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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证心中想法的两个小家伙非要出书房去拿自己的小木剑,满口正义的要给阿姆讨公道。
方才叶胥并非是不敢同两个小家伙对视, 只是他在思考该如何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现在的场面。
当叶胥的大脑飞速旋转时, 自然也就错过了两个小家伙要给陶青主持公道的话。
被两个小家伙像老母鸡护在身后的陶青一个头两个大。
看看站在两个小家伙身前的叶胥,又看看两个小萝卜头,陶青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累。
现在这个场面还要他来收尾, 现在不仅要哄小的, 晚会儿还要哄大的。
偷摸的瞥了一眼叶胥此时的表情, 虽然叶胥此时面无表情, 但他竟然拿诡异的觉得叶胥被两个小家伙气的不轻。
而不知者无畏的两个小家伙正义凛然的站在陶青身前, 同邪恶的一方叶胥对峙。
叶胥看着两个小家伙笃定的表情,有些头疼,只好温声劝解道:“我没有欺负你阿姆,我方才是在同你阿姆说事情。”
叶胥苍白的解释显然没有说服力, 两个小家伙面上的怀疑毫不掩饰,明晃晃的表示不信:“你同阿姆说什么事情,为何阿姆都快哭出来了?”
叶胥也很无辜,他方才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事情,顶多就是弄乱了陶青的衣服。叶胥陷入回忆,方才他好像也不是什么也没做,可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的陶青眼中的泪花涌现出来了?
思想劈叉的叶胥摸着下巴回忆:他夫郎之前在床上也是这般泪失禁吗?
叶胥想着想着,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仔细想来,陶青之前在床上好像确实是这样。
若是他用些力气,陶青的泪花像流水似的,慢慢的划过脸颊,落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见叶胥皱眉沉默不语,两个小家伙以为叶胥是心虚,当即抓住这点,开口道:“定是阿父欺负了阿姆。”
若不然他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阿姆哭,阿父同阿姆商量事情,阿姆就哭了。
叶胥看着面前固执的两个小家伙,不禁有些头疼,小孩子太过执着,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叶胥心中很是无奈,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清白。
眼看着局面僵持起来了,最后还是被护在身后的陶青打破了这个局面,陶青伸手将面前的小家伙们拉到怀中,解释道“你阿父对我这般好,怎么可能欺负我。”
“我方才只是觉得这书里的内容有趣,想同你阿父探讨一下。”
两个小家伙目光清澈看着他,陶青眼神有些闪躲,心虚的不敢直视他们。
因为他们似乎在问:若是没有欺负你,为何把你压在身下。
陶青张了张口,最终也没有把事情的原委说出口,但是陶青忍不住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一眼叶胥,都怪他,好好的在书房看书不行吗,非要整这些幺蛾子,弄得他不好收场。
陶青虽然在心中忍不住抱怨叶胥,但面上还是忽悠着两个小家伙相信叶胥没有欺负他。
直到陶青磨破了嘴皮子才使得两个小家伙相信自己的话,见两个小家伙似乎真的相信了他的话,陶青在悄悄的在心里松了口气。
被拉到怀中的两个小家伙像两只无害的小绵羊,丝毫看不出方才同叶胥对峙的无畏。
听完陶青的解释,又见阿姆手边确实有本书,单纯的两个小家伙当即被陶青骗了过去。
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两个小家伙走到叶胥身边,眨巴着大眼睛紧盯着叶胥的神情,生怕阿父因此责怪他们,见叶胥脸上没有什么异样两个小家伙放心了不少。
轻轻的拉住了叶胥的手,软声开口认错:“阿父,方才的事情是孩儿的不是,孩儿不该不理清事情原委就一昧的错怪阿父。”
叶胥见两个小家伙怯生生的表情,虽然心中知晓两个小家伙大概率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心软,顿时将方才自己被冤枉的事情抛之脑后,慢慢蹲下身,温柔的揉了揉他们两个的小脑袋瓜,温声道:“能知错就改就好,但下次可不许在不知事情的原委的条件下,就自以为正义的指责他人,明白吗?”
此时愧疚的心理已经充斥着两个小家伙的脑海,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当即点头应道:“阿父说的是,孩儿谨遵阿父教诲。”
见两个小家伙模样,似乎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叶胥便没有同两个小家伙斤斤计较。
在叶胥心中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见两个小家伙还呆呆的站在他面前,叶胥有些疑惑的开口道:“你们今日来,不是来找你们阿姆吗?站在这里作甚,还不去你阿姆身边。”
两个小家伙收到叶胥的指令,当即撒了欢的往陶青怀里扑。
虽然这件事情表面上是这么过去了,可出了书房后,叶岁桉神情严肃,那模样颇有五分神似叶胥。
绷着小脸的叶岁桉低声同叶岁锦道:“我觉得今日定是阿姆被阿父欺负了。”
叶岁锦对上哥哥认真的表情十分狐疑:“应当不是吧,阿姆方才不是亲口说看话本才哭的吗。”
听到这里,叶岁桉很是不满,像是恨铁不成钢,伸手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叶岁锦的脑袋道:“你个榆木脑袋,你什么时候见阿姆因为看话本哭出来的。”
叶岁锦听完这话,还当真像模像样的思考了一番,发现阿姆好像从来不看话本,反驳道:“你说错了,阿姆根本不看话本。”
叶岁桉轻哼一声道:“你也知晓阿姆不看话本,那阿姆今日哭,定是阿父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