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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枕头都掀开了,也没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摘下来的那对珍珠耳坠,她挑了挑眉。

  二姨见她坚持又让虞棠洗菜,虞棠一看洗菜那冷冰冰的水,又摇了摇头:“太凉了,把我的手弄糙了怎么办,我不去。”

  他们的对象在院子里溜溜达达,宁可和狗玩,宁可和别的女婿一起说说笑笑也不进来帮忙,而纪长烽不仅不觉得虞棠偷懒有什么问题,还说自己平时在家就负责做饭?

  甚至在阳光比较晒的时候还拽他的衣服:“你下次背我的时候打个伞嘛,或者你别忘记了去镇子上给我买防晒。”

  “就是就是,我真看不下去了,什么人啊这是,一个破耳坠至于吗,来参加个生日宴穿得花枝招展的,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能是什么正经人,就一个破耳坠,谁稀罕啊!”

  “婶子说得对,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谁有功夫去看谁进她屋了啊,自己的东西不应该自己看管吗?最主要的,要我说就是因为她睡懒觉的原因,要是早点起来,哪有现在这回事,东西丢了都怪她自己!”

  这下不止二姨,那些个忙乎着做饭做菜的媳妇婶子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虞棠把自己的耳坠摘下来放在炕头枕边,伸手想舒展一下胳膊,结果胳膊肘触碰到了纪长烽的脸,她想伸伸腿,结果又搭在了纪长烽的身上。

  还挺解气的。

  虽然纪长烽这么说,但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让纪长烽过来干活,于是只好当自己眼瞎了,什么都看不到,放任纪长烽和虞棠在外面溜溜达达闲聊,心里气得快要吐血。

  虞棠打断了她的话,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媳妇婆子们,冷声开口询问:“刚才进我屋子的都有谁?”

  指使来指使去,虞棠什么都不干,做什么都嫌弃废力,她穿着那件漂亮的小裙子站在门口,漫不经心地吹着指甲,那副悠闲的样子不止二姨生气,连带着周围那些忙活着干活的媳妇婶子们也觉得心态不平衡。

  赵玉红抬头去看,虞棠不以为意,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倚在门口漫不经心地修自己的指甲。

  虞棠到底看上赵兴平什么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

  赵玉红说的那个[很不错的对象],纪长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不是昨天晚上刚被虞棠夸赞过的赵兴平又是谁!

  纪长烽敷衍地应了声,想到自己一边背她一边打伞的模样,越想越奇怪。

  不过好在虞棠被他安置在屋里,暂时不会有别人来吵她。

  真当他是死的呢,早知道……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进去帮忙,结果反倒是惹成现在这种局面。

  虞棠不知道他们隔壁睡的是谁,倒是挺安静的,也不知道是这堵墙隔音还是隔壁真的就没什么动静。

  等到中午真的做好了饭菜,提前试菜,看着那一大桌子菜,虞棠终于算是有了点兴趣了。

  虞棠翘了翘嘴角,很快收回手,一副没心没肺地样子,趴回自己的被窝,假装揉眼:“哎哟我困了纪长烽,你别闹了,我要睡觉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又是城里来的娇生惯养,就什么都不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得像她们一样学会伺候丈夫、学会做这些家务。

  纪长烽一顿,虞棠又像是补充一样,继续开口:“纪长烽,你的唇好冰哦。”

  说不羡慕是假的,甚至有点震惊,不知道虞棠到底是怎么调教的。

  ……哎,小纪也并不在意吗?那……果然是真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虞棠的声音响起。

  她在他身边蹭了蹭,然后趴在了他的胸口,枕在了他的胳膊上,像是因为之前的那些夜晚的经历,身体已经成了习惯。

  院子里的人开始诧异,后来是不满、埋怨,甚至有点怒意,冲着纪长烽开始指责。

  说着她就要把那围裙往虞棠身上套。

  昨天看到了虞棠穿着那么漂亮,又带着一对非常好看的珍珠耳坠,二姨昨天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着。

  她说好?!

  因为过于心虚,二姨甚至忘记了自己过来一趟的目的是为了喊虞棠起床。

  甚至有不少人都觉得是因为纪长烽太把媳妇当回事了,所以才导致了虞棠的嚣张气焰,和她现在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赵玉红说的话越来越低,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冷,下意识搓了搓胳膊,觉得不对啊现在这天怎么还会冷。

  他虽然知道虞棠的口舌一般人招架不了,但还是担心虞棠被他这些亲戚欺负了。

  纪长烽下意识扬起了头,那温热的手指也就顺着他昂起来的角度,划下了他的喉结。

  二姨愣了愣,表情为难:“这……大家都忙活着,也没关注这些呀,人来人往的谁都有可能去长烽媳妇你那屋,我也去看了眼,但很快就出来了,你这么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那些尽可能让他遗忘的记忆,那些低喘呼吸中逐渐亲近的两瓣唇,那些激。烈吮吸后的红。肿不堪,还有他狼狈地满是是汗的模样,此刻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浮现。

  和徐强打个架还至于闹得头破血流的程度,要是他的话一只手都能把徐强拎起来,像拎小鸡崽一样毫不费力。

  虞棠翻身趴在纪长烽身边看他,更确切的说是去看他的两片薄唇,若有所思:“我最近做梦,总是在梦有人亲我,在草地里……?很奇怪,虽然看不到人脸,但我觉得那个人是你,纪长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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