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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之前那些记忆此刻在睡前全部充斥在脑海中,让纪长烽口舌发麻,有种按耐不住的无法宣泄的渴望……

  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开始只是好奇而已,结果这一好奇就搞成现在这种模样。

  她想锤纪长烽一拳的,可醉了酒以后脑袋晕乎乎,手也没力气,拳头砸上去都像是在撒娇。

  纪长烽咳了一声:“算,是吧。”

  低头一看虞棠此刻的模样,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所以纪长烽思考一瞬,还是抱着虞棠去敲二姑纪念华家的门。

  而且长烽叔叔总该生气了吧,婶婶态度这么不好,总是指使他做这做那的,大半夜也不消停,叔叔被折腾这么久,总该不耐烦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原以为会生气的长烽叔叔,似乎真的下了炕翻找涂抹的药膏了,对着婶婶,他似乎发不出一丁点脾气。

  她真的好像缺氧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虞棠觉得自己已经不好奇了,这个游戏也太累了,她呼吸不畅,只有在长时间亲吻后纪长烽松开咬着她舌尖的牙齿,她才能大口呼吸一瞬,但很快就会被下一轮的薄唇覆盖上来,变成更加放肆的动作。

  此刻虞棠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边缘处破皮,带着密密麻麻的轻微齿痕,舌尖酥麻,唇稍微一碰都是疼的。

  纪长烽浑身泛红冒汗不说,虞棠……

  他可真是个畜生!虞棠醉酒了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可他……

  他竟然……

  纪念华瞥他一眼:“你先去擦擦,我去给棠棠找身衣服换上,今天晚上岁岁和我睡,你和棠棠去东屋。”

  他根本没醉酒,甚至连酒都只浅尝了一点,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情,他……真该死。

  何岁岁忍不住想,婶婶有什么要生气的事情呀,她一直在折腾叔叔,叔叔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吧。

  纪念华找来她家媳妇以前穿的衣服给虞棠套上,虞棠犯困,也没关注到底谁做了什么,醉酒后还是有些懵懵的。

  等到二姑纪念华拉着虞棠出来的时候,坐在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的纪长烽忽地顿住了,略微有些恍惚。

  纪长烽点了点头:“好。”

  但纪长烽还是应了,去找被褥给她垫在身下,给娇气的她铺被褥,避免让虞棠因为睡到冷硬的炕而硌得慌。

  虞棠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又落到了纪长烽身上,虽然还属于醉酒状态,但不耽误她指使纪长烽:“纪长烽,我困了,你去铺床嘛,我要睡觉了。”

  紧绷的身体搂住她,纪长烽那身漂亮的肌肉壮硕而结实,褪去了上衣后更显野性,虞棠胡乱地伸手去摸,摸到一手凸起的肌肉,手感很好。

  则在黑夜中,以一种宛如饿狼的视线,紧紧盯着“坏坏”的婶婶,似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一样。

  换上了柳叶村人衣服的虞棠,好看还是依旧好看的,甚至少了那份孤傲和冷淡,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不可触碰,似乎离他们更近了一些,更生活化,有烟火气了。

  纪长烽很自责,可之前的那些宛如绮丽梦境一样的记忆偏偏又在脑海中浮现,虞棠那柔软的唇,带着馨香的吐息,那温热的触感……

  虞棠却扯着衣服,小脸皱皱巴巴的:“好土,不喜欢。”

  太可恶了!何岁岁替自己的长烽叔叔抱不平,也觉得长烽叔叔性格太温柔太软了。

  等纪长烽抱着虞棠进屋她才轻飘飘地询问:“怎么搞得,棠棠身上怎么都湿透了,你们掉进水库了?”

  他敲响门,此刻二姑纪念华和何岁岁已经睡下了,看到他们如此狼狈的样子都是一惊。

  她完全不知道,仅仅一墙之隔,她自以为欺负人的婶婶此刻躺在长烽叔叔怀里,而那个被他以为是被欺负了的长烽叔叔……

  之前在宴席上的时候,何岁岁就已经感觉到长烽叔叔被欺负了,长烽叔叔又要给婶婶挑鱼刺,又要给婶婶夹菜的。

  长烽叔叔和婶婶的样子怪怪的,婶婶不像之前那样身上都是很香很香的味道了,有点酒味。

  纪长烽松开虞棠的手,宽大的手掌揽着她的腰,把虞棠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朝着附近住着的二姑纪念华家走去。

  何岁岁竖起耳朵,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听。

  睡梦中的虞棠搂住了纪长烽的胳膊,头枕在纪长烽的胸口,那被啃咬吮吸红。肿的嫣红唇瓣,刚刚被纪长烽上了药,亮晶晶地唇瓣像是裹了一层蜜糖一样,格外吸引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会儿喊着:“纪长烽,我渴了想喝水。”

  婶婶似乎又嘟囔了什么,又发出那种锤东西的声音,又像是在生气。

  何岁岁往常一直睡得很早,今天晚上睡得正香,结果被惊醒,发现是之前早就离席的长烽叔叔和婶婶。

  虞棠呜咽一声,那双狐狸眼里沁满了湿漉漉的痕迹,她伸手去挠纪长烽的后背,抓出红色的一道道痕迹,可正在沉迷的纪长烽却倘若未闻,好半晌才终于放开虞棠,松开紧叼着不放的唇。

  唇舌纠缠后,纪长烽的那点薄唇上的微凉已经彻底被暖化,互相之间渡过去的灼热气息让每个人都身体发颤。

  她一会儿娇声喊着:“硌人,不舒服。”

  甚至他现在还一下下舔。舐啃咬着虞棠的红唇,把那本就嫣红饱满的唇瓣吮。吸地更加红肿,甚至破皮。红_肿,也不情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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