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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而虞棠显然毫无察觉,她吃下最后一口鱼肉,纪长烽再怎么劝她她也不肯吃了。
“长烽这孩子脾气也真好,媳妇喝醉了酒也不恼,真有耐心。”
小看谁呢,她没穿越过来之前可是有很大一个红酒地窖的,区区一杯酒而已。
半杯就半杯。
被纪长烽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手。
婶婶的手也好暖,好白……
“……”
农村的婚宴一般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中午宴请村子里的亲朋好友和邻居,晚上则宴请关系更好的亲人或朋友,进行闹洞房仪式。
……
纪长烽一边尴尬一边还得哄着虞棠:“我在,是喝醉了酒难受吗,我带你出去吹吹风,不舒服吐出来就好了。”
纪长烽看她坚持,无奈只能给她倒了半杯,还板着脸坚持:“就半杯,不能再多了。”
同桌的几个人先是一惊,接着一同面色泛红,有人甚至赶紧伸手捂住何岁岁的眼睛,更多的对纪长烽露出促狭的表情。
“哎呀这还没到晚上呢,媳妇是喝醉了吗,真黏人哈哈。”
这可是她英雄一样的叔叔,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伺候别人呢,一点也不硬气!婶婶也是,太坏了,明明自己也可以夹菜的!
虞棠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歪了歪头去拉何岁岁的手:“走,咱们一起过去吃饭。”
她再三拒绝吃盘里纪长烽给他夹的菜,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呆呆地坐了会儿,突然整个人靠在了纪长烽的肩膀。
她比晚上睡觉时的状态还要黏人,整个人几乎贴在纪长烽身上,发出撒娇一样的声音:“纪长烽,纪长烽……”
何岁岁咽了下口水,猛猛点头。
尤其虞棠还一脸坦然地接受纪长烽的伺候,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让她更气得小脸通红。
纪长烽和纪念华他们应该是和结婚的人家关系不错,所以都准备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等待晚上再一起吃顿饭。
可何岁岁不这么想,她太为自己的叔叔委屈了。
纪长烽也拿起虞棠的杯子,要给她倒饮料,被虞棠拒绝了。
纪长烽胸口起伏着,也跟着粗喘,虞棠身上热,吐息也热,黏着他的时候,那股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尤其他的肌肉被虞棠这么一通乱摸,纪长烽脑子嗡嗡的,咬牙强忍着保持清醒。
她连忙站起身:“长烽叔叔,岁岁在这!”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去了,宾客们都在屋里喝酒吃席,外面没人。
天呐,她婶婶这也太能睡了吧,居然真的在这睡了一下午没动弹,这这这……婶婶平时在家不会也这样天天睡大觉吧。
她觉得不对劲,纪长烽怎么把她当何岁岁那样的小孩子对待了。
……原来这都晚上了啊。
他拒绝了纪念华的好意,弯腰把喝醉了酒的虞棠背在了背上,和大家匆匆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他上前拍了拍何岁岁的肩膀:“喊你婶婶吃饭了。”
纪长烽和二姑纪念华笑着道:“人来齐了,开饭吧。”
虞棠故意指着桌子上那瓶酒开口:“纪长烽,我要喝那个!”
纪长烽哪好意思折腾自己姑姑,虞棠喝醉了酒,还不知道后半夜要怎么闹腾呢。
“好。”
纪长烽尴尬地深吸一口气,一瞬间身上都开始冒汗,那身小麦色的皮肤逐渐泛出点红色,被虞棠贴的太近,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丰盈的触感,大脑空白一片。
纪长烽浑身惊了一下,连忙扶住她,低声询问:“虞棠,虞棠?你是喝醉了吗?”
纪长烽没来得及阻止,看她喝下去以后面色没什么变化,犹豫了下觉得可能虞棠确实能喝酒,也就没说什么。
她气鼓鼓地看着对面的纪长烽和虞棠,郁闷地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
婶婶好香啊……
可很快,就像是火烧一样,虞棠那张白皙的脸瞬间泛红,浑身发热,漂亮的狐狸眼内沁满了水痕,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泪一样。
二姑纪念华看出来虞棠是喝醉了,大晚上的怕纪长烽带着醉酒的虞棠走路不方便,她家就在附近住,喊纪长烽上她家歇息,自己也扯着何岁岁起身要离席。
她把已经打好腹稿的那一堆话咽进肚子,憋屈地哼哼两声,也找了个凳子,故意在离虞棠大老远的地方坐了下去。
虞棠懒洋洋地像是小猫一样伸出胳膊缠着他,滚烫的脸颊蹭在他的脖颈,毛绒绒的头发一下下扫过纪长烽的脸颊。
其实今天虞棠吃的不多,主要是饭菜不合她的胃口。
“别闹了虞棠,马上咱们就回家了,睡一觉就好了……嘶。”
桌上的其余人看着小两口离开的背影,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虞棠没料到农村的酒和她以前喝的那种葡萄酒、香槟度数是完全不同的,更没想到刚一落进度就感觉胃里火辣辣的灼烧的疼,不一会儿功夫就晕头转向的了。
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虞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