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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身上。”
“哼,你不要觉得你这样就可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成季宇欣喜万分,眼神中充满信任对关琮月说:“你就不是那种会丢下别人不管的人。”
关琮月点了点头,转身踩着马镫跃身跳上马背。双腿轻轻一夹马腹,策马扬鞭如离弦之箭朝堆瓦村赶去。
成季宇静静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
他身旁的那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走上前来,杏眼微张,赞叹道:“季宇,她还……挺漂亮的。”
高高瘦瘦的男生也附和道:“气质也很绝。”
“不过她真的会找人来救我们吗?”
成季宇微微仰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语气坚定地说:“她一定会的。”
高原的风带着早春的凉意,吹动荒草瑟瑟发抖,北归的候鸟从头顶飞过,发出几声孤寂的鸣叫,远处太阳升起,连绵的雪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关琮月一路疾驰,回到了堆瓦村,两个孩子的病情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她心头,顾不上休息,径直奔向村主任家。
老贡布此刻正坐在火塘前思索德鲁伊家羊得病的事情,见关琮月风尘仆仆地赶来。
忧心忡忡地说:“早晨我和索南去了趟德鲁伊家,他家的羊确实得了病,得赶紧想办法啊!”
关琮月点头,冷静地说:“我从县城带了些治病的药和消毒的药品,可以暂时控制小面积的疫情扩散,但是布病传染力很强,眼看大批村民就要从湖心岛回来了!得在他们赶回来之前对村上所有的牧民家里彻底屠杀才行!”
老贡布长叹道:“这很麻烦!眼下村里的壮年人大多数还在湖心岛,剩下的劳力和马匹也不能短时间运输大量药品啊!”
关琮月水眸轻环,想到了还在公路上等自己的成季宇和他的越野皮卡。心中就有了主意。
话音一转,说道:“贡布阿古,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一辆进村旅游的车抛锚了,几个年轻人还被困在山路上。您能不能安排人去把他们接一下呀。”
贡布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头说:“这村里的人手正紧张啊,不过咱也不能见死不救。”
关琮月感激地点点头,“他们兴许可以帮我们的忙!”
贡布不知道关琮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看了一眼她,“他们能做什么呢?”
“您到时候就知道了!”关琮月没有在耽误,和贡布交代了成季宇具体的位置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索南家。
关琮月走后,贡布也不含糊,立刻召集了几个村里年轻的壮劳力,带着救援的工具往关琮月说明的路段赶去。
索南此时正心不在焉地坐在门槛上编着牦牛绳。身后的矮墙有些地方石头已经残缺不全,门前的稻草人斜躺在索南脚下,几根枯草在风中摇曳,树梢上的红嘴山鸦“咕咕咕”地叫着,聒噪的声音像是在讨论堆瓦村今天的不同寻常。
听到脚步声,索南不由抬头,见关琮月回来了,黯然失色的眼睛瞬间恢复了神采,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起身快步迎上去:“安吉拉,你可回来了!”
一时之间,包厢内气氛燃到沸点,欢声笑语连连不断。
酒过三巡,几个年轻的组员组织大家玩起了“躲7”游戏。
游戏规则简单,从第一个人开始报数,依次往后,不能说和“7”相关的数字,谁出错,就要表演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