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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车水马龙之中,江滨大道通往二环的路段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铁龙,丝毫不见挪动的迹象。
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密密麻麻的车辆,江同州长叹了一口气,忽然想念藏地地广人稀畅通无阻的公路。
“忽然想念藏地畅通无阻的公路了。”
“见惯了都市的繁华,你就不觉得藏地荒凉吗?”关琮月侧眸笑着问道。
对于江同州的身份,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芥蒂,不管他的身份是普通白领,或者是禾盛集团总裁,他对于她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人。
“同州,我听江姨说你一直住在外面,离家江老宅远吗?”
“我就住在新区,所以每天这条路也是我的必经之路。”
“那距离还是挺远的,你每天路上会不会经常像现在这样堵车呢?”
江同州无奈地耸耸肩:“嗯,在这里堵车也是常有的事儿。”
关琮月看了看一望无际的红灯,思考片刻后说道:“你要不搬回江家老宅住吧,反正那里也是你母亲的房子。你每天这样在路上奔波,多累呀。”
江同州心中一动,他看了一眼关琮月真诚的面容,迟疑了下。
“这……不太好吧,你现在住那边,我怕打扰你,让你感觉不方便。”
关琮月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之前在山上我们不是也生活在一起过吗?而且老宅还有房间空着,你回来住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江同州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话语却佯装下了很大决心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搬回来住。”
此时,堵车的长龙还未松动,到达江宅已经是午夜时分。
知道江同州搬回了江家老宅,江姨乐的合不拢嘴,收拾好他原来的房间,就在关琮月隔壁。
这一边,恩义之人求花全,护花之诺记心间。
那一边,可怜之人苦难言,病痛缠身待花怜。
绿牡丹,一朵奇花绽眼前,两边诉求难两全。
若将花与人救难,恩义有亏心怎安。
若是坚守花之管,那病者性命赴黄泉。
我本侠义把德善传,如今却在两难间。
权衡利弊愁难断,道德天平左右颠。
这步棋儿难下全,心头好似千斤担。”价格不断攀升,全场一片哗然。成季宇摇了摇头,放弃了竞拍。
旁边谢婉歌冷哼一声嗤笑道:“论财力,你还是有点差劲哟,想想其他办法吧。”
成季宇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先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别被抓到什么把柄。”
七百万的价格再没有人继续跟价,随着落锤声响起,江同州成功拍下了那串粉晶手链。
工作人员将盒子送到他们身边,江同州接过粉晶手链,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轻轻地拉起关琮月的手,温柔地将手链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关琮月纤细的胳膊柔若无骨,在粉晶的衬托下更显凝脂玉肌。
江同州的眸中满是欣赏,“这串手链很适合你。”
关琮月看着手腕上的手链,心中动容,可心里却隐隐不安,“江同州,谢谢你送我礼物,但这个太贵了我不能收,我欠你太多了。”
江同州按住她想取下手链的手,星眸中充满了深情:“在藏地的表白太仓促了,在这里我想重新说一次。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伴侣。”
“你……”关琮月脸上浮起一片红云。
当听到花碧莲为了骆宏勋出生入死,却在家族压力下,骆宏勋对两人的感情犹豫时,关琮月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满是不忍与惋惜。
“你看这花碧莲,多勇敢的女子,一心向着骆宏勋,可他倒好,就因为家族的几句说辞,就踟蹰不前了。”
江同州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你只看到了表面。骆宏勋并非无情之人,他身处家族之中,背负着家族的期望和名声。在那个时代,家族间的联姻牵扯众多,他不能只凭一己私欲就决定自己的感情。”
关琮月水眸涟漪起伏,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可是爱情难道不应该是最纯粹的吗?他要是真的爱花碧莲,就应该冲破这些世俗枷锁,而不是让花碧莲一个人在那儿苦等、苦撑。”
江同州的脸色微变,“他的犹豫是权衡利弊后的无奈之举。”
关琮月声音变得冷淡:“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爱人在身边更重要的了。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种权衡,不过是懦弱的表现。”
江同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骆宏勋在那种情况下已经在尽力地寻找两全之法了。”
关琮月冷哼了一声:“两全之法?我看他就是没有勇气。花碧莲那么好的女子,为他付出一切,得到的却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
江同州张了张嘴,想要再辩解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关琮月端起茶盏压了一口温茶,之前他们的关系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情侣状态,互相欣赏、互相理解,然而此刻,就像一层薄纱被无情地撕裂,一种陌生感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江同州轻叩茶盖,试图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
舞台上的评弹仍在继续,古老爱情故事的在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