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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喻了了赶紧抱着脖颈把人拉回来,又生怕他再多说什么似的,立刻仰头去堵他的嘴,身体却因为这个动作骤然紧贴,滚烫而鲜明的触觉毫无阻隔地袭来,顿时便将她砸得晕头转向,咬着他的唇,一时都忘了该怎么亲。
时霁的感知同样强烈,压抑多时的气息几乎是瞬间乱了节奏,并已然顾不得许多地摁住她的腰,沉声:“放松。”
“……”
喻了了很想听他的话,可等感觉到一股侵略性极强的诡异力量时,却还是没忍住惊叫出声,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身体止不住地要往后退,曲起双腿想把人踢开。
然而此时的他却不复温柔,尽管还是会亲吻她的眼睛,不停低哄着让她放松,可将她囿于床榻死角,全面包裹着她的强势,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还在她渐渐有所适应之后,变本加厉地激进占有。
暗室里热流涌动,紧密相贴的心跳分不清你我,交织的汗水沾染着难以言喻的粘稠,开出名为罂粟的花,悄无声息地占领精神高地,又在沉沦中将人逼至悬崖,急急寻觅着解脱,欲死不欲生。
剧烈的喘息犹如实质,在一切终于偃息旗鼓的许久之后,仍在脑海里保有地震般的余韵,叫人久久难以回神。
喻了了翕张着唇,神情木然地望着虚空,像正接收着外星文化的洗礼,好半晌,才生成出一个学习完新知识后的巨大问号:“时霁。”
时霁半伏在她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她的头发,事后的嗓音暗哑:“嗯。”
她却忽然偏过头来,打破这份沉寂:“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他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对上她的视线:“……什么意思。”
“就是——”喻了了想了一下说:“不是说男生第一次都还挺快的吗?但我感觉你还好啊!而且好像也挺熟练的,不仅知道要先帮我那什么放松,都那样了还有空一直哄我。”
时霁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被夸了,心情却显然是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找事儿呢?”
“不是啊!”喻了了本来只是怀疑,见他不肯正面回答,才愈发肯定了这个猜测:“我明明就是合理分析,而且如果你没有心虚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唔——”
她话音一顿,冷不丁就被堵了嘴,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剥夺呼吸,本就没有阻隔的距离骤然贴紧。
他边着吻她,边大肆
搓揉。
喻了了短暂反抗了下,却又在感知一路蜿蜒,乃至被精准揉捻着某处时,陡然失去力气,随后便红着脸,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怒己不争地质问:“你干嘛!”
“不是怀疑我?”时霁咬着她的下巴,手里动作没停:“那就比对一下,是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区别。”
“?”
喻了了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被灵活的指骨激起一串串悠扬的曲调,又莫名其妙的到了一次,身体彻底软下来,未及停歇,就又被动充盈拍打。
她婆娑着眼,在无数次仰头承受的间隙,意识到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而他也才想起什么似的,忽而探身,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随手解了锁。
喻了了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刚要伸手去抢,他就已经打开时钟,并自觉递过来说:“要计时?”
想了想,又贴心做出让步:“从现在开始算也行。”
“……”
又一次沉沉坠入,喻了了抓着他的头发,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却还要在反复的研磨中,一遍遍地听他低声在耳边问,现在觉得他是第几次?
他到最后都没有亲自回答问题,反而是她,不止一次地用几近破碎的声音替他申辩,是第一次!绝对的第一次!!!
“那刚刚为什么怀疑我?”时霁却并未因此放过她:“嗯?”
“我错嗯……错了!”
“刚和好,就连这点儿信任都没了?”
喻了了无言,只能反复重申:“我真的嗯……真的错了!”
“错哪儿了?”
“全错了!全都错了啊呜呜呜……”
这段刻骨铭心的忏悔不知延续了多久,喻了了才急喘着气,捡回一条命般被放趟回床上。
时霁兀自收拾完,又起身绕过沙发,从茶几上拿回两瓶水,把人抱坐起来喂了几口,喻了了就因为呼吸困难,抗拒地把瓶子推开了。
“听话。”他却坚持要喂:“再喝点,要不一会儿该脱水了。”
“……”
喻了了心想这才哪到哪,等她稍微歇一会会儿,立马就能重新把场子给找回来!身体却还是诚实地认了怂,断断续续地被喂了大半瓶,刚想躺回去歇着,时霁就在几口把剩下的水喝完后,又把人拖抱起来,捎带上用了一半的盒子几步进了浴室。
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她闭了下眼,再睁眼时,水流正从花洒下喷薄而出,热气瞬间氤氲而出,环绕着混杂诸多痕迹、近乎不堪入目的两道身影。
她眼睁睁见他又撕开一只,递过来叫自己帮他时,没来由起了个激灵:“时——”
没等出口,唇齿又被堵住,滞涩的手指被带着完成动作,腰身被托起,清浅的回落之后,是同样难抑的沉吟。
水流下的碰撞异常清晰,他修长好看的手不停游走,仿佛只是在帮她洗澡那样简单,可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