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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受你压在他上……”

  发烧发得有些懵的Alpha一字一句地控诉着,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

  尤旎被他说得一怔,险些以为自己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渣A。

  她张嘴,想要为自己辩驳。

  正在恶狠狠说着自己父亲的Alpha突然闭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歪了歪脑袋。

  被子下的手摸索着握住尤旎的手,双手交握,他挠了挠她的手心,小心翼翼地嘟囔:

  “他回来之前可以在这的吧。”

  “……”太犯规了吧。

  尤旎浅浅地唔了声,伸手捂住季燃的眼,“小少爷,还记得你白天在车上说的话吗?你现在这样,很让我为难啊……”

  “我会让你为难吗?”季燃双眼猛的一亮,高兴得仰了仰身子,兴奋得不停咳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这是什么关注点?

  尤旎想要反驳,然而季燃突然摇了摇脑袋,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模样,钻进被窝里咬着手指轻笑。

  亮晶晶的眼睛在漆黑的被子里更加璀璨。

  他沉浸在欢喜中,不允许别人打破。

  算了。

  尤旎抿了抿嘴巴,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昏暗的屋内,在药物的作用下,季燃睡着了。临睡前,他抱着尤旎的手,轻轻说了一句:

  “晚安。”

  尤旎到底没有离开。

  可能发烧的小少爷太可怜了吧,和平时那副高傲嚣张的模样不一样,让她有一点点……一点点心软。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梁辰鱼的消息。

  【数据出来了,邮箱】

  一如既往的简洁。

  尤旎撇了撇嘴,再怎么看不惯她最后不还要跟她说话。

  她不太熟练地用左手点进邮箱,把文件完整下载下来。

  如她所料,数据和假设对应上了。

  有了这个,两周后的比赛,问题应该不大。

  把文件转发到项目组,又跟白荧聊了会儿天,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试着抽了抽右手,没抽出来。

  算了。

  尤旎让柳绮盯着,如果季宥礼的车回来了提前告诉她一声。

  柳绮只以为太太是为了提前准备,迎接家主,再加上帮忙照顾季燃的恩情,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哪里知道,小少爷的私人卧室里两人正手拉着手,尤旎坐在地毯上,半靠着床睡去-

  季宥礼是将近凌晨回的家,还是张生催促的。

  “家主,即便您的计划再如何完善,新婚夫妻的样子也要做做的。破晓研究所失误导致的舆论能这么快被压下去,盛丰的股票没有大跌,多亏了尤小姐吸引了媒体……”

  季宥礼被他说服了。

  他站在别墅楼下,仰望着二楼的房间。

  暴雨已经停了,雷声也无影无踪。只剩下被风雨摧残过的树木花草,显露出几分狼狈。

  夜色很黑,星光却很璀璨,明天是个晴天。

  二楼只有一间屋子是暗的——季燃的房间。

  他和尤旎的主卧正亮着灯。

  季宥礼的嘴巴抿成绷直的一条线,连轴转处理了多日工作的脸上早已显现出疲态。

  他抬了抬腕表,指针指向了12。

  “先生——”

  年轻的佣人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慌乱,急急忙忙小跑过来。

  “太太睡了吗?”季宥礼避开了柳绮的靠近,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把外套挂好。

  “呃…太太说要等您,现在……”

  脚步声顺着楼梯传来,柳绮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太太担心您,叮嘱我提醒她您回来了呢。”

  说完,她极有眼色地退下。

  离开前,季宥礼注意到尤旎朝着那个佣人眨了下眼。

  手臂不自觉地绷紧,撑在纯白衬衫上,露出隐约的肌肉线条。

  尤旎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下。

  没想到便宜丈夫身上还挺有料。

  “白天淋到雨了吗?”

  “工作忙完了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

  尤旎愣了片刻,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弯唇道:“多亏了季燃,没淋到雨。”

  Alpha点了点头,松了松领带,衬衫没有扣到最顶端,领带下滑后自然露出小半截锁骨:“忙完了。”

  这是在回答她上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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