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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棠很娴熟地趴了上去,抱住了纪长烽的脖子,在周围婶婶媳妇惊悚的眼神中冲她们挥了挥手,笑眯眯道:“以后有缘再见啦。”

  纪长烽回神,手一抖,那朵花被他下意识藏在了身后,他板着脸轻咳一声:“说什么呢。”

  赵兴平黝黑的脸红了红,麻溜地起身去摘花了。

  纪长烽愣住,耳边啪啪啪的耳光声还在继续。

  应该是没有下次了,纪长烽和她对这些人造成的阴影应该还蛮大的,要是在路上遇到了他们恐怕都得吓得窜到别的路上走。

  自己仗义热心肠,脾气好……

  纪长烽看赵兴平这幅磕磕巴巴的样子就心烦,他深深闭眼,而后侧身越过赵兴平,声音冷淡:“虞棠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就是就是。”

  虞棠挑挑眉,意识到似乎除了她这里,屋内应该也出了什么状况。

  他干嘛要突然给虞棠送花……会很奇怪的吧。

  纪长烽缓慢地思考了一下,脑海中那些之前不是特别在意的印象,此刻突然一瞬间袭击了纪长烽的大脑,让之前还只顾着思考在陈永安家记忆的纪长烽瞬间想起来了,他究竟干了什么荒唐事情了。

  陈永安被气得直接捂住胸口,脸色惨白,手指发颤,一副看到不肖子孙的模样:“你,你……”

  整个人站起来之后,他的身高只比纪长烽矮了小半截。高大的身材和壮实的身体冷不丁的在门口那么一站,还真有点纪长烽翻版的样子。

  他攥紧掌心,难得掌心冒汗,连带着心脏的位置也紧张到扑通扑通直跳。

  她说。

  院子里的众人也都看傻了眼,慌忙上前想要阻拦,女人趁乱也想要爬出去,被虞棠没忘记又拽了回来。

  纪长烽脚步轻快,心口的位置涨涨的,他的情绪浓烈到鼓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萌芽钻出来。

  因为父母双亡的身世,纪长烽实际上也知道背地里有不少人骂他有娘生没娘养,但虞棠她说……

  虞棠没忘记这女人之前是怎么埋汰纪长烽的,此刻压着男人不忘记拽着女人一个一个巴掌扇过去:“给我道歉!道歉!你再骂一句试试!”

  这下才心满意足的把钥匙揣进兜里,踏踏实实的去干活了。

  与此同时,忙完了地里的农活,跟着宝贵等人一起去山上挖野菜的纪长烽,突然举起了手里的一朵花。

  纪长烽低头,嘴里阴冷道:“你刚才骂谁?嗯?你再骂一遍试试?”

  甚至女人听说要对虞棠道歉,脸上还有些不满和躁郁。

  纪长烽居然真的就把她一路背了回来,臂力惊人,看着似乎也没有很累的样子,甚至还轻笑着回头看她:“你醒了?我看你睡得很沉,还想着直接把你背到家让你好好的睡一会儿算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宝贵直起身望了一眼,顺嘴打趣纪长烽:“长烽哥,你这是要送给嫂子嘛,想不到你还挺浪漫的,嫂子要是收到你的这多花,肯定就会明白你的心意,哎呦,你俩都结婚这么久了还那么甜呢。”

  神经病啊!

  不时伴随着各种呜咽和打人的声音。

  赵兴平狠狠震惊住了,他之前也听自己姐姐说过虞棠比较喜欢睡懒觉,结果居然真的睡得这么晚吗?!

  不说别的,纪长烽身材很好,肩宽体阔,连他的后背也非常的有力量感,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纪长烽转身推开了门。

  纪长烽回忆了一下,瞬间大脑钝疼,整个人几乎都要抓狂了,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此刻的纪长烽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滚烫,发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压抑不住想要喷涌而出。

  不会还会有赵兴平以后来找他聊追虞棠的烦恼情况吧?!

  ……之前是不是有传闻,说纪长烽曾经打猎过一只熊,这个,不会是真的吧?!

  在外面蹲的腿都麻了,赵兴平狼狈地往院子里望,可虞棠也还是没出来。

  “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骂的,是我的错啊啊啊啊啊疼!”

  纪长烽在屋里刚刚坐定,简单和这些个长辈寒暄几句,他心不在焉,想着怕虞棠自己在外面受气,没想到就听到了舅舅姨姨几个的话。

  这一等直接等到了日上三竿!

  女人对象仗着是男人力气大,觉得自己现如今被打成这样很丢面子,伸手就要往虞棠脸上扇巴掌,气得要命,嘴里也骂骂咧咧:“臭娘们你妈的……”

  四姨气道:“长烽你这孩子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叫不管不顾,我们那时候不是忙吗,而且都穷也没时间照顾你,你和你姑姑那边更亲近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今天拉你过来也只是探讨一下,你干嘛生这么大的火气,说的这么难听。”

  纪长烽无法用言语描述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心口的位置一直剧烈跳动个不停,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了蜜罐子里,张嘴的每一秒都能吃到让他甜到腻的蜜。

  他们这群人根本就不配。

  她似乎在扇谁的巴掌,累得气喘吁吁,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这女婿也真是够鲁莽的,虞棠倒是好打,纪长烽从屋里出来可怎么交差啊,毕竟都是一家人,闹腾到打人这一步可就真的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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