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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属下究竟是什么德行解停云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解停云没给他卖关子的机会,直截了当问他:“这里面有好消息吗?”

  解风:“没有。”

  解停云:“”

  温宴初:“”

  夫妻俩默契般的全都沉默了。

  看着站在他们对面神情肃穆庄重的解风,解停云眉头一跳,头疼般地开口:“要不你还是别说了。”

  免得今日本来就没什么事,说了以后反倒还给他们添堵。

  但解风听后神色却是有些犹豫,悄悄打量了温宴初一眼,被解停云正好抓包,登时就“啧”了一声。

  “你小子偷偷摸摸地看什么呢?”

  解风连忙口称“不敢”,迅速低下头去。

  见状,温宴初温声问道:“是和我有关的事吗?”

  解风点点头,应了一声。

  得了肯定的答复以后,温宴初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其实她心里想的跟解停云几乎大差不差,本来听到都是坏消息,已经不打算听了的,可是得知了还都是与她有关的,那似乎并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酵下去,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还能将她牵扯进去?

  于是温宴初稳定了下心神,颔首看向解风:“你说吧。”

  闻言解风朝解停云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也跟着点了下,这才松了口气,一五一十地将外面的事尽数汇报给他们夫妻二人。

  第一件事,便是温晏丘昨日亲自派人将宋文举送回了宋府,人送回去的时候,据说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宋家人冷不丁瞧见以后差点被吓了个半死,都以为是宋文举惹出了什么祸,竟然能让温晏丘亲手处置,结果后来发现,宋文举身上的血,多半都不是他自己的。

  一番解释以后才得知,昨日有歹匪混进了城内,在京城边缘行凶,有不少百姓都失踪了,下落不明,而宋文举本来也是其中之一,但幸而被温晏丘的人救下,只是免去了一死,可神智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晰了,不知道是经历了些什么,被送回去以后口中便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别杀我别杀我”以及“我再也不碰她们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谁也无从得知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事甚至惊动了皇帝,亲自拨了几个御医前去为宋文举医治,得出的是一样的结论:宋文举心智受损,可能以后都要如此生活了。

  此等消息一出,几乎满城哗然,不过更多的还是解气。

  宋文举本就不是好人,这么多年,有不少出身不好、姿色过人的女子都无法在他手下幸免,干过的坏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俗话说的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此也算是宋文举的报应。

  但宋家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宋文举的爹。

  宋文举可是宋家唯一的嫡子,从小就被视作金疙瘩一样的存在,如今宝贝金疙瘩变成像傻子疯子一样的人了,宋家岂能甘心?竟然一口咬定这事是温晏丘干的,今日甚至在早朝的时候就闹起来了。

  此事过于蹊跷,为了安抚人心,皇帝倒也没偏袒谁,只是派人彻查此事,所以温晏丘为避风头,今日一早便领了看城门的差事,这才是他亲自带人去看守的原因。

  听完以后,温宴初便沉默了。

  她的脸色一片苍白。

  这事是前世从来都没有过的,虽然前世宋文举的结局与现在大差不差,但是太早了,而且上辈子这事也跟她三哥毫无干系,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可如今祝知微的处境甚至还没有完全得以解决,宋文举就已经先一步出了事,还隐隐将她三哥拖下了水,难道重生以后的走向,真的在她的干预之下完全不同了吗?

  那祝知微的劫是否真的已经过去了?

  温宴初想不明白,她更没懂宋文举怎么突然之间就出了事,毕竟昨日在临走之前,她三哥说了会将宋文举这件事处理好,温宴初更不认为她三哥会如此不理智,直接把宋文举逼疯,那简直就是再给自己挖坑!

  所以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甚至还能在温晏丘的眼皮子底下做成这事!

  背后之人,是有备而来,目的是什么?为了拉温晏丘下水?还是整个温家?

  可温宴初并不认为只因为这一件事就能让温家彻底倒台,而温宴初更不认为,她们温家在这种事上完全没有后手,会被旁人牵着鼻子走。

  毕竟昨日温晏丘就已经说了最近不太平,想来也是早已有准备。

  心绪不宁间,温宴初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道温热的触觉,偏头看过去,是解停云担忧的眼神。

  眼下,温宴初还能分心朝他露出一道笑容来,以此来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前世,那么难的时候,她不也都撑过来了?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父兄通通被问斩,长姐自尽在宫中,母亲与嫂子死在流放的路上,就连自己和她身边的人解停云。

  不也都死了吗?

  温宴初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她瞬间将自己杂乱不安的心绪稳定下来,直起身来问解风:“可有找到那群歹匪吗?”

  解风先是摇头,随后又开口道:“但是据说温将军也在昨日受了伤,正是那批歹匪所伤,伤口像是突厥人的武器所致,但是这个线索被人给压下去了,温将军也并未上报,属下也是靠自己的门路才知道的。”

  “我三哥受伤了?!”

  温宴初最先在意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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