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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听到宝贵他们几人聊的话了。宝贵说李春梅自从落水以后,像是中邪了一样,和以前性格不太一样了,最近还做了很多很奇怪的事情。

  等他忙活好了,虞棠又很自然地催促他:“放被吧纪长烽。”

  “我刚才都不敢说话,生怕闹了笑话,大嫂不会嫌弃我们是没本事的庄稼人,看不上我们吧。”

  她觉得好笑,瞥了他们一眼,点头应了。

  虞棠扫他一眼,“哦”了一声放回纪长烽手里:“那就交给你了,我等着收钱就好了,上镇子上还得起早,我起不来。”

  他咬牙,再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纪长烽一愣。

  那两卷被褥叠好了上下压在一起,叠放在墙角,每天晚上纪长烽都要在睡觉的时候拿出来重新铺好,这已经成为了他目前的定时工作。

  虞棠听了,竟然笑了起来。

  一群人凑在一起,本来就都是关系特别铁的兄弟,无话不谈,最近热闹又很多,宝贵最喜欢讲村里的八卦了,这次也不例外。

  这段记忆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清楚,实在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哦?”

  他们两个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紧跟着看到了站在纪长烽身旁的虞棠,这一瞬间两个人松散地状态瞬间绷直,紧张地喊:“嫂,嫂子好!”

  栓子懵懵地点头:“啊,好,也行。”

  栓子思考了好半天,没琢磨透,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在院子里坐下跟着大家伙一起吃东西。

  虞棠迟疑。

  “长,长烽哥,你你有什么事情吗?”

  等虞棠进了屋,宝贵等人一直紧张的心这才松了下来,重重吐了口气,连忙看向纪长烽,眼神羡慕地不得了。

  宝贵和国庆下意识搓了搓胳膊,总觉得今天有点冷,是又要下雨了吗?

  国庆:“……”

  虞棠在屋子里喊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大小姐独有的娇声:“纪长烽,我要洗澡,你去烧点水嘛。”

  于是纪长烽剩下的尾音就只能低了下来,勉强说完了那句话:“……不怕了。”

  他刚把被褥铺好,灯关掉,自己躺进被窝闭上眼,身边就很快多了一具香喷喷地柔软身体。

  ……和虞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哎,真忐忑,长烽哥你天天和大小姐呆一块儿,可真厉害,要我我都不敢搭话。”

  当初那晚的记忆非常清晰,但总给他一种梦境的感觉,不真实。

  虞棠扭头去问纪长烽:“走的那么急,真有人来家里闹事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每天早晨刚醒的时候,都是纪长烽最折磨的时候,实在是苦不堪言,无法和人诉说。

  喝醉酒以后就能够忘记这些事情,那他是不是也应该去买点酒喝了?

  她嘟囔着:“该不会李春芳也是重生的吧。”

  纪长烽挑了挑眉:“中邪?”

  但是现如今。

  纪长烽越是让脑子不要乱想,反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却一瞬瞬从他脑子里跳了出来。

  虞棠的头发湿哒哒的,她揉了半天才攥的半干,因为没有电吹风,就只能用毛巾一点点吸干水分。

  纪长烽甚至能够回想地起来,他伸出手揽着虞棠胳膊时,触碰到的那截细的过分的腰的触感。

  当初他一次次拿李春芳和虞棠做比较,在心里嘟囔着,觉得虞棠不如李春芳。

  “不能,前两天货比三家,我想看看哪家药店出的价高,现在价钱打听的差不多了,这两天就能卖。”

  但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和虞棠并不算熟悉,也完全没和虞棠有什么近距离接触过,听着哗啦啦的洗澡声也只会脑补一些单纯的洗澡画面。

  纪长烽早已习惯,很自然的点头:“好。”

  ……都不容易啊。

  他现在的姿势和结婚当天的夜晚一样,同样是虞棠在洗澡他被迫出来。

  纪长烽眉头舒展一瞬,点头附和虞棠的话:“确实。”

  纪长烽:“……”

  今天他们家活都完成得早,几个人都聚集到纪长烽家了,一群人犹豫了下,刚干了不一会儿又都暂时歇息了起来,坐着吃起了东西。

  不能再想了!

  黑色夜里,纪长烽庆幸虞棠看不到他的脸,不然就能看到他那蔓延到耳边的一大片红。

  “就是就是。”

  又要洗澡,城里来的大小姐几乎是每天都要洗澡,干净的让人发指。他们村里人什么时候像虞棠这样娇气了,几乎都是隔几天才洗一次,甚至还有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的。

  宝贵感慨纪长烽对他们太热情,这些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又给他们递水,又给他们找吃的的,他们的待遇也太好了。

  ……

  他被迫中止了工作,接过纪长烽手里滚烫的水,头疼地干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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