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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赵玉红,说不介意赵兴平来和虞棠接触?!
“要你多嘴,纪长烽怎样干你什么事?骂他有娘生没娘养?我看你这张嘴才是没娘教养出来的!”
虞棠没听懂他在说什么rap,抬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啪!啪啪啪啪啪!!”
满屋子人笑眯眯,看着纪长烽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虞……虞棠,我,我那个……”
回家的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急,总觉得这条路格外漫长。
所有人都没觉得女人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虞棠瞥他一眼,扬了扬唇。
为了打发时间,赵兴平顺手薅了一把路边的野花,低头看了一瞬,忽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等赵兴平专门请了个假,一大早就开始在纪长烽门口候着了,想着找虞棠好好的聊一聊,促进一下感情时————
虞棠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赏那两个人巴掌扇累了,不知不觉还真睡过去了。
有人骂了他,说了他的坏话,虞棠把对方压着打,还要他们给他道歉。
周围人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地朝着虞棠伸出手,拉扯着虞棠的胳膊,推搡着虞棠的背,让她从两个人身上起来,又去试图拽虞棠的胳膊,扯虞棠的头发。
她死死揪着虞棠的头发,把那些漂亮的浓密长发抓了满手,甚至还想伸腿踹虞棠。
哪有媳妇像虞棠这样的,平时看着是个娇滴滴的很瘦弱的女孩子模样,仿佛风一吹就倒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够硬生生摁着一个男人疯狂地扇耳光,力度看起来还不小。
他掏了掏耳朵,看周围那些个姨姨舅舅们还是同刚才一样盯着他,等着他说话,陈永安坐在旁边老神在在,一副慈祥的样子看他。
……
但是现在,他觉得代妈妈来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纪长烽的脑海中忍不住又回想起了之前虞棠的那些话,她在维护他。
明明头发乱了,衣服皱了,动作是让人看得心惊胆战的,但偏偏纪长烽就是觉得,这样的虞棠,那个样子的虞棠……
纪长烽总是好脾气的回她:“还没有,你闭会儿眼,过会儿就到了,到了我喊你。”
……
哥?
“唔……”
“走,咱们回家!”
等中午回家。
本来参加陈永安的生日宴会也就只是走个过场,但今天他们的话属实是让纪长烽膈应,让他连维持表面的平静体面都懒得了。
“长烽你这个孩子你怎么这样!太不孝了!看你把你姥爷气的!”
纪长烽的力气很大,男人的额头只是磕了几下就出了血,此刻浑身都疼,哭着求饶:“长烽长烽,我是你亲戚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该骂你媳妇的,你饶了我吧。”
纪长烽用自己本事赚钱,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平时孝敬长辈,和全村所有人都关系不错,热心肠而且心思细腻。
……
纪长烽把男人的胳膊往后掰,一张脸阴冷的看不出丝毫情绪,他那双漆黑如墨般的瞳孔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下次再让我发现你骂人,那只胳膊也卸了。”
“……”
全场人都情不自禁一同咽了下口水。
在旁边人的催促她,她皱着脸敷衍地、不耐烦的开口:“对不起行了吧,我说错话了,我道歉,你别闹了,来这么一天折腾的全家都不安,你别再闹腾了,我说完了,我要去干活了。”
纪长烽的脸瞬间黑了起来。
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虞棠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但还依旧倔犟地缠着女人,压着她,对着她和男人扇巴掌:“闹什么闹,我只要没听到道歉就继续打,要是想我停手就对纪长烽道歉!”
越往前走声音越清楚,等他扒开外层看热闹的人,被一个个惊恐的眼神注视,耳朵也听得更加清晰。
……还好,又可惜。
“就是就是,她道个歉这事儿就完事了,别继续闹腾了,等下咱们还得忙着做饭呢,接下来说不准还得来客人,长烽媳妇你冷静一点。”
赵兴平是因为听赵玉红说了他和虞棠契约婚姻的事情,知道他和虞棠的婚姻有效期只有一年,所以这是把他……当成大舅哥了?
“……”
以前妈妈在世时,每年都会带着他回去给姥爷祝寿,他原本不计较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所以每年都还代妈妈去。
可半天,后面的虞棠也没有给他回应。
女人脸颊被打肿,凄惨无比,哭着骂:“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肮脏的下烂货,打死我纪长烽也是个要饭的,这辈子也都下贱,下贱!”
结果没想到的是,虞棠揪着女人的衣服回头对着男人抬脚一踢。
赵兴平此刻像是个后面安插了个狗尾巴的大狼狗,几乎是满脸兴奋地凑到纪长烽身边,看到趴在他身后眯着眼的虞棠,脸蛋红了又红。
这不是赵兴平又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