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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让她知道?”

  “……”

  叶泽洋却未见得像听到什么好话,侧身后退半步,反手便将房门拍上:“与你无关!”-

  虽然昨晚的事态严重到有点超出想象,但其实事发时,时霁也是有过一丝轻松的,因为既然潜在的矛盾不会消失,那么不管早晚都必定会有所爆发。

  他甚至也有过好几次“早触发早解决”的念头,所以直至今天过来之前,他其实都还算冷静,还能劝自己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可能立刻原谅,上门也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并没指望事情会就这么轻易揭过。

  可经此一遭,才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实也就那样。

  女朋友要分手,微信不回电话不接,还转头就和一个危险分子共处一室,而他不仅只能放任处之,甚至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

  他回到车里,神情在思虑中愈渐深沉,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翻出手机又发了条消息:【我今天都有空,在小区门口等你,想去哪随时下来都可以】

  而后果不其然,前置的红色感叹号依然没有消失,他还安静躺在她的黑名单里。

  手机被丢到一旁,他吁了口气,偏头看向窗外。

  老式小区的人气很足,又因为年节将至,陈旧街道被鲜亮的红色和欢快的笑脸装点,越发地富有感染力。

  假期第一天。

  他们本该阔别忙碌,不舍昼夜地腻在一起,却冷不丁被隔绝在热闹之外,落空的猝不及防。

  ……

  沉寂了半个下午,他想起上回那家中餐厅她还挺喜欢的,一直也没机会带着去第二次,就想着开车过去打包,又怕自己一走,刚好错过她外出。

  虽然不太可能,他却还是打了电话选择外送。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骑手准时将外卖送达。

  他下车取完餐,正准备往里走,转身便看到了个眼熟的身影。

  陈桃也挺意外的,睁大眼睛走过来:“时医生,来找了了吗?”

  “嗯。”时霁默了下,想到自己送去的话,八成又是无功而返,便斟酌着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方便帮我把这些带给她吗?”

  “?”陈桃满脸疑惑:“你自己怎么不送?”

  本来他单独出现在这她就挺奇怪的,毕竟这都放假了,以喻了了对他的积极劲儿,还不得一睁眼就往跟前凑。

  可这会儿不仅分体,还让她帮忙跑腿,简直不要太可疑好吗:“吵架了?”

  时霁苦笑了下:“不算。”

  “是我惹她生气。”

  陈桃却听傻了:“……你咋惹的?”

  要知道,喻了了虽然脾气炸了点儿,忘性却也是很大的,小区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要是不小心惹到她,只要能稳住不被当场抓到,最多不过半天,这事儿保管就算翻篇,在她那儿,压根就没有以记仇来气自己的道理。

  所以除了和老父亲的陈年恩怨外,陈桃还从来没见她生谁的气超过一天,更别说这还是她最近的“心头宝”,宽容程度就很难会有下限好吗!

  本来让她帮个忙是没什么。

  但要是惹到了这种级别,这单子她可就轻易不敢接了。

  时霁却缄口不言,只掂了掂手里的外卖,不着痕迹地把面单暴露在外,而后稀松平常地说:“买的有点多。”

  “要是方便的话,你可以留下和她一起吃。”

  “……”

  陈桃顺势低头,乍一扫到餐品总价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我可太方便了!!!”

  ……

  十分钟后。

  陈桃做贼似的解开对门的密码,见屋内一片昏黑,便伸手开了客厅的顶灯,又把外卖小心放在餐桌上后,才来到次卧门前,谨慎地敲了三下。

  几秒后没听到反应。

  又敲了三下。

  反复几次之后,刚打算摸手机拨个语音试试,房门就唰地一下从内拉开。

  喻了了睡得头发稀乱,顶着客厅的强光,眼睛都睁不太开,没等看清是谁,就非常躁郁地喊道:“干嘛?!”

  “……”

  陈桃敢壮胆来找人,一是因为金钱的魅力,二也是有点儿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直球问肯定是不行的:“你咋了?怎么睡到现在?”

  喻了了闻言,眼睛才睁开一条缝,见窗外夜幕已至,被吵醒也无可厚非,便耷拉着眼皮回:“昨晚通宵打游戏,早上十点多才睡。”

  “哦。”她应了一声,又试探:“没别的原因?”

  比如为什么要通宵打游戏之类的。

  喻了了很奇怪地睨她一眼:“还有什么原因?”

  被熊孩子摔炮耽误了会儿算不算?

  陈桃又审视了会儿,见她这浑身上下好像也没有哪里不正常啊,该不会是因为睡觉一整天没回消息,时医生就误以为她生气了吧?

  这么想着,她便轻松了一点,指向餐桌说:“晚饭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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