑住自己,等到药涂好了,他自己也稍微冷静了一下。

  原本纪长烽当着虞棠的面,并不敢做些什么,甚至因为害羞会想要躲藏起来自己的这种特殊的状态。

  纪长烽之前受了伤,每天虞棠都要给他重新包扎上药,所以对于这药箱的位置,纪长烽格外的熟悉。

  虞棠眯着眼看了会儿纪长烽,盯着他那张越来越红的脸,还有那睁着眼紧盯着她的眼,忽地一下栽倒在纪长烽怀里。

  虞棠低头看了眼,发现居然和他的手背和胳膊一样,都紧绷着青筋,有点骇∣人。

  他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仿佛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浑身无精打采,蔫蔫地回应:“……下下个星期就下下个星期,不许再拖了。”

  虞棠很怕痒,可现如今纪长烽朝她贴过来,脖颈和肩膀被一下下滚烫的唇亲吻着,似乎除了痒还多了点别的什么。

  ……

  他那双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包裹住虞棠的手,将其紧握。

  纪长烽在结婚之前,也并未觉得自己是个很在意这方面的人,甚至这么多年他自己过来了,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偶尔生理反应也草草自己解决完事。

  她本身身上的皮肤就嫩,掌心的肉更加嫩。她稍微只是搓了几下,就实在是受不了了,娇气的直接抬头去看纪长烽,有些埋怨:“纪长烽你能不能快一点啊,我都累了,我想睡觉了,你这东西是不是坏了?怎么半天没有反应,到底能不能快一点了。”

  她捧着纪长烽的脸,低着头,似乎想要延续之前纪长烽没亲完的事情,可刚刚挪过去,额头和纪长烽抵在一起,略微蹭了蹭他的额头,醉酒过后格外浓烈的睡意席卷了她的大脑。

  虞棠的手心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湿∣过,黏糊糊的,触感很奇怪。

  虞棠微凉的指尖落在纪长烽身上时,纪长烽情不自禁地浑身颤了颤。他的那身肌肉绷紧着,就连紧窄的腰身都开始跟着略微的发颤。

  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处,像是脱力了一样。

  纪长烽亲自把虞棠的唇亲得颜色越来越深,本来就嫣红饱满的唇,此刻更像是涂了口红似的,艳得要命。

  趴在纪长烽身上的虞棠,忽地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面对着纪长烽,把他压在墙边。

  额头上淌下来的汗水,几乎要把纪长烽的睫毛打湿,他掀开眼,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虞棠。

  “还有我的腰呢。”

  纪长烽没忘记虞棠现在还处于经期状态,她只是喜欢逗弄他而已。

  纪长烽忍不住想要继续,人似乎都是贪婪的,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亲近一点,再后来渴望亲亲,再后来……

  之前他早就知道虞棠皮肤娇嫩,身体和她的性格一样,都是非常娇气的,可没成想居然会娇气成这样,也没怎么用力,没怎么活动,居然就成这副模样了,掌心泛红,好几个骨节红的厉害,甚至看起来有要破皮的趋势。

  就着这点湿∣漉漉的水痕,比正常的发干要好一些,虞棠要很努力的才能掌握,这种情况让她一瞬间联想到自己学乐器的时候。

  他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欢喜地搂紧了虞棠:“棠棠……今晚好梦。”

  现如今虞棠睡着了,只剩他一个人了,纪长烽顿时感觉到了那种苦哈哈的心情。

  “怎么还真的睡着了,长烽哥不是千杯不醉吗,他酒量挺好的我记得,这怎么半天也没出来……”

  虞棠掀开自己裙子,露出之前给他看过的那片泛红的皮肤,在虞棠白皙的皮肤上,这点红色的痕迹格外的明显,格外的刺眼,但又偏偏多了一分说不出来的色气,让纪长烽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虞棠下意识的往纪长烽的身边贴了贴,凑进了他的怀里,想要寻求这份温暖的热意。

  那索性,先亲亲吧。

  她伸手放在纪长烽的脑袋上,张开手指抓到一手粗糙发∣硬的头发。

  “棠棠……”

  外面的宝贵等人已经结束了喝酒,互相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回走了,三姑收拾桌子,嘴里也在嘀咕着,想着纪长烽平时挺能喝酒的,这怎么没喝多点就直接出不来了。

  之前的虞棠稍微有些过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给虞棠上好了药,纪长烽这才有时间照顾自己。

  纪长烽原本以为虞棠会有可能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没有想到早晨他醒来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灿烂温暖的阳光,而是虞棠揪着他耳朵的阵阵刺痛。

  擦拭乐器的管子,似乎也是这样?

  纪长烽一瞬间心疼得不行,连忙撑起身子去抓虞棠的手递在自己的唇边,一下下轻轻的吻着:“都怪我都怪我。”

  昏暗又寂静的屋内,纪长烽躺在虞棠的旁边,伴随着虞棠浅浅的呼吸声,纪长烽手里动作着,声音越来越急促。

  可虞棠是不知道他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她实在是有些困了,再加上之前喝的那点酒,微醺的感觉,让虞棠的大脑也一点点的困顿起来。

  虞棠正愣神,冷不丁的,纪长烽低下头,弯着腰,循着她的唇贴了上来。

  这真是极其亲密的姿势。

  虞棠的身上皮肤因为喝醉了酒而泛着嫣红,发出阵阵温热的触感,可偏偏因为她的体质原因,所以手又有些发凉。

  他摸索着药箱拿了药,回来认认真真地就着窗外的朦胧灯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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