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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出现的问题。”
成季宇早就对关琮月行事作风有所了解,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回去吧,我送你!”
关琮月闻声望去,目光落在不远处停着的越野皮卡上,此刻车的引擎盖打开着,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也正满脸无奈地望着这边。
关琮月点了点头,“你要去的堆瓦村正好是我要去的地方,”
成季宇闻言喜从中来,拍一下手,笑容愈发灿烂:“要不一起?”
关琮月心系病重的孩子,面露难色,“不过我现在有急事,要赶回村去给人治病,不能耽误。”
成季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那能不能帮忙看看前面有没有村庄呢?”
“放心,我会让村里的人来接你们的。”随着沙噶达瓦节的临近,空地上为迎接赛马会练习骑射的村民日益增加,宽阔的空地上,洋溢着生机盎然的景象。
青翠的草地上,马蹄声哒哒如同滚滚浪花涌入耳畔,宛如慷慨激昂的战鼓,为盛会的来临,敲响庆祝的鼓点。
小孩子们兴奋地奔跑呼喊着,欢声笑语随风徘徊,纯粹儿快乐。年轻体检的小伙子们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上,扬鞭策马,时而奔驰时而跃身下马,时而在马背上翻身,做着各种有难度的动作。
不时有年长些的村民,从旁指导,声音洪亮,沉淀着高原的厚重与深沉:“巴鲁,你的缰绳不要勒那么紧!”
“脚蹬踩不稳,怎么跑得快?”
“洛桑,你的胳膊和草一样来回摇摆可不行!”
江同州目光始终追随着关琮月,看到她在马背上和成季宇说说笑笑,如坐针毡,心头难以抑制不悦,眉头不由紧锁,目光凝重如深潭。
他感受着内心妒火不受控制的蔓延,双腿用力加紧马腹,策马朝成季宇狠狠撞去。
马儿受惊,前蹄长扬,不安地嘶鸣起来。
成季宇措不及防,随着马儿的起身,身体后倾,悬挂在半空中,眼看就要坠落在地上。
关琮月眼疾手快,跃下马上前一把抓住缰绳,制止了马儿的躁动,又扶住成季宇,让他稳定身体平衡。
“季宇,你没事吧?”关琮月微微颤抖。
成季宇稳了稳心神,怕关琮月担心,对关琮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多亏有你。”
翻身跳下马,正好看到关琮月头上被落了一根被风吹落的枯草,便伸手帮关琮月摘下枯草,还故意打趣道:“这草可不能乱了你的头发。”
说着,越过关琮月的额头,目光与不远方的江同州四目相交,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关琮月浅笑,将缰绳还给成季宇,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
“你看,我一点事儿也没有。”成季宇边说边故意摩拳擦掌向江同州的方向挥了挥拳头。
关琮月看着不远处的江同州,一顿,“实在不好意思。又连累你了!”
“说什么傻话,是他的问题,你教我骑马,是我害你被他打扰才对!”成季宇说着,又扬起马鞭,“时间还早,我们继续训练吧!”
关琮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就继续练习马术。
等到夕阳西下,余晖中,一天的练习即将落下帷幕,成季宇御马站稳,率先跳下马,然后绅士地走到关琮月的马旁,优雅地朝关琮月弯了弯腰,然后才起身对关琮月伸出手,俏皮地朝关琮月笑了笑:“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帮我的女神下马。”
关琮月莞尔一笑,将手搭在他的手上,成季宇手上用力一托举,稳稳将关琮月扶下马背。
江同州在不远处看二人颇为亲密,双唇紧抿,关节青白,猛地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拉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
“嗖——”一道寒光划破晚霞。
“嘭——”一声闷响,利箭如流星刺穿了远处的箭靶,
周围的村民不禁发出阵阵喝彩声,
几个小孩子兴奋得拍起手,欢呼道:“久拉好厉害!”
成季宇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对江同州喊道:“江同州,你不要在这里拿箭靶出气啊!别人还要用呢!我们在赛马会上较量高下!”
江同州不屑一顾,冷笑道:“就凭你,也配?”
成季宇不怒反笑,“你的马术再好,又怎么样?我的骑术可是关小姐亲手传授的!今年节日的赛马会,我就算不能拨得头筹,也心满意足啦。更何况,我相信有关小姐的支持,我肯定会获胜的!”
江同州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警告道:“成季宇,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我是受到过塔桑大祭司祝福的,受雪山拉姆保佑的,这赛马会的胜利肯定是属于我的!这是神的旨意,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成季宇挑了挑眉,“那我们赛场上见真章吧。”
关琮月冷漠地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沙噶达瓦节的赛马会是大家欢乐的聚会,不是你们的战场,你们这样争吵没有任何意义,江同州,雪山拉姆是保护虔诚的信徒。而你,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所以,不要痴心妄想了!”关琮月的话如冷月秋雨,轻柔却彻骨寒心。
江同州脸色陡然色变,双眸暗淡,“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讨厌我?难道我做的一切都不能让你有所改观吗?这几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纯粹的,没有一丝私心!你为什么不能看不到我的好呢?”
成季宇无奈地摊摊手说:“江总,这可不是你的作风,赛马场上我们各凭本事,不要牵扯到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